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是睚眦,没有任何人类比他更了解数据人。确认了自己的绝对安全後,招了招手,传送来两名守卫进入。
“主人让我做完训练,你们谁来操作?”杨继业盯着眼前的两人,目光深邃,语气沉稳有力。仿佛此刻他才是顶天立地俯视阶下囚的那个。
两名守卫对视一眼,他们知道杨继业在撒谎,这次的训练本该是父子淫乱,杨继业蹂躏他的儿子。但很快他们接到了新的命令,两人对视一眼,对杨继业说道:“天父同意你代替杨延辉,现在由我们执行。”
杨继业一怔,随即皱眉,被人知悉一切的不安感油然而生。但很快他便没有持续思考能力,因为这次的蹂躏开始了。
由於四肢与头部固定,所以胯下被人如何动作杨继业根本无法看到。跪趴在长凳上的杨继业感觉自己的阳具被人握在手中,而後被一个温暖潮湿的物件吞入,仿佛是条鱼,但肯定不是,隐约的不安感传来。
然後这个物件就被人操纵着揉搓杨继业的肉棒,淫欲的快乐和不安的恐惧糅合,杨继业的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杨继业咬紧牙关忍耐反抗的欲望,然而守卫的操作却愈演愈烈。吞食杨将军肉棒的物件开始不时地发出吸力吮吸,被壮阳药日夜浸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紧绷,手脚用力,仿佛即将高潮爆发。
然而他就这样被人晾到高潮的前一刻。男人的身份只是用来取悦睚眦的,快乐与尊严从来没在考虑范围内。
杨继业气息不稳,下一项玩弄立刻续上,杨继业的肉棒被人握在手中,埋入一个松软的物件内。略微潮湿和发凉,杨将军坚挺的肉棒被人当做枪一样戳出一个小穴,小心地剥刨。肉棒就像是开垦农田的工具一直到挖出小洞,十分意义不明的操作,然而对杨继业而言,肉棒被当做工具的屈辱感和完全未知的恐惧感还是让他身体紧绷。
长期触碰微凉的软物让肉棒逐渐萎靡,杨继业的肉棒再度被温暖的手握住全部,就当他以为即将再度被潮湿的物件包裹时,一种难以言表的辛辣感传来,,细微的粉末淩迟肉棒,剧痛下的肉棒居然还不知羞耻的勃起,杨继业狠狠地握拳续劲,但却不是为了反抗,而是抑制自己反抗的手。
被奇异的快感操纵的杨继业全身紧绷,直到最後,肉棒彻底坚挺,在一根冰凉的棒棒拍打下,粘液低落,仿佛是某个生物夺食,顺着粘液舔到了肉棒,这最终的刺激让敏感的肉棒再难压抑,粘稠的白灼液体喷射,一波波的精液带走了杨继业的理智和体力。
在杨继业猛烈的紧绷肉体射出精华後,杨继业本人整个瘫到了长凳上,浑身被冷汗洗了一遍似的,头颅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却没有昂首向前,而是软趴趴地倒在凳前,完全没了平时威严模样。
调教仍在继续,杨继业被安置到了一个木马上,前腿後折,脚踝反折到木马後方的松紧带内,双手被反折到身後,胯下刚好坐入一根粗长的肉棒。坚硬的肌肉没能保护他男人的尊严,战场上天神般的肉体就这麽被肉棒贯穿。
木马的尖端十分尖锐干滑,虚弱的杨继业一个中心不稳想要滑下去,却被脚踝的绳索束缚拉伸,几经准备才稳定好身体。但贯穿後穴的粗大肉棒却在过程中越过肌肉防线狠狠地蹂躏柔软的内脏,後穴穴口也被狠狠地撑大摩擦。胸前还被人用乳夹夹住乳头,乳夹连着两颗铁球,伴随着身体的晃动,乳头被拉伸,
杨继业痛苦地喘息着,竭力忍耐身体被如此蹂躏的痛苦,然而训练才刚刚开始,一名守卫拿起软鞭子,轻轻鞭打杨继业的胸部,带着些许瘙痒的痛感,不过总算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
此时守卫传达睚眦的指令:“天父的命令,你能在木马上坚持多久,杨四郎就能在床上不被训练多久。”
多久?後穴巨物的贯穿,刚刚射精的虚弱身体,难以掌控的平衡,根本就拖不了多久,杨继业此时唯有尽力忍耐。
软鞭的力道不重,但瘙痒的感觉却让杨继业痛苦地颤抖,鞭打没有避开过乳头,被乳夹蹂躏的乳头很快便有了红肿的迹象,杨继业的口中也从闷哼中带着模模糊糊的呻吟,忙於掌控平衡的杨继业这才意识到胯下的肉棒竟然开始勃起。
被人扭曲的快感传来,杨继业,这个曾经战场上威风八面的能创造出七个虎子的悍将此刻却坐在淫乱的道具上被一个武力平平的辽兵被软鞭肆意蹂躏,那根笔直坚硬的肉棒已经操不了女人了,只能不断地浪费精子给睚眦取乐。
“嗯......哈......”杨继业的极限来的比之前要快很多,但他为了儿子还是不断忍耐,忍耐着被人蹂躏肉体却不反抗,忍耐着敏感点被随意挑逗却连射精都不允许。
但身为一个男人总归有极限,在木马上的杨继业浑身颤抖,仰着头,露出一个戍边大将不该有的脆弱表情,甚至像是有些失去意识一般嘴角流出口水。
此时耶律休哥也来到了一旁,看着这个老男人,虽然肌肉在岁月的打磨下坚硬如铁,却已经没有握刀杀敌的资格了,此时随便一个辽兵都可以在他或者他主人的命令下肆意蹂躏摧残这副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