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也无法再淡定,卑微地恳求着睚眦,但毫无效用。不消一会,本来生龙活虎的爱马就安静了下来,但却是那种石像的安静。
“这是你反抗我的代价!你是我的奴隶,我会好好使用你,但别人可就不一定了,下次想清楚再动手!”
杨业充满杀气的眼神传来,锁链的碰撞声带着危险的信号传入睚眦耳中,睚眦看着他手脚上的锁链以及刚刚调好的工字姿势,轻蔑的一笑,自顾自地准备接下来的玩法。睚眦不知道,现在的杨业想要挣脱束缚是多容易,当然,想要反抗是不可能的。杨业与他相差了一个次元。
睚眦将特制的马鞍装到已经成标本的马上,那是一个标准的马鞍,但是马鞍中央却是一个男性的肉棒直立放置。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杨业又何尝不明白,但他却没有再反抗。眼前的妖人能平定关外,又能左右皇帝的生死,因此无论这个妖人怎麽玩弄自己,他都不允许自己反抗。
睚眦操纵着各个锁链,将杨业的钢铁之躯拉到正上方,四肢大开,後穴对着那根肉棒。睚眦像是完成什麽仪式一样将镇国将军的身体缓缓放下,让他像女人一样,接纳男人的肉棒。杨业竭力控制呼吸,但硕大的肉棒还是完全没入身体,它甚至还在身体内胀大,五脏六腑都被这异物挤压。
自幼锤炼的身体此刻仿佛是个笑话,剧痛侵袭全身,杨业颤抖着适应,但肉棒却在此时剧烈地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杨业绝望地闭上眼睛但这种痛苦是不可能摆脱的,杨业成熟的钢铁身躯发出冷汗,上半身呈现不自然的直挺。杨业不愧是一代名将,经历了一开始的不适应後,杨业缓缓地承受住了初次就接受这种粗大震动棒的插入。咬紧牙关直视前方,像是宣战一样瞧不起睚眦的手段。
睚眦根本没明白杨业的用意,但看到他依旧挺直身板,甚至本能地握起缰绳,一副出征巡礼的精气神,睚眦自然有些不服。
“好好摆好骑马的姿势,不准动!”睚眦这样命令道,如此同时打开开关。
“呃.....嗯啊啊啊 ....哈...这哈......”来自後穴的刺痛传来,这个时代的人根本不知道电流为何物,杨业只感受到一种刺痛从身体传出,紧接着一股热流从腹中传递到胯下。杨业只当这是妖术,竭力抵抗来自本能的快感,但睚眦的目的可不在此。
在杨业被快感侵蚀的同时,睚眦拿出短匕,开关开到最大同时对着杨业饱满的胸肌划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伴随着剧痛传来,杨业,这个威武的将军,就这样在玩弄下,丢失了自己的精子。杨业本人则在快感的侵袭下失去了意识,南征北战的镇国大将,居然就这麽从战马上摔下来。但折磨没有结束,胀大到挤压内脏的震动棒依旧在他的体内肆虐。
杨业失神地目视前方,等他回复了意识才发现自己竟然漏尿了,而睚眦正在用他的披风擦拭这些腥臭的液体。
“切,堂堂镇国将军居然就这麽不耐玩!”睚眦有些不耐烦地踢了踢杨业。杨业兵戎生涯培养出的自傲让他顶着身体内部的肆虐,强撑着身体要站起来,但没想到他的手腕脚腕却再次被锁链束缚。不等杨业反应,他的双手便被高高挂起,双脚的锁链却被重物坠住。在半空的杨业身体被拉伸。
睚眦走到他身前,坐到被他操纵的宝马上,肆意打量着杨业的身体。睚眦先是捏了捏他的胸肌,十分健朗坚硬的腹肌带着成熟男性的安全感,但睚眦落手却在那两粒乳头上。後穴被持续刺激的将军根本无法承受来自外部的玩弄,睚眦随便捏弄几下,将军的身体就浑身潮红屈辱地轻颤。
睚眦按照计画,继续测量着其他位置。睚眦捏了捏被向上束缚的手臂,常年运使大刀的杨业手臂十分粗健,双手也布满了茧子。
如果按照美学标准或许有些美中不足,但只要想到这手茧和粗大的手臂是来自於战场上的一招一式,那种吹毛求疵的美学需求不攻自破。看完了手臂,睚眦还十分恶意地搔了搔腋下,或许是後穴持续震动导致的身体敏感,堂堂大将军居然在这种低劣的瘙痒下颤抖着身体。
睚眦看到反应,起劲地刮挠腋下。
“哈...唔啊,哈”
“将军您的身体原来这麽差啊,看来能戍边的大将其实也不过如此啊,哈哈哈哈......”看着大将军威武的身体屈辱却无奈地颤抖,终於开怀大笑起来。
趁着笑意,睚眦又进攻了他的小腹。块块分明的腹肌看着就十分诱人,睚眦舔了舔嘴唇。然後向下看去,光秃秃的下体,肉棒半勃。然後是结实的大腿,睚眦捏了捏,被坠物逼迫着时刻用力的腿部十分坚硬。再往下则是身为将军的铁质战靴,雕刻着凶狠的虎纹。
杨业能明白他动作的含义,像是品鉴玩物甚至牲口的动作,而自己就是那被品鉴之“物”!杨业无可奈何地低下头。睚眦没有注意这些小事,而是打了个响指,一副指虎套入手中。深呼吸蓄力,对着杨业的腹肌狠狠砸下!
“呃...”浅浅的呻吟声传来,以他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