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炼钢间」旁边的刑室名为「砧板房」,故名思义,进了砧板房就是砧板上的一块鲜rou,任刑讯官调理。许久没在阿龙面前出现的刑讯官,正在细细检查刚送上砧板的一块鲜美腱子rou。
「我跟那头大黑牛….”玩耍”了这段时间,他很在意他的同袍兄弟。我就在想会不会执行断後任务的不止一个人,会不会有人还想回来接应那头大黑牛?」
「果然,一条小黑狗就傻傻地往陷阱里钻呢。」刑讯官隔着面具发出令人心寒的笑声,「反抗军全是你们这种长肌rou不长脑子的蠢畜生?是不是怕「炼狱」里的玩具不够多….」
浑身是伤的赤裸男孩与阿龙年纪差不多,浓黑双眉下的明亮大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半寸不到的短发凸显出浑圆的头型,他的五官没有阿龙那麽立体分明,本该算是个略显稚气的阳光大男孩,但左颊和额头上大片扭曲的烫伤旧疤,添了不少剽悍气息。
从被俘虏的那一刻起,馒头就被剥光了衣物,浑身上下除了手脚镣铐、铁链之外一丝不挂,这样的遭遇对男孩而言并不陌生;但士兵们的无尽讪笑、嘲弄,充满恶意或是慾望的眼神,却依旧让馒头感到强烈的愤怒与羞辱;士兵那些戏谑的挑逗、抚摸,对馒头而言远比被军靴踹、被枪托殴打更难以忍受,那一切都令他回想起不堪的过往。
馒头比阿龙矮上许多,大约只有一百七十五公分,肤色也比黝黑的蛮牛浅上不少,感觉就是嫩白rou底硬是晒成了阳光的浅棕色。除了一身结实Jing瘦的肌rou之外,令士兵和打手频吹口哨或叹为观止的,是男孩遍布全身的花式装饰。
打底的是难以计数的淡白旧伤痕,皮鞭、藤条的鞭痕,刀切、撕裂的扭曲伤疤,穿刺後的黑点疤,烟头的烫疤、大片皴皱的烧烫痕,当然也有烙铁留下的焦痕。光只有这样还不足以让炼狱中的打手有什麽反应,毕竟他们炮制过无数这样的伤疤。
醒目的是,男孩全身上下布满了各种羞辱的文字与图案,「贱畜」、「saoxue」、「yIn犬」这类字眼反覆出现,大大小小到处都有;「我是OOO最yIn荡下贱的rou便器」从饱满的胸膛一路写到腹肌,而OOO的字眼居然还被刮除、打叉,换过好几个名字;rou便器两旁歪七扭八地刻了「专用狗bi」、「屎尿盆」几个字。这些文字图案有的是刺青,有的是刀刻,有的是烧烙,更有的是烧烙 入墨。
男孩结实分明的六块腹肌上则是烧烙着一圈又一圈的粗拳图案,显然随着拳交的深度层层推进,每次有所突破,就会烧烙出新的位置进度;而那最後的位置彷佛可以把男孩的内脏彻底顶出。
跟毫无赘rou的Jing悍身躯相比,馒头的胸肌特别发达饱满,宛如两个鼓凸的小丘或两大颗黑糖馒头,男孩的ru晕又黑又大即便在焦糖色的肌肤上依旧醒目,然而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不是ru晕,而是一圈圈的烙烫焦痕,再加上密密麻麻的穿刺黑疤。
男孩的一边ru头拉长肿大如成年男性的大拇指,黑黝扭曲看不清有多少伤痕层叠其上,足足五公分长的ru头悬挂着沉重的金属大锁,U型杆直接穿过ru头,取代了ru环;另一边则是根本没了ru头,在焦黑ru晕的中央是一块淡色不规则的扭曲齿痕,竟像是活生生被咬掉。
饱满鼓胀胸膛上除了交错挥洒的伤痕之外,最显眼的还是用烧焊的金属图钉排出大剌剌的「saoxue」、「贱畜」四个字。壮硕的胸肌边缘则是穿刺着几十个金属环,从手臂与腋下沿着胸膛的侧缘、下缘再延伸到另一边,每个金属环还以细链彼此相连,或绕过厚实的背肌,连到另一边的穿环,强迫男孩挺起壮鼓的胸肌;但也有很多穿环被暴力扯去留下不规则的疤痕,或是细链断裂只剩下小半悬垂在穿环上。
「你的资料真的很有意思,比那头大黑牛有趣多了…..你爸原本是个中阶军官,却因为贪污、泄密而被捕,然後在狱中畏罪自杀;没多久你妈也不堪压力上吊死了。」刑讯官边说边抚摸着男孩脸上的扭曲疤痕,然後在馒头愤怒的狂咬中飞快地收回手,他又继续笑着说:「16岁的你到处找人连署重新调查,然後因为钜额债务被迫卖身还债,名校菁英优等生沦落到贫民窟底最龌齰疯狂的私娼寮,成了一头任人玩弄的性奴贱畜….」
「….这故事一听就知道内幕重重啊,债务人明明有更多更好的方法回收欠款,就算非要卖身,凭你的模样和名校资优生的身份,高端接待所肯定能拿出不少钱….最後你却变成这副模样?」
刑讯官用力压了压男孩青筋微浮的Jing实下腹,随着压力持续增长,性奴小战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一丝弱不可闻的呻yin,接着发出萤光的赤水沿着结实的大腿蜿蜒流下,流过更多交错层叠的各种疤痕。「私娼寮还花钱替你这样的畜生种了性奴虫,炼狱里的黑蠍蜒是不少,但这玩意儿在外头可不是等闲就能买得到呢….」
刑讯官发出乾哑的笑声。「说实话,我不关心畜生的过去,我只在意你现在能告诉我的事情。」他随手拉扯男孩身上的穿环和锁链,痛得馒头一阵抽搐。「顺便一提,我替你那大黑牛同伴挑的黑蠍蜒是千中选一的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