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被随意乱摆。睚眦嗅着这纯粹的男儿气息,十分陶醉,接下来的卸甲他打算亲自完成。
上半身赤裸的杨继业像是投降的俘虏一般双手高举,任由自己的身体被人摆弄。杨继业的裙甲是四片整甲,负责连接固定的则是兽形吞口固定的粗大革带。凶悍的设计完全不会给敌人任何偷袭隐私部位的机会。然而显示此刻,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沦为了玩具,那坚实的护甲不仅没有保护分毫,反而是淩辱自己的玩具。
睚眦的手穿过厚厚的裙甲,捏住了那根创造了七个虎子的肉棒。
昂首挺立的杨继业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依旧直挺挺地接受着玩弄,即便男人的尊严任人宰割。睚眦先是量了量那粗大的个头,然後上下翻了翻,又将目标定到了那对卵蛋,又伸出手捏了捏。
杨继业呼吸有些不稳,雄壮威武的身体被睚眦孱弱的手操纵着,不时地颤抖,悠长沉稳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失去规律。操纵雄壮威严将军的快感让睚眦有些上头,但他还没忘了今天的任务。
将杨继业的性欲挑起後反而没再进攻,留住他的窘态继续。兽吞腰带被解开之後,整片的裙甲也随之剥落。巨大的防御代价就是睚眦根本拎不起来的重量。
将杨继业的下半身剥落之後,露出早已被撕开的粗布长裤,也被睚眦随意地撕碎,粗壮的腿部也随之暴露。
粗大的肉棒在空气中微微勃起,睚眦将其握在手中,微微弹了弹,然後随意地弯折了几下。
杨延嗣绝望地看着眼前的父帅,威严的铠甲一片片的剥落,雄壮的身体被人随意把玩,甚至连男人的尊严都被人握在手中,弯折成各种形状。然而这还没有结束。
杨继业的虎纹战靴也被脱了下来,帅气威武、落地铿锵的战靴被绳子绑起来,一个拴在父帅的卵蛋下,整个囊袋都被拉扯着下垂,另一个更是固定在父帅的脸上,逼迫父帅闻着自己的雄臭味。
顶天立地的杨继业跪了下去,跪在这个孱弱恶劣的宅男面前,开口宣誓:“我杨继业,正式代表杨家向睚眦认主,今後绝不违抗睚眦的命令,接受睚眦的所有玩弄,我们的身体是为了给睚眦玩弄而锤炼,从今以後不再属於自己,而是睚眦的玩物!”
杨继业的口被战靴封住,发出的声音滑稽、沉闷,只残留着过去曾经威严豪迈的残渣。
与此同时,杨继业像是完成仪式一般,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捏动自己的乳头。杨继业并不是十几二十岁的雏,几十年的性经验让他直到如何强制获得快感。食不知味的令自己勃起,然後射出宝贵的、能造就将门虎子的精液。淫乱的精液覆盖了威严的兽口,精密的甲片,威风八面的披风。仪式结束。
作为观众的杨延嗣看到了现在,然而他的束缚却在此刻被解除,不,那只是身体上的束缚。“喂,那边的,把那只幼犬狗鞭上的,你的兄弟舔乾净!”
杨延嗣低下骄傲的头颅表示认命,刚要迈开腿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耶律休哥一脚踢跪:“谁允许你这只贱狗站着的?爬过去!”
“是。”熟悉的声音没有引起丝毫兴趣,杨家的新星小将就这样任人摆布、毫无希望,爬到父帅面前,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伸出舌头慢慢舔舐,带着屈服意义的精液缓缓进入杨延嗣的身体。无论是服务别人还是被别人服务,其实都一样,都是别人掌心的玩物。
舔舐结束後的杨延嗣再度被锁链拉到一旁,杨继业一件件将铠甲重新穿戴,雄壮威严的杨家大将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然而现实此刻,他的铠甲上本该拥有的、战场上的血气豪迈却被精液彻底覆盖。
睚眦亵渎完後,又伸出手,在胸甲和臂甲的角落刻上“幼犬”二字,最终缓缓捧起杨继业的重刀,左侧刻上“没用的幼犬”,右侧刻上“睚眦之废奴”。
宝刀重新扣在腰间,这几个字也一同背负在身上,全副武装的杨继业已经完全是睚眦的玩物了。
此时一颗肉丸扔到杨继业面前:“吃吧,这是主人的奖励。”杨继业已经顺从地跪下,但还是忘记了之前的调教想用手拿,此时一记皮鞭抽到了杨继业的脸上。
“嗯?谁跟你说你的狗爪狗爪能拿东西?”“贱狗失误,还望主人责罚”
睚眦缓缓走到杨继业身後,将他踢跪,迫使他双手撑地,像狗一样将肉丸啃入吞下“还行,知错能改,不过该罚还得罚。而且,今晚你那个不听话的狗儿子,他的手就要好好改造了,到时候就留好好欣赏。”
锁链出现,通过杨继业的护膝和战靴将这个曾经顶天立地的威武将军拉扯跪地,双手却被向上拉,披肩之下的衣服被撕开,露出敏感的腋下。而一旁他的虎子也被拉扯到他面前,被迫像狗一样跪倒,然後在睚眦的命令嘲弄下,钻过胯下的裙甲,含住他父帅的肉棒。
惩罚正式开始,杨延嗣的舔舐其实已经十分流畅了,但杨继业毕竟年过四十,射精两次後总归力有未逮。“好了,开始跳舞吧!”
杨继业不解其意,然而此时却又两名辽兵出现在一侧,用不规律的节奏骚弄着他的腋下,身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