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间的耻辱动作。
明白了父帅的心意後,杨延嗣也只能选择认命,回想自己如何被人草射的节奏,有规律的插入父帅的後穴,摩擦内壁挤压敏感点。
猛然开始挑动快感的操作让杨继业身体颤抖,喘息有些不匀。杨继业看向自己的儿子,心领神会地配合着儿子的节奏,任由他挑动自己的快感。
交合的两人根本没有想过,父子之间的首次配合,竟不是在战场,而是在这等耻辱的事项内。
杨延嗣的服侍和杨继业的配合快感来的十分快速,高潮瞬间,杨继业红着脸撩开裙甲的前部,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到杨延嗣的脸上,以及身上的铠甲。
银蓝色的铠甲,终究还是被点缀了淫邪的白色。
“哈哈哈哈!!好!杨延嗣,你草你父亲草的可真顺啊。”明明是夸赞,却分明是羞辱,杨延嗣别开头,但这不代表着他能免疫逃避下一项玩弄。
“杨继业,身为幼犬,该怎麽做不需要我教吧!”
闭目侧身的杨延嗣感受到自己脸颊上的精液被人舔走,睁眼瞬间,却是父帅端正严肃的脸。
“父帅......”杨延嗣眼睁睁看着父帅舔干自己脸上的精液,又开始清理铠甲上的污秽。躺在地上任人摆布的少年将军和跪爬在地卑微顺从的镇国大将组成了美妙的风景,睚眦口水直流地看着杨延嗣那帅气的铠甲,以及修长的四肢,饱满的胸肌,平实的小腹,线上条流畅的铠甲衬托下神采非凡。四肢大张的屈辱姿势,更带有虎落平阳的屈辱感。
而且跪爬在地的杨继业也同样是威严与健硕共存,他知晓这厚重的铠甲之下,是健硕的胸肌,快快分明的肌肉,以及历经岁月打磨的坚韧。
杨继业清理完毕後,跪到杨延嗣的胯下,庄重地磕了三个头:“感谢狗、狗主子帮我这条幼犬发泄,弄脏狗主子给您赔不是。”
杨继业有些磕巴地说完这句话,三颗响头也磕完,然而杨继业却依旧跪在杨延嗣面前。
杨延嗣疑惑间,忽然感觉到眼前被一只脚占据视野。将杨延嗣踩在脚下的睚眦得意洋洋地说道:“看来贱狗你不承认那只幼犬的道歉啊,那......”
“不!我,承认!我接受道歉。”
“嗯?这是贱狗该说的话?”睚眦撵了撵那帅气的脸,倒在尘埃的杨延嗣没有反抗,只能屈辱地接受,屈辱地接受杨家就是睚眦的狗,睚眦才是绝对,剩下的,都是玩具或玩物:“贱狗,原谅幼犬......”
杨延嗣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後,脱力一般没了任何反抗。睚眦用脚拨了拨杨延嗣的头颅,让他目视前方。
他那根肉棒依旧挺立,而睚眦这个羸弱的青年就那麽抓着父帅的头发,操纵他的头颅对准自己的马眼。隐约知晓下面发生什麽的两人都没有反抗,睚眦伸出手环住那根笔直的肉棒:“有血性的男儿我当然喜欢,以後你这条贱狗有的是用处。”
说完轻轻撸了两下,然後狠狠一折!
“唔啊啊啊.....”杨延嗣那笔直的肉棒被突然折弯,但临界的快感还是彻底爆发,白灼精液直直的射到了杨继业的脸上。
高潮过後的杨延嗣红着脸,喘着粗气。杨延嗣听到了沉闷的磕头声,听到了父帅用洪亮浑厚的口音说道:“感谢狗主子赐精。”
杨延嗣张口想说什麽,但却被睚眦抢先:“好了,我也累了,准备好认主仪式,晚上你家的二狗子还要靠你镇着呢。收一条没用的幼犬不算是也算是好事了,那边的贱狗,给我仔细看好。”
杨延嗣被锁链拉到室外,杨继业也走到外面。
明朗的阳光照耀下,杨延嗣手持长刀、昂首挺胸,威严的铠甲、健硕的身体、若有若无的血性气息、凛然不可犯的气势宛如战神临世,战无不胜横扫战场。睚眦在一旁评价着这位的大将,下一刻,入奴仪式开始。
首先是威风的披风被解下来,缓缓落入尘埃;然後是肩甲的狮纹吞口,失去了肩吞的固定,肩甲也随之脱落,整齐摆放到身前,然後是威严的胸甲,里外双层的设计十分厚重和威严,也只有杨继业这等有岁月打磨而成的雄壮身体才能撑起。
胸甲之後则是臂甲,臂甲的吞口同样是威严的兽形。帅气的纹路在睚眦看来十分诱人,可惜杨家七子大多用枪,臂吞会影响运枪的流畅性,只有使用大开大合的大刀作为武器的杨继业才没有这种限制。
上半身的铠甲完全脱落,就在杨继业想继续脱下内衣的时候,睚眦出手了。VR世界的身体足够撕碎粗布料。
铠甲内部是玄色的内衣,与他身居高位不同的是,内衣十分朴素,却反而显得他本人沉稳。
睚眦将杨继业身上最後的遮挡一寸寸的撕碎,杨继业赤裸的身体逐渐暴露在睚眦的眼前。硕大坚硬的胸肌被睚眦孱弱的手随意揉捏,泛黑的乳头被揉捏着,直到硬起後还被恶意地弹了弹。
块块腹肌则像是键盘上的按键,被人随意地按压,试探。粗壮的手臂则完全身不由己,时而被当做展品被反复打量玩赏,时而像是碍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