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操作下,杨继业不得已只能用握刀的手讨好敌人,做出卑微性奴的举动。
第一轮他没有被守卫为难,守卫一次挺身,肉棒射向杨继业的脸後便来到了下一轮。
杨继业威武的身体开始了逐层递进的开发,第一次是握刀的右手为敌人服务,下一次则是喊出响亮口号的嘴被人占据,淩乱的头发被人抓起前後拉扯,逼得他吞吐敌人的肉棒。
而後杨继业被迫如同俘虏一般将手掌放到脑後,打开敌人任由敌人随意玩弄,杨继业的腋下也成了调教点,两只肉棒摩擦敏感的腋下,瘙痒感和被人随意使用身体的屈辱感让他不情愿地兴奋。杨继业知道自己的肉体哪怕战斗力还能恢复,但浑身敏感点的特性却再也无法消除了。
被敌人使用完腋下後下一步是腹肌和胸肌,杨继业被人一脚踢倒,而後一名辽兵做到他的身上,用肉棒摩擦他的躯干,日夜锤炼武艺而来的腹肌胸肌被人利用。饱满坚硬的肌肉被人用肉棒敲打,没有伤到他的身体,却将他的尊严寸寸击碎。杨继业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敌人将肉棒埋在胸肌中心的沟壑前後摩擦,射出精液打在脸上。
哪怕心有不甘,此刻也只能服从,最後的训练,杨继业如同讨好狗的主人一般仰躺在地,双手被迫服务两只肉棒,一个辽兵骑踏在腰间揉弄乳头,甚至双脚还被人不时地被人用肉棒瘙痒,口中也是一根肉棒抽插。难堪屈辱的架势即便是坚韧如杨将军依旧难以接受。
最後的处刑持续很久,直到所有的肉棒都射出淫液污染杨将军的肉体才结束。结束了调教的杨继业也不得自由,被人用锁链束缚、操纵成特定的姿势後用温水由内而外的洗刷乾净。而後後穴被塞入会震动的肉棒,肉棒也被迫坠上重物,孤独的吊在自己的房间。作为性奴的他不仅要有好的肉体,肉棒也必须坚韧才行。哪怕作为幼犬他没资格操任何人。
今晚注定是不一般的一晚,杨继业的心腹杨延顺出现。他是好友之子,战场上的遗孤。他自幼作为养子,与其他虎子有着相同的待遇和训练,可自从无意间他知晓自己的身世後,对兄弟的感情变成了恭敬,对杨继业的感情变成了感恩,变得自卑顺从。
杨继业试着开导几次,但他始终无法将自己当成杨家的一份子,而是普通的杨家军。
这次杨家军遭难,他作为不多的几个心腹,负责打探情报,无论情况如何14天後无论打探多少必须回报。
派出去的人有五名,可回来的只有杨顺,虽然十四天的期限未到。夜深人静中,杨顺自潜到了杨继业的房间,杨继业此时扔被人大字束缚在房间内全身赤裸,唯一的装饰只有挂在肉棒上的坠物。进入房间的杨顺看到这副景象,立刻就要冲上去解开束缚,但却被杨继业一声喝退:“停下,先报告!”
冲到一半的杨顺被迫停下,哪怕此时的杨继业狼狈下贱,他依旧恭敬地下跪行礼,开口有些犹豫:“回禀元帅!那妖人已经完全统御了大辽,而此刻大宋毫无作战准备,若是战事重启大宋必亡!”
简单的报告中隐藏颇多,杨继业不满地皱眉,再度要求:“报告全部!不准隐瞒。”杨继业知道杨顺不会撒谎,但这报告明显是想引导自己离开免得受苦。
跪在地上的杨延顺默默地握拳,但还是遵从命令:“大辽边境全无战意,宋辽边境互通已经完全开启,再难开战。大宋境内大量地区对那妖人感恩戴德甚至奉若神明,被收监的杨家军在开封附近地被仔细对待,偏远地看守地则有辽兵夹带私仇,但未造成伤亡。大......”
“足够了。”杨继业明白那个妖人的力量了,但他还需要最後一句确认:“我需要的报告只剩一句————若我杀了睚眦,大宋会怎样!”
这次的杨顺有些沉默,不想开口,但最终还是吐出了结论:“宋辽的命脉握在那妖人手上,妖人死,大宋亡。”
啪!啪!啪!“很辛苦,这位叫杨延顺是吗?我亲口说那只幼犬肯定不信,所以专程放你进来说完,令人感动的父子重逢啊。”睚眦一边鼓掌一边走来。
“妖人休得放肆!”听到养父受辱,杨顺一个冲刺作势就要冲向睚眦,却被杨继业一声喝停:“停下!”
令行禁止。杨顺自幼便这样要求自己。冲到一半的杨顺依旧保持冲锋的姿势,肌肉拉伸紧绷,带着冲击性的美感。
睚眦准备走上前欣赏。而此刻杨继业发声:“畜生跪下!给主人磕头道歉!”杨继业没有如往常那样称呼,而是以畜生代称。
哪怕不情愿,杨顺依旧跪倒在地,对着睚眦磕了一下头,却被睚眦踩住了头颅。在杨继业的二度命令下放弃反抗,任由睚眦踩完三个响头。
玩爽了的睚眦此时才开始品鉴到第八子杨延顺的身材,虽然年龄与杨延嗣相仿,但却比他更加成熟,身体修长健美,举手投足间带着军人训练的一丝不苟。那张脸带着不甘和屈辱,却依旧在命令下直直向前。
而此刻的杨继业知道自己必须发声,否则杨顺必定遭难。
“孽畜,惊吓到了主人,还敢反抗,给主人口交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