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
“嗯,你这条没用的狗居然完成了,浪费我准备的惩罚手段。”声音是耶律休哥,仅仅一两次接触杨继业便记住了。“不过你排卵的时候好像停了六次,好吧,那就.....打六十次屁股吧!”
“什......”杨继业有些哑然,但浑身脱力的他已经无法阻止任何人对他的任何蹂躏了,威严的身体再度被翻转,被人拉扯着手脚做出狗一样的跪爬姿势,然後是象徵着统帅与威严的披风裙甲被撩开,屁股彻底暴露。
啪!啪!啪!这个战无不胜的战神就这样被一巴掌一巴掌地惩罚,明明已经是几个男人的父亲,却只能像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伸出屁股给人打,甚至还被人拽着护甲让下半身抬得更高。
整个拍打时间不长,对比身体经常被淩虐到红肿淤青,这次的屁股只是微微发红,但杨继业此时的双腿却在颤抖,在敌人面前被如此地惩戒已经超出了杨继业的预期。
恍惚间杨继业感受到项圈被拉扯,沉浸在痛苦中的杨继业慢了半拍就被人踢到了卵蛋,杨继业本能地一颤,筋疲力尽的他咽下呻吟声後,在敌人不耐烦的扯拽下艰难爬行。
遛狗结束,然後杨继业便被锁链重新束缚好,手腕和脚踝被死死地固定在地面,脖子被项圈向上拉扯,迫使他始终保持着狗的姿势跪趴在地。耶律休哥不在,这些辽兵显得放肆许多。
虽然不能用肉棒享受,但是替代品却一个不少。
杨继业感受到似乎是狗尾草撩过穴口,瘙痒之下身体忍不住地颤抖,此时却有坠着重物的乳夹夹到乳头上,每当杨继业无法忍耐开始颤抖的时候,乳头的重物便会因摇晃而拉扯,微末的刺激下杨继业的肉棒竟然开始微微勃起。
“欸,你们说,就这老家伙凭什麽去打得过我们。”杨继业没有答话,这些无意义的反抗只会增加危险,而那些人却还一句一句聊上来,不断羞辱这这名曾经的边关大将。他们口中的杨继业俨然成了一个被人碰一碰就勃起的蛆虫,以前没能攻下大宋,全是他卖屁股给他们操的才放过。
这些话毫不避讳地传入杨继业耳中,但他却不是那种会因为这种挑衅而愤怒的人,此时的他正全力减少瘙痒的副作用。但肉棒还是不争气地继续勃起,阵阵快感侵蚀理智,但他却没有任何反抗和闪躲的余地。
而此时一只猥琐的手环到了那根肉棒上,“这根棒子倒是够粗?操过人吗?”耻辱下的杨继业有些宕机,没有答话,却立刻被人抓着头发扇了两巴掌。
“老头!问你话呢!”
“我已经有了七个孩子了。”杨继业那略带愠怒的声音在这种场合下震慑不到任何人,辽兵继续逼问:“就你这被人玩屁股玩硬的货色也能有孩子?也对,被人草到怀孕自然有孩子,兄弟们你们说对不对?”
“当然!”“卖屁股的老家伙,肌肉这麽大肯定是怀着孩子操练运动量还大!”各种嘲讽附和声叠加,发出猥琐轻佻的合奏,胯下的手还带着玩弄性质地揉搓弯折,进一步被摧残理智的杨继业忍不住回击。
“侮辱我也是在侮辱我刀下的亡魂,是他们在前线才让你们有安逸的生活,有资格悠哉玩乐。侮辱前辈的你们根本不配作为军人!”铿锵有力的话语传来,哪怕身陷囹圄任人蹂躏的他,依旧发出无形的威慑,几个没见过世面的新兵蛋子立刻就被吓到了。
彼此对视,想说什麽却无力反驳。为首的人乾脆捏起他的下颚用麻布封住他的嘴:“卖屁股的老家伙拽什麽拽!”
说完更加恶劣地踹了两脚他的卵蛋,将他踢出呻吟声还不够解气,随手一拉长裤作势就要侵犯这名大将军。而耶律休哥突然出现,一脚踹开了那名辽兵,其他人看到自己闯祸,也快速下跪。
“都退下吧,各领十个鞭子这事就过去了。”耶律休哥狠不经心地打发他们走。而後继续炮制杨继业这主材,在他彻底屈服之前,必须要培养成对别人的玩弄有足够反应的幼犬才行。
耶律休哥再度接手之後,玩弄和羞辱变少了,但却进行了更为严苛的调教。
威严雄壮的身体没有一刻不带着淤青或红肿,身体总是在各种重型道具的调教下破坏。
接手当晚,杨继业就被勒令跪爬在地上,跨间打开,然後被人轮流玩弄阴精。壮阳药下快感起的很快,勃起後的肉棒却没有资格射出,反被人各种羞辱。杨继业被人抓着长发,像是被调教的狗子一样抚摸,没有痛感,却是实实在在无可避免的羞耻。
曾经傲气威严的大将军,此刻顺从地屈服在任何一个睚眦赋予权利的人手中。
射精不再是男人的骄傲和快感,而是一次次羞辱的旅程,当晚的节目是踩射。被玩弄到勃起的阴精很快因为恶劣的鞭笞和疲软下去,然而在辽兵恶劣的揉搓下,肉棒二度勃起,却被人掌掴面部,逼迫杨继业疲软下去。
杨继业握着拳,男人的快感很难收回,但他却凭藉着意志力硬生生再度让肉棒休息。
然而下一刻,男人的尊严再度被人握在手心蹂躏,两度勃起的肉棒,此时仅仅是在近乎玩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