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限制的摆弄,下一个姿势则是双腿水准拉开。若不是身体韧性够好,这下足够让他拉到脱臼。
挖掘完韧性潜力之後,又开始玩这个角色扮演。一会像是刚刚被人打败一般单膝跪地,双手被拉到身後,耶律休哥自後方的绞手限制了他的所有反抗。仿佛是力尽的杨延嗣被耶律休哥当成战利品压制。
下一个姿势则是看似随意地靠坐在墙面,双腿看似自然地分开,单手承扶地面,一副大战之後力竭倒下的样子。耶律休哥还想继续摆弄但睚眦却没有忍耐,径直走上去,像是大战後捡漏的猥琐男一样,踏到了他裙甲内侧,布靴鞋底摩擦着他的肉棒。
睡梦中的杨延嗣本能地做出些微反抗,但却像是力竭一样没能逃出杨延嗣的践踏。来了兴致的睚眦则是直接掏出肉棒捏开他的下颚狠狠地捅到了深处。
粗大的肉棒在喉咙深处甚至阻止了呼吸,窒息下的杨延嗣挣扎的更加明显,却只是更加取悦睚眦。
一只脚愈加放肆的摩擦践踏杨延嗣男人的尊严,双手更是将那颗英俊的头颅当成女人的部位前後拉动,一次次地将肉棒捅到最深处。
不知是压到了哪里,杨延嗣的眼角居然开始不自觉地渗出眼泪,睚眦看到他脆弱的一面本该觉得无趣的,但见证了杨延嗣勇武的战斗甚至本人还深受其害的他此刻只有征服的快感,仿佛这个英俊直爽的少年已经是自己胯下的玩物,忍耐着屈辱却依旧要迎合自己的玩弄。想到这里睚眦的动作更加剧烈,伴随着杨延嗣愈加明显的呻吟声,睚眦的肉棒喷涌,滚烫的精液射到杨延嗣的身体内部。与征服的快感相反,被睚眦践踏到脚底的肉棒却在春药和屈辱本能的作用下勃起,像是助兴一般,在睚眦狠狠地一踩下,射出了宝贵的精华。
爽完之後的睚眦将玩具丢到後面转身离开,留下老板和耶律休哥处理後事。
第二天全身酸痛的杨延嗣被首次得到休息身体反而不适应作理由搪塞,而後铠甲被老板借走,理由也无懈可击。
此时杨延嗣的对外言论是失踪,行军装的人出现在开封太惹眼了,而且也有小概率被人认出,此时杨家需要低调。
所以杨延嗣也没有理由拒绝老板准备的新衣服,只是觉得用老板的衣服练武会糟蹋新衣服。
整日无事,因为睚眦那里发生了变故,没心情顾他。杨延嗣少见的休息,身体稍稍恢复。无事的一天既快又慢。第二天早起,杨延嗣与老板告别,前往皇宫,两名侍卫敬业地看守在门口,看到杨延嗣一言不发地发信号打开大门。
城门开,宛如恶兽开口,初尝世界恶意的杨延嗣即将面对的是这个世界最恶劣的人————睚眦。
[开胃菜]
随着大门缓缓关闭,杨延嗣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进入之後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房顶露出缝隙透光,内部的烛光和缝隙的阳光混合在一起,颜色略微有些诡异。
“若要觐见,须脱净衣物,以防刺客。”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太监高喊一声。而前方的大门关闭,仿佛是要等杨延嗣脱完衣服才肯打开。
杨延嗣明白这绝对是阴谋,但这也是自己面圣的唯一机会。於是缓缓脱下老板准备的衣物,只留下长裤。
看着依旧关闭的大门,杨延嗣也不需要提醒,缓缓最後的衣物脱干。彻底裸体之下大门终於开启,第一道试炼结束。
杨延嗣面色凝重地进入第二道大门。内中则是各种器具,一名侍卫身穿软甲站在门後。全副武装的威武侍卫和全身赤裸甚至私处都任人观赏的年少将军形成鲜明的对比。
“若要觐见,需测好身量!”
只是赤裸还不足以羞辱,还还被全副武装的人嘲讽着自己的落魄,将自己赤裸的身体一一展现。杨延嗣羞愧地低下头,走上前,被侍卫抓住双手腕用软绳捆好,随即被房梁上的锁链拉成双脚微微离地的窘迫姿势。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明明拥有将眼前之人一拳打趴的力量,却只能任由他将日夜锤炼出来的身体当做玩具。
第二关正式开始,一个长尺开始比量着杨延嗣的身体。手臂的长度、宽度,关节的宽度,甚至手指的宽度长度都不放过,像是普通的测验一般。虽然被人摆弄身体,但杨延嗣也没有想着反抗,直到眼前之人握起了肉棒。
“你!你要测什麽!”被人玩弄男性尊严的日夜历历在目,杨延嗣有些惧怕地看着那双手接近自己的肉棒,随即将其握在手中,口中念出18的字样。
“然後是勃起的长度。”眼前的侍卫面无表情地说着残酷的话,开始撸动杨延嗣笔直的肉棒。
“唔!混蛋!”杨延嗣尽力忍耐自己反抗的欲望,看着自己男性的尊严被人握住,身体不自觉地轻颤。
尊严和性欲被人掌控的滋味是永远无法摆脱的屈辱,而在那屈辱之下,则是恶劣调教出来的性欲。杨延嗣在侍卫的玩弄下逐渐勃起,侍卫也面无表情地测出了长度。
“够,够了!”杨延嗣有些换气不匀地说出这句话,然而他也知道,自己的淩辱不会这麽简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