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杨延辉必须时刻克制自己的呼吸。
舒缓了欲望之後,睚眦将杨延辉带到房间外,这是过了这麽久杨延辉第一次被阳光直射。
在睚眦的命令下,杨延辉挥舞长枪,演绎着他领悟的枪法。
那是一种灵动与力道兼具的枪法,杨延辉的铠甲也仿佛是为了这套枪法预备的。轻便的同时保护着他大多数的破绽,金色的阳光洒在红黑的铠甲上。睚眦眼睛直直地看着一套枪法舞完,不满足地让他继续挥舞长枪,一直从清晨比划到正午,才让气喘吁吁的杨延辉停下。
睚眦走上前,舔了舔杨延辉的额头的热汗,贴在他身上,嗅着他男性的气味。胸膛交叠,早已勃起的肉棒在他的肉棒前摩擦。
除了猥琐,杨延辉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
睚眦满足了对男性荷尔蒙的渴望後,开始摆弄杨延辉的身体,将他直立的双腿微微分开弯曲,胸膛挺直双手斜握长枪,宛如即将与人对阵一般的姿势。
虽然睚眦对各种事都有涉猎,但这次他错了。杨延平这种身披重甲冲阵杀敌的人才会做出这种有死无生的准备、靠着钢铁般的毅力和坚实的重甲以伤换命。
而身在阵中的杨延辉则是靠着灵动纯直的枪术,在乱战中解决一个又一个来犯的敌军。
这样的作战习惯让他很少放低中心。不过睚眦可没有研究他们武学的想法,他只想将杨延辉摆弄成帅气的姿势供他蹂躏而已。
睚眦在杨延辉的身周缓缓移动,像是一条要将他吞下的蛇。而杨延辉却对此毫无办法,只能等待这条蛇下口。
睚眦将杨延辉的胸甲缓缓剥下,拿出小刀在柔软的内甲上撕开两到足以显现乳头的洞。
“看不出来,将军的乳头还像个童子鸡一样嫩啊。”睚眦捏了捏鲜嫩敏感的乳头,待其硬起後便用两只半圆的乳环穿过,乳环的下方是小巧的铃铛。
睚眦随意地拨弄两下,清脆的铃声在这个威武的男人胸前发出。睚眦点了点头,将外部的胸甲重新装好,至少从表面看来,现在的杨延辉依旧是战场上勇武强大的将军。随後他又将魔手伸到了肉棒,一根中空的弹性软管套到了他的肉棒上。
杨延辉的肉棒正在微微勃起,软管套在上面有些紧。虽然不会产生任何伤害,但不大不小的力道却仿佛是一只手轻轻抚摸挤压。
睚眦的恶魔行径还没结束,睚眦将软管的另一端挂到了他的腰带上,然後命令杨延辉立正。被牵引着的肉棒水准吊在跨间,将他的蚕丝布甲顶出一个鼓块。
杨延辉尽力忍耐着欲望和羞耻,尽量忽略勃起的肉棒,但他没想到睚眦的下个命令会如此歹毒。
杨延辉再度被勒令演示枪术。
耻辱的表演,开始了。
乳头上的乳环在胸甲的挤压下被不断刺激,而乳环上的铃铛更是发出阵阵铃声,时刻提醒着运使枪术的他是被奴役玩弄的奴隶之身。
胯下更是惨不忍睹,被挂在跨间的肉棒随着身体的挥舞耻辱地甩动,伴随着演武的姿势,软管被细线拉扯着前後撸动肉棒。
跨间和乳头可耻的快感侵蚀着杨延辉的意志,杨延辉以军人纪律和尊严不准他对命令有违背,枪术演示没有丝毫的折扣,标准的姿势或大开大合、或灵动细致,但无一例外的都刺激着跨间和乳头。
快感犹如热浪侵袭全身,肉棒在主人的玩弄下更加粗大坚硬,却让软管蹂躏的力道更大。
随着快感越来越难以压制,演武的喝哈雄叫声逐渐变调,夹杂着快感和屈辱的呻吟声越加难以遏制。随着进程加剧,执行演武命令的杨延辉没进行完整一轮便已全身潮红,全身挂满汗珠。
对性欲的压抑只是不可能胜利的战斗,杨延辉在做一个挑枪独立动作的瞬间,耻辱地决堤了。汹涌的精液将深红的布甲都撩开了,露出跳动着、不断喷涌精华的肉棒。
杨延辉喘着粗气,但依旧没有停止演武,精液顺着不断甩动的肉棒,持续污染着他的玄色锦裤、威武的战靴。
杨延辉自幼锻炼形成的强韧肉体更不是一次射精就结束了,随着演武的进行,耻辱地嗯啊声和清脆的叮铃声仍在继续。被人操纵的快感仿佛没有尽头,性欲不断践踏着他的荣耀。
随着演武继续,被快感吞没的杨延辉射精频率继续上升,自中午到晚上,杨延辉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伴随着耻辱的射精,杨延辉感觉自己的被污染的不仅仅是肉体,还有他不断锤炼出来的武功与骄傲,都被这个恶人踩在脚下用淫欲覆盖。
杨延辉就算已经竭尽全力,但人力终究不是无限,逐渐变慢的招式预示着体能的衰败。就在杨延辉准备缠腰武式的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传来,跨间一沉便半跪下去。这不是睚眦动手,而是在不断损失精华的同时毫不休息的练习造成的结果。
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已经被推动,被榨干所有体能的杨延辉失力地侧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全身不只是紧绷还是放松地摆出不自然的姿势。
睚眦虽然还有些不满足,但是看到这样的伟岸男子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