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身体不时地扭曲颤抖,时不时地传来微弱的呻吟。
被眼罩封印视觉的他只能在不时的刺痛和後穴时而膨胀的肉棒碾压下度过难眠的一晚,直到身体红肿,蜡油也涂满了全身後才在困疲下睡了过去,但很快,天亮了。
刚刚睡醒的杨继业被人重新提了出来,新的折磨又开始了。
疲惫的杨继业被人拉起来,身上的蜡油被剥下,有些蜡油有些蜡油在高温下已经融入皮肉,守卫却毫无怜悯地直接整块撕开。肉体撕裂的痛苦让让杨继业冷汗直冒,颤抖着等待着辽兵毁坏自己的身体。
直到最後一片蜡油被撕扯开,杨继业已经血肉模糊,但睚眦的修复液还在,稀释之後一盆盆的浇下去,很快修复。
杨继业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体的恢复,不过想到睚眦连手脚筋被割碎都能修复便释然了。
随後一名领头人出现:“哟老头!上次见面不还挺猛的吗?怎麽现在过得这麽惨,啊?”说完放肆地捏了捏他的胸肌。
虽然在战场上对垒,但两人相隔很远,只是耶律休哥单方面认得他而已。
面对挑衅杨继业没有做无意义的回击。耶律休哥也没有进逼,叫人把他放下来。
“可是......睚眦的命令。”“嗯?!”
面对不服的人,耶律休哥欺软怕硬地一脚把他踢开“我可是主人的亲信,这一脚只是警告!”
剩下的人连忙把杨继业放下,对空降的领导只有刚才那个不服而已。
放到地上的杨继业没有反抗,倒不如说,在得到边关情报之前他必须忍耐。
在大殿昂首挺胸的杨继业在坚实肉体的包裹下即便全身赤裸依旧显得硬朗威严,“卖相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
耶律休哥挥了挥手,几件铠甲的零件出现在杨继业面前。然後命令几名辽兵给他穿戴。
首先是帅气威严的护额,然後是勒在腋下的肩甲,肩吞上扣着玄色披风。
手带着兽形护臂,然而除了这些,上半身却再无遮挡物,硕大的胸肌和坚硬的腹肌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敌人面前。
然後是兽口腰带,四片裙甲唯独缺少前方保护胯下的一片,杨继业的肉棒羞耻地摆在众人面前。脚踏加厚的金属战靴。
这几样几乎的铠甲中最为威严的几片,然而赤裸的身体下,这些甲片却是最大的嘲讽。
“跪下!双手抱头,胯下分开!”十分耻辱的动作,穿戴着铠甲的杨继业却跪到了众人面前,双手打开,跨间分开。
手下败将耶律休哥却趾高气扬地品鉴地这个动作,拿起皮鞭用鞭柄修正他的动作。做着羞耻姿势的杨继业还不得不挺胸抬头,胯下却完全打开,双手也毫无反抗机会地放到脑後,军人独特的坚毅果敢和屈辱淫荡的姿势合为一体。
耶律休哥像是教官一样,审视着杨继业的姿势,觉得合格之後才摸了摸头,那是对听话狗狗的奖赏,也是对戍边大将的嘲弄。“狗狗做得不错,记住,这就是你以後在主人面前的站姿。”
而後在耶律休哥的要求下,杨继业跪爬在地,驮着耶律休哥爬到杨家的演武场。当然,只是名字还叫演武场罢了。
在高台上的杨继业没有被折磨肉体,却做着屈辱的练习。耶律休哥考虑到他的主人十分胆小,所以绝大多数姿势都是放弃抵抗的可能性。
首先是站(跪姿),杨继业像是俘虏一样顺从地将双手放到脑後,大开的跨间肉棒任由人揉捏到勃起却不能有丝毫动作。身穿铠甲的杨继业比平时更加耻辱,帅气的披风下却是卑微的动作,可他却连低头逃避都不允许。
下一个是求饶和感谢的跪姿,杨继业像狗一样跪爬在地,双腿分开,对着睚眦的长裤默默地磕下去。然而这种动作却被耶律休哥一鞭打到脸上:“老头!身为主人的狗,磕头声怎麽这麽小?!要不要我教你啊?”
说罢蹲到杨继业的身侧,抓起他毫不反抗的头颅,一下一下地磕到地面咚咚作响。“懂了吗?没声音主人可不爽!”说罢站起身,再补上狠狠地一脚将头颅碾压在地。
被头部在护额的保护下,依旧红肿不堪,杨继业却凭藉着意志,完美地掷地有声地完成了动作。
“这才乖,身为主人的狗可不能没精神。”
下个则是认错的姿势,一些被驯养的狗狗会做出这种动作。
杨继业像是条狗一样躺在地上,双手搭在身前,膝盖弯曲双腿向上。跨间依旧是打开的状态,双手也做着繁琐的翻折姿势。此刻耶律休哥代替睚眦走到他身侧,肩甲和披风下的肉体十分强健,兽口腰带和厚重的片甲更是威严,然而整个身体的隐私部位却毫无保留地任人审视。
下一秒,耶律休哥缓缓抬起脚像是征服俘虏一般踏到了他的胸膛,锐利寒枪像是挑衅一般戳到杨继业的脸上,随即像是毒蛇一般划过致命的脖颈、右胸,沿着腹肌的纹路画了画,最终定格在杨继业半勃的肉棒上,用枪头挑了挑。
被冰冷的枪头戳到的肉棒本能地萎靡,然而耶律休哥却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