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腥臭的肉棒。没舔几下,就被那人抓着头颅到脚下。
侍卫常穿的黑底长靴,带着皮绒的味道,杨延嗣无奈继续舔舐着。毛皮刮到舌头的感觉十分难受,却无能为力。
“等等!这个带上!,我要你们宋国战场上的废物服务我!”一个头盔被扔到地上,咣当的声音提醒了杨延嗣,眼前之人是辽国人。若是之前还能当做不知道,现在杨延嗣无法忍耐一拳挥过去将他打翻,随即摆好战斗姿态,即便是普通的旋腿也足够踢开另外两人。
最後一个仿佛是被吓到了,连刀都不敢拔,瑟缩地後退,直到被逼到墙角才被杨延嗣一击膝撞击打到小腹。杨延嗣捏起他的下颚,用他二哥最常用的语气说道:“一个废物,有什麽资格对我们大宋指指点点!”
说完就要一拳挥打到他的脸上,然而就在这一拳挥下去的瞬间,他手中的人却成了自己最敬仰的父亲杨继业。
电光火石之间,杨延嗣的拳没有打在他父亲的脸上,而是顺着力道打在了墙面。杨延嗣再一定睛,眼前只有被吓瘫了的辽国人。不过这次的事变却提醒了他,若不能忍下去,那父帅或许就会落到不知是谁的手下,被狠狠折磨。
举起的拳头缓缓落下,杨延嗣对着周围被吓到的大辽士兵说道:“想对我怎样都可以,不准侮辱我们戍边的大好男儿!”
一旁的人有些惊慌地回是,然後像是怕他再来几下一样作势要开门,但是瞬息之後,他们就彼此对视了一眼。为首一人走到杨延嗣的身後,有些试探地说道:“跪,跪下!”完全没了之前得意洋洋的语气。
然而看到杨延嗣那不情不愿却依旧执行的样子,他又立刻嚣张地像个小丑,一脚踢到他的肩膀将他踢跪,口中还不忘骂道:“嚣张个什麽?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动手,老子让你一辈子出不去你信不信!跪好了给老子舔!”
再度跪立起的杨延嗣看着眼前的肉棒,只能伸出舌头舔上去,腥臭的肉棒污染着曾经喊着响亮军号的嘴吧。
这几个人是耶律休哥特意选出来的败类,前几日与大宋对战时候弃甲逃跑的逃兵,耶律休哥嘴上没说,但心底早知道他们根本不是所谓的“力战不敌”,而是被敌人吓破胆逃跑,一点冲锋都没做。
之所以没有处置,只是因为由这种败类玩弄杨家的希望最有复仇的快感,而且它的主人(睚眦)也喜欢这种戏码。
这边,被舔硬了的士兵在经历了短暂的试探後,开始进一步踏破杨延嗣的底线,抓起杨延嗣的头颅当成玩具一般不断吞吐自己的肉棒,每一下都报复似的狠狠向内捅到深处。
“怎麽了?刚才不是挺嚣张吗?还手啊,怎麽就光动嘴不动手呢!?”说完得意洋洋地抓开杨延嗣的头颅,欣赏他屈辱的眼神之後,又伸出手捏起他的下颚让他再度张嘴之後,重新捅入。
杨延嗣被抽插了好久的口腔已经有些断气了,不时地捅到关键部位的生理上的眼泪都被挤出来了。肉棒在杨延嗣的口中随意地试探,不时地深入到口腔内部,享受气管的摩擦。
最後像是玩累了一般甩开他的头颅将精液一股股射到他脸上,同时不小心瞄到他的下体,赤裸的肉棒微微勃起。
“哟,说是不愿意,但你这里好像不是这样啊。”说着踩向了杨延嗣的肉棒。
“哼!”杨延嗣只能冷哼回应。但这仿佛挑衅的声音好像激怒了他,杨延嗣的头被一把抓住贴着他的肚皮,“到这了你还想着硬气?!我命令你舔我的肉棒,舔一下喊一句主人的肉棒香!给老子舔!”一边说着一边把肉棒甩到他脸上。
杨延嗣愤怒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但此刻的他却必须遵守规则,伸出舌头舔了下肉棒,“主、主人的肉棒香”杨延嗣从嘴缝里挤出这句话,然而他又必须继续舔舐那根猥琐的肉棒,第二次侮辱自己,“主人的肉棒香”,一口接着一口的舔,一句接着一句的自辱。
为首那人舒服地坐到椅子上,越加享受杨延嗣的服务。瞄到他依旧硬挺的肉棒,又开始了恶劣的玩法。
那人长靴踩在杨延嗣赤裸的肩膀上把他踢开,长靴向下划过了他紧实的躯干,最後来到了肉棒那里踩了踩。
“你这主人叫的是顺,但是就是没有情感。这样吧,反正下面还有他们仨,这个命令是我最後一个,做好了我这关就算过。”
说完踢了踢他的手臂让他双手背後,同时抓着他的头颅埋到自己的跨间。
“听好了贱狗!手不准动,我要你舔着我的肉棒自己射出来!射出来的瞬间我允许你松口,但是要喊主人玩我玩得好爽才算数!听到了吗?!”
双手别在身後的杨延嗣愣了愣,屈辱又无奈地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肉棒开始舔了上去。杨延嗣闻着他不知道闻了多少天的胯下,开始思考如何高潮。
闭眼瞬间,可怜的杨延嗣对射精的记忆只有放弃反抗任人玩弄,如何将自己日夜锤炼出的坚韧肉体交给脑满肠肥的顾客摆弄,如何将尊严踩在脚底以供顾客享乐。
随着舔舐的加剧,杨延嗣的肉棒也更加硬挺,甚至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