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地走出去,顺手把那个振动棒拿出来。拉着杨延平走到演武场。
“一次就不行?就这还能有七个孩子?”睚眦抓着杨将军的头颅,将肩甲中的精液从头上倒下来,直到那张刚毅的脸被淫邪的精液彻底污染後,睚眦才捏起杨将军的嘴,逼迫他喝下自己的淫液。
而且睚眦明白,就算再怎麽玩弄杨延平的肉体和尊严都没有意义,因为他觉得他的一切苦难都不过是忠义的表现。
接下来是石台内的安排,虽然他可以凭空让锁链锁住别人,但安排了这麽久就是为了仪式感,直接锁住太随意了。睚眦制造两根紮根的立柱,虽然是临时的,但以人类的力量根本没办法拉倒。
处理完一切後,他突然觉得有些无聊,之前好像不是在享受就是在准备,十分充实的VR游戏,现在一下子就闲起来了呢。睚眦无聊地将太师椅搬到庭院,吃着糕点数着天上的星星,慢
其他的睚眦看了看也没什麽好准备的了,於是再度去安排其他三名杨家将的调教方式,有个刺头不好收拾,需要下重手。
至於看台的展位这种事,只要他做出决定,那麽如何做那些辽兵会替他安排,很方便很智能。
“很好,我现在也不想多废话,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麽接受杨业的锁链跟我比武,要麽.....我刚才可还不尽兴,你要是不陪我练武,我就再去找杨业就好了。”
不过他最终还是决定,最起码这场游戏要认真玩完。
射到肩甲上。
演武场中心的图案他重新布置,是杨延平横刀立马的样子。睚眦没有见过实体,全靠想像,但除了杨延平本人外应该看不出问题。
还有他的乌金长枪,也被做了手脚,只不过他也没当面做,毕竟明天就能揭晓的事件,提早一会没意义。
“当真?”
“早说不就完了,只要你自愿带上手铐和那个重型脚镣,我保证,以後这些东西不会用到你父亲身上,也不会对他玩那种无聊的比武。”
“当然,要是骗了你那以後想玩你可就不容易了。明日午时,我要抓紧时间准备了。”说完挥手让杨延平回去。
“真不耐玩。”睚眦从没意识到修复手脚筋多耗元气,还以为杨业只是虚有其表。
说起杨家军他就觉得很奇怪,明明辽兵都很好控制,只需要发送想法,他们就能自主行动,大宋这边普通民众跟士兵也是如臂使指。但杨家军却不行,还在骂妖人妖术什麽的。明明实力比部分辽军的杂兵弱的说。
至於将领,除了巧合之下知道了耶律休哥的名字进而随地复活,但其他人就只能去外面查资料了。
“你管这叫比武?!”杨延平比睚眦预料中愤怒许多,此刻即便赤裸着身体,但剑眉怒目,双手握拳,双腿微张拉开架势,一副即将不顾一切攻击的态势,足够让让睚眦本能颤抖。睚眦就算知道自己死後只会略微头疼後回到现实,但这种对上位者和强者的敬畏却是发自本能。
而耶律休哥第二次复活知道了自己竟然在那种绝对优势下都没能胜利,自尊心被打垮的他以後都无法再与杨家长子对阵了。下次复活还要好好控制,让这些工具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真的很麻烦。
“哼!”
“切!”这不公平,但主人和奴隶哪里来的公平,杨延平下了决心,偏过头压制着声调:“想对我出手就明说,别对我父亲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演武场除了七成辽军杂兵参观,他还准备了一成左右的杨家军。每个安排两个辽兵压守。
睚眦定了定神说道:“当然是比武,只不过身为奴隶,必须接受主人的恩赐,他没能还手是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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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答应的瞬间睚眦就有些反悔了,虽然能享受让重视武功的长子完败的快感,但他失去了控制杨业的四条锁链。虽然迄今为止他用过六条锁链,还剩困住杨业双脚的一对。锁链虽然是无限创造,但要是违约,那之前的一切就都无意义了。
睚眦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游戏而已,真的当成一个有逻辑的世界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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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场地布置。
“第一局是我赢了,见证自己父亲的惨败是什麽感觉呢。”睚眦挑着杨延平的下巴,刻意挑衅道。
......睚眦还以为自己选了最容易征服的。
然後是观众,此刻只有些杂兵可以叫来。虽然睚眦认为是杂兵,但如果换算出军衔,这些人全都是百夫长起步。
然後他处理了杨延平的铠甲,前方整块的长条形护裆被做成了加粗的V型,然後靠加长的腰腹片甲护住漏掉的部分。这种设计虽然也很帅,但实际战斗却却很碍事,会让弹腿等动作受到阻碍。不过对以後都无法再战斗杨家将而言,这点影响可以忽略。
虚弱的杨业在射精之後身体便瘫软下来,虚弱地低下头,任谁都想像不到就在前几天他还在阵前操练无数戍边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