齐艺有事出门了,这可把刘老爷乐坏了,跟老鼠掉米缸了一样。齐艺前脚一走,老爷后头马上呼朋唤友去快活。胡爷家说有乐子,这一群狐朋狗友就勾肩搭背地往他家去了。
“老胡啊,说好的乐子,可得让我们见识见识啊”?
“放心吧,少不了你们的,保管有乐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爷们发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声,一齐走进胡宅里。
一进门,奴仆就给各位老爷递上一条带子,老爷们不解,胡爷解释,这是让大家戴眼上蒙住,一会好“捉迷藏”,众人戴上带子蒙住双眼,由着奴仆带入厅内。这时候胡爷才说,“我啊这次给大家伙准备了一些好货,当然啦怎么选就看你们自己了,抓到哪个算哪个,先说好,可别反悔”。
这是大家伙才明白怎么回事,可不得好好抓抓,捞个好的。厅内各色美人都有,男的女的双儿,皆着轻薄春衫,笑声盈盈,满堂红袖轻招。
刘老爷已经猴急猴急的,恶狼猛扑地扎进花丛中,一手捞着这个美人的细腰,哦,纤腰袅袅,肌理细腻骨rou匀,不错不错。一手抓捏到那个美人的nai子,嗯,香艳肥腴,美人被抓nai子娇喘连连。
老爷一手搂过三位美人,在坐榻上坐下,把脸埋在美人的香颈上深吸,幽幽白兰花香,美人轻泣涟涟,刘老爷上下其手,左右开弓,捏着掐着美人的屁股,娇儿疼痛哭泣。
刘老爷一把扯下带子,三个美人靠着倚着斜躺在他的怀里,哈哈,抓到了三个双儿,不错不错。
搂着其中一个就亲了小嘴,啧啧的水声,恨不得吸掉美人的香舌,那娇儿才微微用手推拒,老爷就一个大耳刮子甩他脸上,打趴在地上,打的娇儿晕头转向,忙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老爷拉扯着他的长发,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下身,用他的脸摩擦那里,“贱货,给老子好好舔!”
娇儿听话的钻到刘老爷腿间,咕叽咕叽的舔弄刘老爷的大鸡巴,仿佛鸡巴上抹上蜂蜜,啧啧地用香舌舔着,连老爷的子孙袋都有好好伺候,含住其中一颗囊袋呼噜呼噜吸弄爽的老爷找不着边。
老爷将长靴脱掉,露出臭脚,直接把脚丫按在娇儿的大白nai上,两只nai子上搭了老爷汗津津的臭脚,娇儿含住鸡巴抽泣流泪,老爷用脚趾夹住nai蒂,用力地夹捏,瞬间娇儿疼得吐出了鸡巴,老爷嫌他不会伺候,一脚踹nai子上,把这sao货踹倒在地,他连忙爬回来,双手箍着nai子夹住老爷的大rou棒,不停地套弄,乞求老爷的原谅。
旁边来了两人,跟老爷说要换人,还问老爷一人占三个用得过来吗?老爷怒了,说“怎么用不过来,我还嫌不够用呢!”说完将身下ru交的sao货扯开,让他们三人平躺在桌案,取出随身带的印章,往他们无毛光滑的小逼上盖下去,章字业成之印,两瓣逼上分别是业之、成印,老爷满意地翘了翘眉,随及往三人的鸡巴上,屁股上,nai子上啪啪啪都盖上鲜红的印章,标记着这是属于他的东西。
见其他人都在开始享用美人,刘老爷也开始直入正题,长驱直入Cao弄其中一个sao货的逼里,嘭嘭嘭,猛烈的撞击,捅得身下的人翻了白眼,哀叫连连“老爷太快了?……啊啊啊捅坏了捅坏了”啪啪啪啪狂风骤雨般抽插了几十下,老爷尽情用手拍击着sao货的屁股,啪啪啪啪,雪白肥硕的大屁股上布满了红色的掌印,“妈的松的跟母猪一样,千人Cao万人骑的贱逼”老爷拿起桌上的苹果就塞进sao货的逼里,撑小逼的洞满满的堵住了他不停流出的sao水。
旁边两个美人瑟瑟发抖,被老爷推倒在毛绒的地毯上,让他们狗趴着,齐齐撅起屁股,老爷拿起掉在地上的金腰带,啪啪啪啪地甩在两个丰腴的屁股上,tun浪像波浪一样起伏波澜,咻咻咻,腰带的鞭打还在继续落在印着印章的肥tun上,仿佛两个欠教训的肥硕的母猪,打得他们痛哭流涕,哭喊哀叫连连。
老爷打累了,踹了踹趴在地上的的几个浪货,示意他们起身伺候。老爷把酒壶塞到美人的nai子间,美人忙用nai子夹住酒壶给老爷倒酒,雪白的nai子上,樱桃一样的nai蒂,圆圆一圈的nai晕,老爷忍不住掐了掐美人的nai头,传来了哀叫。
老爷突发奇想,想给美人上点装饰,吩咐奴仆取些来,奴仆马上将东西带了回来,老爷给美人们的大nai上夹上了铃铛,在他们的小rou棒上捆上细细的红绳,打上漂亮的蝴蝶结,取出几根巨大的玉势,噗呲噗呲一个个插到他们的前后小xue里,让他们裸身给自己献舞,跳的好的有奖励。
美人们只得夹紧xue里的物件,不让它掉下来,忍着刺激跳着舞,大白nai上的铃铛叮铃叮铃响,美人的腿间流下yIn水,跳着不自然的舞蹈。
突然一位美人绊倒,连带着其他两个摔倒,几人瑟瑟发抖趴跪在地上,生怕老爷发火,可老爷心情好,说会原谅他们,而且要给他们赐名,他们感恩戴德的给老爷磕头行礼。
老爷拿起毛笔,来到趴跪着的美人身前,就往他们的后腰上分别写上:rou便器,母猪,nai牛。
这奴儿不识字,自然不知道写的是什么,老爷就跟他们解释“我叫你rou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