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还算偷袭才能打破这位名将的防御。然而睚眦可没有打算就此止步,一拳接着一拳,他本以为能奏效,没想到他的拳头居然如此的无力,一开始还能听到呻吟,到最後杨业忍耐下的闷哼声居然盖不过击打皮肉的神棍!
睚眦不爽地停下手,与杨业对视,那一瞬间,睚眦看清了杨业的眼神。眼神中除了武功无处发挥的屈辱外,更多的是对小人得志的小丑行径的不屑。
睚眦彻底愤怒了,他狠狠地挥拳,一拳砸到他饱满的胸肌上。“呃啊啊!!”
杨业的呻吟声传来,钢铁身躯紧绷着颤抖,夹杂着屈辱和情欲中的呼吸不畅。外人或许看不出来,但身为操纵一切的人,他很清楚,他一拳落下,同时他身体内部的震动棒就会开到最大,并且释放电流刺激欲望。
内外交逼之下,哪怕是这种软弱的拳头,依旧撼动了那副钢铁身躯。
“哈?刚才不是很能吗?”睚眦彻底想出了折磨他的手法。他要践踏的可不仅仅是杨业肉体和身份。
此刻的场面十分滑稽,软弱虫子的拳头,正在一拳接着一拳撼动威武的狮子,狮子威武的身体耻辱地颤抖着,全身潮红地冒着冷汗。
“如何,这可是你没尝过的‘乳头夹击拳’!”滑稽的名称下,是更加可笑的动作,睚眦甚至放弃了指虎和拳头,双手捏起将军的双乳,前後拉扯着。
“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电击刺激良久的猛将最终屈服在欲望下,身体颤抖着射出精液。身体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艰难地聚焦,用最後的尊严瞪视着睚眦。混合着屈辱却不服输的坚毅眼神,睚眦舔了舔嘴唇,他本来想玩玩他再玩其他人,但他改变主意了。
睚眦打了个响指,锁链再度消失,杨业无力的身体栽倒在地,与此同时两个大汉凭空出现。以服饰和样貌看来,应该是辽兵。
宿敌相见杨业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却被人轻易地一脚踏下。他们两个毫无怜悯,用铁钩爪钩住杨业的手腕,将他向内拖行。可怜杨业没能在战场上与敌人对垒,却被自己人出卖给了恶魔,被昔日随意斩杀的杂兵当成货物拖行。
拖行的终点是主卧,而睚眦早已在床上等候多时。睚眦随意地挥了挥手,两名杂兵就用钩爪割向他的手脚,挑断手筋脚筋,熟练的手法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一方面是在大辽士兵前不想坠了气势,另一方面则是他被电刑了那麽久,确实失去了力气;杨业将自己的嘶吼吞入口。
手脚被玩坏的杨业被两名大辽士兵摆弄,双手被束缚到最後,这次的束缚根本不是怕杨业还手,而仅仅是要保留躯体的完整罢了,毕竟没有手的玩物玩起来总觉得差点意思。两名大辽士兵将他的双腿分得大开,然後把他当作飞机杯一样,接纳着睚眦的肉棒。
一身的武艺和钢铁之躯在手脚筋被废的瞬间已经变得毫无用处,此刻的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男人模样的工具罢了。睚眦玩了一会就觉得无趣摆了摆手,等多的辽兵出现,他们像是看一块肥肉一样看着曾经令他们惧怕的大将。睚眦一个响指之後,他们马上会意。
几个人围了上来,首先是最开始的两名辽兵,他们一前一後将杨将军的身体贴起来,一个将他的身躯抬起,然後重重地沉入自己的肉棒,而前方的辽兵则是一手捏着乳头,另一只手弹动、弯折起着肉棒,看着一代大将的肉棒在自己手中胀大後,那名辽兵则拿起一根细铁棒换换插入到尿道。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眼睁睁地见证自己男人的尊严被亵玩,甚至被反向插入。
铁棒并不顺滑,甚至有些凸起,辽兵恶劣地让其在尿道内摩擦挤压。“呃......”杨将军有气无力地呻吟起来,现在的他空有一副钢铁之躯,却被一根小小的铁棒玩弄地颤抖呻吟。
不过这一切还只是开始周围的辽兵很快围了上来,僧多肉少下,大将军的每块肉体都是被利用的点。手脚已经无法反抗的他,这才知道他究竟能被羞辱到何种地步。
一名辽兵抓起他的手,操纵者那布满老茧却结实的手让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肉棒,操纵者大将的手为自己这名弱小的兵卒手淫。另一边的辽兵则是将目光转移到了腋下,像是提起木偶一般威武的将军手臂提起,然後用自己的肉棒在手臂上摩擦,最後定格在腋下,用自己的淫液污染者杨将军的肉体。
剩下的几名也没有闲着,强制喂了麻药之後,杨将军彻底沦为任人操纵的人偶。一个人捏起他的下巴,逼迫杨将军张开嘴,接纳一根O型口撑。很明显是要把能发出怒吼震退敌军的口当成随意玩弄的便器。
一名辽兵占得先机,捅了进来粗大的肉棒占据着将军的口腔,杨将军被抓起头发前後摇摆,肉棒则在一次次的冲击下抵住喉咙,被窒息刺激的杨将军本能地睁大双眼,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
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不断地攻击着钢铁堡垒保护不到的柔软内里,杨业甚至起了求饶的心,但现在的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胀大灼热的肉棒在口中跳动,将军知道那是高潮,但却无力阻止,然而高潮一刻,那名辽兵却猛地将他的头拉开。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