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杨继业都是被当做工具被打磨料理,现在终於到收成果的时候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至於一开始的答案————杨继业是如何屈服的。其实很简单,睚眦一开始就胜利了,倒不如说,睚眦和杨继业对胜利的定义不同。
睚眦要的是屈服和淩辱,杨继业要的是国泰民安。本就不是互相抵触。知晓後果的杨继业自然会选择臣服这个最优解。
不要怪我藏那麽久,并不是每个问题都要复杂的答案不是吗,就如同doctor Who其实只是S......没事,我什麽都没说,那个s只是列印时候的冗余数据而已,前面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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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继业自己的房间,或者说曾经是。选择屈服在恶魔下的他正跪在门外,双腿分开,双手背後,没有为自己保留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结实健硕的胸肌完全凸显,粗健的四肢,分明的腹肌,无论哪一项在力量上都是极品。这等猛男本不该是睚眦这种孱弱的宅男能触碰到的,然而此刻,睚眦却有着肆意摆弄他的资格。
清晨的金色阳光打在他接近赤裸的身体上。杨继业此刻还穿戴着护额,护臂、半指套,腿甲、战靴。腰间是束紧的腰带,但跨间却没有任何护甲保护男人的尊严。
睚眦平复完昨晚的激动後,装作无所谓地从远处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杨继业。抬起脚动了动,杨继业转手准备帮他脱下却被一皮鞭打在胳膊上。
“放开你的狗爪!用嘴。”皮鞭打在身上对久经沙场的老将军而言没多少痛感,有的只是被人随意践踏的屈辱。
杨继业重新背过手,用嘴脱下睚眦的短靴和裹布,而後再度挺身,等待着接下来这一次,这一生屈辱。
杨继业的跨间被人袭击了,一只猥琐的脚踏着腿根,脚趾撵弄rou棒。随意地碾压拨弄下,杨继业一如往常地勃起,他的rou棒早已经被料理成了取悦男人的工具。
快感袭来,本能的矜持下,杨继业压抑着呻yin的喘息,然而睚眦的猥琐却完全不是他能想像的。杨继业的包皮被完全扯开後,一根铃铛被挂在沟壑内。
“杨将军好像不知道怎麽叫啊,也罢,幼犬无能我接受,接下来就用这根铃铛代你叫吧!”说完,睚眦便指挥杨继业跪趴在地,像狗一样钻过睚眦的胯下驮他爬入房内。清脆的铃声伴不时传出,杨继业脸颊微红但还是一丝不苟地完成命令。
爬到椅子前的杨继业弯下身放开睚眦,而後再度还原成跪姿,被打开的身体任由睚眦检阅。
杨继业的rou棒再度被睚眦践踏在脚下:“贱狗!到了收成果的时候了,过来闻闻你主人的味道!”
坐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性奴,睚眦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而跪在地上的杨继业只能跪着挪到睚眦身前,弓起身子,像是狗狗确认味道一般深入胯下闻着睚眦猥琐的味道。
男性的麝香味本该十分令人抗拒,但杨继业已经被狠狠地改造,睚眦胯下的味道已经成了他的软肋之一。哪怕此刻是如此地屈辱,杨继业胯下的rou棒依旧勃起,坚硬粗大的rou棒顶着睚眦的脚。睚眦的脚也没闲着,不断地摩擦抚摸那根与杨继业十分相称的威武粗健的rou棒。
“喂,大将军,我可还没做什麽呢?就这麽贱吗?闻着你主人的胯下就不行了?”睚眦拨了拨坚硬的rou棒,挑衅着说道。
“不说话?”睚眦冷笑道,随即走到杨继业身後,也跪下身,手臂环住他坚实的胸部,随意揉弄他坚硬的ru头。双腿膝盖抵在杨继业的双腿上,让他的胯下分的更开。
杨继业被命令着双手扶着椅面,撅起屁股,以一种羞耻的姿势等待着他的主人使用。
睚眦缓缓将他的腰带解开,虽然腰带上没有任何护甲,但他就是喜欢这种将一位将军的护甲依次剥开的感觉。失去了掩耳盗铃的最後一处防御,杨继业的胯下彻底的暴露,rou棒被人揉捏在手心,而後xue则开始有意识的张开闭合,仿佛是在邀请。
耻辱yIn荡的反应出现在魁梧英武的汉子身上十分违和,但这英雄陷落的画面却是实打实的吸引人,睚眦随意地撕开胯下的长裤,狠狠一捅将自己的rou棒插入到杨将军的体内。
“唔!杨将军,你的後面可是几个兄弟里反应最好的。”带着下流的评鉴声传来,杨继业皱眉,知道的孩子也同样被玩弄,但此刻的他却已经是恶魔的手下了。
杨继业闭上眼忍耐着rou棒被人握在手心玩弄,後xue被当成女人使用。
“杨将军,都几十岁的成熟男人了,还怕摸这里吗?”睚眦揉捏着他的gui头,被药物重新刺激敏感的地方被人随意触碰揉捏,快感如同激电流过全身,杨继业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绷颤抖。
“呵,废物。杨将军身为幼犬,果然连服侍主人都不会,还得让主人我纡尊降贵好好Cao弄才行。”睚眦努力说出下流的话,但还是太过文明和咬文嚼字。然而Cao纵身体的手却没有一丝文明可言,杨继业被改造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