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虚弱地被挂在房间中央,他没有无谓地反抗那些操纵,被人清理着身体,手脚筋还在强行修复,所以身体十分虚弱。
“父帅!”杨延平喊道,但是杨延平却毫无动作“还没发现吗,里面看不到外面啊。”睚眦这麽说道同时打了个响指白天的辽兵成列走来,第一个辽兵拿着杨延平的枪,走到毫无防备的杨将军面前。
用着凶狠的力道,三削在腰侧颈边手腕,两戳在胸口大腿内侧。虚弱且被束缚的杨业根本无法防御,扭动着身体防御着。
钢铁般的身体在虚弱下也应接下这几下猛击,但也免不了淤青刺伤。而後第二个辽兵换上来,同样是运使杨延平的长枪,攻击着毫无防御的身体。
仅仅几人,杨延平就知道了,那是他白天打在辽兵上的伤。
“哈,看出来了啊,下次挥枪可要想清楚了啊。”睚眦恶劣地说道。而一旁的杨门长子握紧双拳,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杨延平的攻击十分正直,根本没有可看的地方。睚眦就将杨延平留在这里,让他欣赏自己一枪一棍间接打在他的父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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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睚眦忙了一晚处理其他杨门虎将的囚禁方式後来到了杨延平的房间。
此刻的杨延平还是全身脱光束缚在房间中央,而此刻清洗队伍刚来,睚眦也就没直接带走自己的母狗,而是欣赏母狗清洗的过程。
过程依旧是那样,高傲的头颅被杂兵级别的辽兵抓着头发随意摆弄,强韧的四肢被人抓起来随便洗刷,身体所有的隐私部位都被人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甚至卵蛋都没被放过。而後则是尿道和後穴的清理。一代大将军竟然连男性的尊严都保不住,肉棒被人揉捏在手中,膀胱被溶液填满再挤出来。他甚至没有吃下食物的权利,他只是被强行灌入营养液。
被软管插入的杨延平屈辱地摇着头,但根本无法阻挡任何事。营养液灌入,早起的清洗结束。被一顿折腾的杨延平有些虚弱,但依旧挺胸抬头,坚定的眼神直视前方。
看着这个坚定自信的眼神,睚眦打算直接进行下一步。
杨延平被带到了父亲的卧房,此刻的杨业正被锁在房屋中央,并不是X字,而是双手被挂在上方。而脚下则被两根重物坠下,整个人悬空,全身的重量挤在手腕的镣铐上。
钢铁之躯已经承受了很久,手腕上已经淤紫,而後睚眦走到房屋中央,双手将杨业的身体转过去。
杨业的後面後穴上有个黑色的假阳具插入到里面,睚眦微微捅了捅,杨业便发出异样的声音,沧桑浑厚的屈辱呻吟让杨延平恨不得不顾命令直接冲进去救下父帅!
但瞬息之後他便冷静下来,既然这个人的让自己看父帅,那麽他的目的就是自己。此时的杨延平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这边的睚眦又将杨业转了回来撸动着杨业的肉棒,杨将军屈辱的呻吟起来,身体也间歇性跳动,仿佛在忍耐着一波波难忍的性欲。
杨将军的饮食中自带着性药,逐渐变敏感的杨业很快被睚眦玩弄到了顶峰,而睚眦此时就拿出一根皮鞭,狠狠地挥舞到了杨将军的肉棒上。
“唔啊啊啊......哈...哈嗯.....”疼痛的瞬间杨业也来到了高潮,杨业的肉体紧绷宛如钢铁一般结实,但柔软的弱点却直接缴械,喷涌出自己的精华。高潮过後的杨业垂下头,像是失去意识一般,但喘着的粗气却暴露了一切。
睚眦打了个响指,手铐消失,杨业的身体就这麽直挺挺地摔下来,杨将军受到的折磨远不是表面上那麽简单。睚眦踏着这幅躯体,将他後穴的零件拿出来,然後大摇大摆地走到外面,拉起有些呆滞的杨延平,将他带到演武场。
到达了演武场的睚眦将那个假阳具竖放到杨家长子的眼前。“东西只有一个,你用还是你父亲用,你自己选吧。”这根本不是选择题,杨延弯腰想要捡起来却被睚眦阻止。睚眦用眼神暗示,杨延平当即明白,背过双手撑地,让自己的屁眼对准那个猥琐的物件,一咬牙狠狠坐入!
“唔 ...”那个阳具并不大,还能忍受,但天真的杨门虎子还没认识到这个小小道具的可怕。
深入身体的阳具逐渐胀大,甚至挤压着柔软的内脏,同时发出剧烈的震动。体内的不适让杨延平的身体无法保持平衡,良久他才找到节奏,用怪异的姿势一瘸一拐的开始行走。
到达演武场的杨延平再度穿戴好那身威武的铠甲,金属的反光配合着神枪的寒气,那种威势睚眦根本无法正面对决。当然,睚眦知道他的体内是怎样的的惨状,开关还在自己脑中,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把这个威武的大将收拾成满地打滚的肌肉奴隶,只不过睚眦想玩弄的并不是他的肉体。
就在昨晚,睚眦取到了更高的许可权,他可以把死去的剧本人物复活并让其完全服从,所以他打算好好利用这点。
此时的睚眦打了个响指,一名辽军大将出现:耶律休哥。
“主人。”
“你杀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