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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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睚眦早早地来到了演武场的一边,演武场两侧堆满了前来围观的辽兵,还有零零散散被束缚的杨家军被辽兵压制着。
演武场的一边,身着铠甲的杨延平缓步走来。若是睚眦眼力够好,应该能看清此刻的他下盘不稳,仿佛刚刚经历战斗後的虚弱模样。
当然沦为胯下奴的他根本无法战斗。这种虚弱来自那些辽兵的清理仪式,从口中和後穴灌入巨量的水,而後几名辽兵一拳紧跟一拳,将这位大将军打到上下两个口都忍不住喷水,借此来清理身体。
不过即便遭此对待,杨将军的依旧威风凛凛。一身重甲坚如磐石,手中长枪冷光若现,步伐稳健仿佛下一刻就能带领众人重拾杨家军的辉煌。
“将军威武!干翻那个妖人!”
“杨将军无敌!杨家军不败!”
......
一句句加油喝声传来,那是杨延平用功绩一步步积攒的人望。杨延平走到演武场中心,神枪戳地,双腿微分,昂首挺胸。他曾无数这样站在阵前,将胆敢挑衅的将领斩於马下。
睚眦看到这等威武男儿喉咙有点乾渴,装模作样地喝了口茶後也跟着走上台。在场众人都最起码有些底子,自然看得出睚眦跟杨将军比起来......
不,龙和虫没有比较的可能。
那些杨家军不明白为什麽这种废人都敢来挑战杨将军,此时的他们眼中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被三拳两脚踢出场外的悲惨模样。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悲惨的会是谁。
本以为即将开始武斗的杨家军发现,此刻他们的大将军居然展开身体,随即几名辽兵上场,将杨将军的手脚死死地束缚在立柱上,手中长枪也被夺取,规规矩矩地放到脚边。
“这是什麽意思?不是要武斗吗?”
“卑鄙的辽人,连堂堂正正武斗都不敢吗?”
“放开杨将军,有种堂堂正正单挑!”
声声不满和叫骂传来,身旁的辽兵没惯着他们,扰乱秩序着轻则拳打脚踢,重则被封口罚跪。刚猛血性的杨家军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当即要甩开看守的辽兵作势要冲上台,但是被死死束缚的他们却只是砧板上的肉。他们每说一句都被辽兵狠揍,有些牙被打碎,但是将血水吐出後,叫骂也没停,直到被彻底堵口才停下。即便如此却也依旧有人拼着重重阻碍还想要去杨将军身边支援。
杨延平看着这一切,也明白,某些话只能他来说,可一旦真说出口就等同於承认。杨将军内心百转千回,终於在见到一个士兵为了他被揍到口吐白沫後厉声吼道:“都住手!”
杨延平浑厚威严的声音传来:“我等乃是睚眦之奴,以下犯上然要受束缚,若是战败,那便是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此话一出,全场肃静,杨家军看着自己的领袖承认自己是奴隶,承认这种纯粹的淩辱是公正的战斗,这些都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良久才有人缓了过来,绝望屈辱地低下头,然而看守他们的辽兵却逼迫他们抬头,身为观众就必须仔细观摩。
睚眦发出了计谋得逞的微笑,杨延平若不这麽说,见识到这场淩辱的杨家军必然会为了他们的将军发动叛乱,那结果可想而知。为了保全他们,杨延平必须承认自己是奴隶,必须承认这场武斗的公平,这也是睚眦最想看到的场面。
“杨延平未经主人允许,私自发言,自己掌嘴十下。”
被束缚的杨延平哪里能动?杨延平也只能回应:“下奴无能,不能自我惩戒。”
“呵,废物!”说完一名辽兵走上前,一巴掌拍在杨将军的脸上,同时也狠狠地抽在所有杨家军的脸上。
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的演武场上传来。威震天下的大将军就这麽随意地被一名辽兵掌嘴惩戒,可怜的是身为奴隶的杨延平竟还因为没有感谢而再度被掌嘴。
被迫观看这一切的杨家军们已经彻底哑然。
前戏做足後,随着一声令下,比武开始!
虽然名为比武,但是能动的却只有一人,被束缚在石柱上的杨延平只是任人刀俎的鱼肉。
睚眦缓步走到杨将军面前,一拳出手打在小腹。宅男羸弱的拳头和杨将军忍耐下的闷哼交织,至此,决斗拉开序幕。
杨延平的身体强韧远超睚眦,刚才那一拳更疼的反而是睚眦。
了解这个事实的睚眦也没再想用武力征服,缓步走到杨延平的身後,从腋下伸向前隔着铠甲抚摸杨将军的胸膛,随即用小刀割开铠甲的缝隙,紧实的铠甲片片剥落,结实的黑色内衣也被撕开道道口子。
睚眦自後方捏着大将军的乳头,闻着他身上的弱汗味,也开始觉醒男性的征服欲。柔软的手在坚韧的肌肉上游走,杨延平本能地张开嘴,却被一个口球被塞入。
“你知道吗?你的乳头很敏感呢。”被捏住乳头的杨将军忍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