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无止尽的轮jian、深喉,鸡巴、拳头与大脚轮番上阵,阿龙就像是一个万用性玩具承受着千奇百怪的慾望发泄。黝黑的男孩不清楚这一切持续了多久,Jing壮性感的完美身躯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与享用。
少数的计算方式或许是男孩产出的赤yIn水竟储满了一大桶。但就连更换新桶时,打手们也不曾停下,他们只用铁夹夹住尿道中的软管,结果赤yIn水逆流,倒是让男孩菊xue的出水大泛滥。
长时间处在赤yIn水的刺激和疯狂的jian虐之中,迷茫的阿龙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也许过去了几天几夜,也许只有好几个小时,但最终这场yIn靡的凌辱终於结束。
换了一批又一批的打手和警卫也Jing尽力竭,或可能是终於有人想起,他们应该终於讯问的任务,要从被俘虏的反抗军战士口中撬出更多情报。
新一轮的刑求拷问再次展开,对於以凌虐为癖的人而言,阿龙经过超级战士实验淬炼的坚韧体魄,配上特种菁英的钢铁意志,同样也是绝顶美馔。敏锐的感官让男孩加倍感受身体的痛楚;在普通人伤重崩溃的状态下依旧能保持清醒,连逃避苦痛的短暂昏迷都求之不可得;还有超越常人的回复能力,让这些丧心病狂的暴徒可以更肆无忌惮施加更多可怕的酷刑。
两名打手兴致勃勃地来到少年战士身边,盯着他黝黑Jing悍的健体,一副要流出口水的模样。「什麽时候想招供,大喊求饶就行了。」「但最好别太快,我们有很多好东西想跟你分享。」两人一人一句,毫无间断,最後两人同声:「别让我们失望。」
一人站头,一人站脚,同时开工。
男孩两颗硕大的ru头,像香菇梗般挺立在厚实饱满的胸肌上,先前反覆受到烟头和烙铁的残酷灼烫,在经历了这段时间,居然复原得特别迅速。打手用镊子夹着一公分左右细小微弯的小针,扎上阿龙才刚复原的粉嫩ru尖。
凄厉的尖嚎不负众望从少年战士依旧被口钳大大撑开的嘴中狂冲而出。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粉嫩欲滴的ru尖激烈地抽搐、收缩,周围的皮rou飞快肿胀起来并转成血红色,最後从ru尖上的细小针孔上冒出一个硕大鼓胀的脓包。
阿龙只觉得自己的ru头像是被活生生剥皮之後,再淋上盐酸之类的东西,那种让人发狂尖叫的剧痛还一个劲地往内钻。
没几秒脓包就鼓得晶莹剔透,里面黄色的汁水清楚可见。「出了水泡,就得扎破再好好消毒,是这个道理吧?」打手用黑脏的指甲往男孩的ru头上一掐一扭,粗暴地挤破水泡,再用烧红的烙铁往阿龙的ru头上烫,熟悉的血rou焦臭迅速地弥漫开来。
「分享的第一件好东西,这叫狼嚎刺。为了制作鬼哭膏,我们有一片专门种植虎咬草和鬼火椒的园圃,後来飞了一群虎蜂在旁边筑巢,专吃虎咬草和鬼火椒的花蜜。嗯,这两种东西也都会开花的,而且花也毒得很。那你觉得,专吃这些毒花的蜜蜂毒不毒?他们的蜂刺爽不爽?是不是连鬼都会痛到嚎叫?」
男孩黝黑坚毅的脸庞疼得发白,除了喘气之外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呼—啪!某种沉硬的物体划过空中,重击在脆弱的血rou之上,发出了令人畏惧的闷响。呼—啪!呼—啪!呼—啪!声音连串爆发,原本疼到满脸发白的阿龙,又痛得胀红了脸,额头上满是贲起的青筋。
「我没那麽多花招,只能慢工出细活,而这不过是一点前置作业。」另一个打手闷闷地说。即便在说话时,他手上也不曾稍停,装满重铅丸的网袋划破空气,沉猛地落在男孩垂坠晃动的硕大睾丸,发出啪的闷响,一次接着一次,稳定而持续不间断;少年战士稍稍痊癒的睾丸与囊袋,随着铅丸的重击一次又一次被击打到撞向自己的大腿或屁股,甫一落下就会再次遭遇袭来的铅丸,重新被击飞。
第二根狼嚎刺扎在少年战士另一颗完好的ru尖,阿龙放弃了忍耐,彷佛狂乱的嚎叫可以稍减毒刺带来的剧痛,直到铅丸再次划过一大圈再次重击男孩脆弱无防备的圆硕睾丸,重击的闷响掐断了阿龙的惨嚎,但是健壮身躯的疯癫挣扎,黝黑脖颈和肌rou上贲起如蛛网的纠结青筋,都强烈地表达出疼痛的剧烈。
「可惜这虎咬草和鬼火椒的花季短,要养出毒性够的虎蜂耗时太久,狼嚎刺的产量低得让人叹息呢。」打手一边说一边缓缓掐挤男孩ru尖的脓包,再把高温蜡烛的蜡油滴在脓包挤破後的伤口上。
阿龙粗犷的脸庞上满是疼痛的冷汗,他扭动着身躯,抵抗着像毒ye般侵蚀扩散的剧痛,才没多久,男孩黝黑饱满的硕大胸肌也开始红肿起来,变成一种诡异的赭红色,鼓起如蛛网的青筋则泛起紫红。
「不愧是菁英战士,果然耐力过人,其他的废物早就哭着哀求了。」负责挥舞铅丸的打手闷闷地说,他拿着麻绳把男孩肿胀许多的睾丸分开缠绑,往左右两边拉扯,扯紧到Yin囊濒临裂开的极限,再把麻绳固定在两侧的铁环。二十岁男孩的两颗睾丸在反覆拷打与铅丸重击之下,有如两颗肿硕充血的棒球,被麻绳扯得像是要往两个方向疾飞。
使用狼嚎刺的打手又戴着厚手套,拿出两束植物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