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好家伙,57分钟,差点就能满一整个小时呢!」
「若非刑官大人中途又放进一只犀猪,两头种猪花了不少力气彼此争抢,不然那两条小畜生肯定能爽更久。」
几名狱卒嘻笑评论,降至地板的玻璃渣砧台上瘫着大块红黑色rou团,一片烂糊并散发着强烈血腥气与恶臭,只有些微的抽搐和起伏透露出一丝生气。
仔细看去正是阿龙与馒头这两名反抗军小战士,两具健壮黑黝的年轻躯体血rou模糊、汁血淋漓,全身找不到一块好rou,数不清的伤口绽开外翻,玻璃碎屑散布其中,或扎着铁钩倒刺,或刺入歪扭的长短钉。
「第二头犀猪抢到最後还搞起双龙,不对,只能算双猪入洞!这头蠢黑贱牛也不简单,妈的可以让两头猪争先恐後,挤在一起cao那大rousaobi,两根犀猪屌齐上恐怕比三、四拳更粗呢。」
一个狱卒伸脚一踹,费力把瘫软叠卧的两人分开,馒头疼得抽搐痉挛,呼吸顿时粗重许多;原因无他,阿龙那根被数十根长钉贯穿突出,宛如狼牙棒和仙人掌的扭曲巨根这时才拔出馒头的开敞rouxue,血rou模糊的肛门媚rou被连带扯出,血藕色的直肠生生地被扯出一截,许多玻璃碎渣随之滚落,更多的碎玻璃依旧镶嵌在媚rou中,被浊Jing污血所覆盖。
「我来找找….Cao..真他妈的恶….」狱卒俯身翻搅检查着馒头被脱出体外的直肠,似在寻找什麽,性奴男孩则是不住颤抖。「干!还真有耶,sao母狗,这是干嘛用的?」狱卒在小战士的肠rou深处竟找到一个镶穿於肠rou中的钢环。
「刑官大人真厉害,不用看也知道这sao母狗的狗肠子里居然还穿了个铁环?」
「大概是他某位前主人留下的,只要伸手探进去,勾着钢环就能把这半截肠rou扯出来玩啦,少不了要夹着通电或是挂上重物,嘿嘿~」
「还是我们刑官慈悲善心,嘿嘿嘿嘿,让这两头小贱畜永不分离~哈哈哈~」
另一个狱卒则用双手扯过阿龙扭曲如狼牙棒的巨屌,粗若瓶罐的rou棒血rou模糊,焦黑突出的钉尖还挂着许多rou屑,那人拨开少年战士的粗大马眼,十几根鱼钩从马眼口穿入,钩尖刺穿了男孩肥硕血淋的gui头,让阿龙连gui头都彷佛戴上了尖锐的花冠,而被鱼钩扯开的马眼还流出些许赤yIn水。
狱卒拿出一个巨大gui头环,钢条几乎有手指粗细,中间卡着一颗大如核桃的黑色圆球,微微有电子光芒透出。狱卒旋开gui头环,插入男孩的马眼尿道之中,随手拔出一根原本镶嵌在gui头系带附近的铁钉,让gui头环的钢圈穿过那血淋焦烂的伤口,把大钢环固定在阿龙的gui头中。
接着狱卒扯着阿龙的巨屌gui头,凑进同时被扯过来的馒头,竟是把gui头环的钢圈穿过馒头肠rou上的钢环,然後重新旋上那个核桃大的电子黑球,黑球发出清脆的卡声,像是锁头固定一般,狱卒转了转黑色电子球把整颗核桃大的圆球塞入黑壮男孩的马眼中。
两个男孩早已叫哑了嗓子,痛得连呻yin都发不出,只能虚弱地抽搐颤抖,任由狱卒摆布。
「刑官大人说了,既然兄弟情深,就永远不要分开吧。」狱卒洗去手上的血污笑着说。
阿龙满是铁钉的粗硕rou棒如今以gui头环与馒头肠xue媚rou的钢环彼此相扣相锁,阿龙若想拔出他的钉头屌,就会把自己的好兄弟扯到脱肛直肠外露,等於是强迫他们rou体相交、不可分离。
高大如牛的黑壮男孩挣扎着似乎想说什麽,狱卒一脚踹在他高高鼓凸的腹部,立刻让阿龙不由自主一呕,大量的白黄浊Jing就从他嘴中呕出,从鼻孔中喷出;其他狱卒看他狼狈的模样也不由大笑,跟着猛踹狂踩,让男孩疯狂喷吐出两头犀猪注入的种猪Jing华。
两头犀猪加起来超过一个半小时的轮jian射Jing,注入的Jingye几乎把黑壮男孩体内灌满,稍一施压阿龙就不受控制地呕出犀猪的腥臭浓Jing,然而尽管痛苦万分地呕出猪Jing,尽管rou棒被几十根炽烫铁钉贯穿、扎满玻璃碎屑,阿龙的粗屌仍是羞辱万分地硬挺甩动,喷出一股股的赤yIn水。
「咿啊啊咿咿咿!!」馒头嘶哑地惨叫着,「呜啊啊呜啊啊!!」阿龙同样发出哀嚎。
「哎,没注意脚边,怎麽踩到这些肮脏污秽的杂碎?」回到砧板房的刑官故做悠闲地说,靴子大剌剌地一脚踩在馒头脱垂体外的媚rou上,另一脚落在阿龙插满长钉的粗硕大屌;军靴把两个大男孩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压在玻璃碎渣台上来回践踏,看着他们悲惨万分地惨叫呻yin,结实的青春身躯不住颤抖,新鲜的红血涌出,混杂着从男孩自身喷出的赤yIn水。
刑官动作稍停,阿龙撑起饱受摧残的身体,挣扎地爬过去抱住虚弱的馒头,再次把尖钉巨屌插入自己好兄弟的血淋rouxue中,也把脱扯出体外的肠rou塞回馒头的体内。
「这才对嘛,把那些脏东西晾在外头,不就是希望别人多踩两脚吗?」刑官冷笑连连。他随手启动了手中的遥控器。激烈的震动与电流瞬间从gui头环的电子圆球中迸出,强烈的电击同时在阿龙的gui头rou棒与馒头的蜜xue深处肆虐,「黑sao牛、小贱狗,我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