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郁薄言接过水瓶的时候,内心还是有几分犹豫的,因为膀胱。
自己今天早上四点半就从家里出来了,拎着面包和牛nai,坐了近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才赶到顾海家楼下。
结果他到了之后却发现,这个懒蛋竟然还没起床。
最后一直等到他在楼下又足足喝了满三大杯豆浆,这位大少爷才总算是姗姗出现。
其实当时的郁薄言就有些尿意了。加上身体还正处在每天早上5、6点钟的晨勃时间期内,下面的那根棒子早就敏感的打了立正站直。胀大了屌身,硬挺挺的将又肥又松的篮球裤支起了个大帐篷。
只是这附近是花市出了名的老城区,前后的几条街都没有公厕。
而自己喝豆浆的这间小吃部,又因为年代久远下水道堵的没法修了,只能用一个摆在后厨的尿桶来解决三急。
郁薄言曾有幸用过一次,最后整三天没吃下饭。
他一想到那个脏污的辨不清原色的尿桶——不仅又臊又臭,里面还盛满了各类黄白黑绿不兼容的固ye混合物。四周的苍蝇绿蝇“嗡嗡”飞个不停的,时不时去桶里周游一圈沾上一身再飞回来落到人身上……他就几乎要把早上吃过的所有东西一齐吐出来了。
实在是宁愿憋死,也不想再见到它第二次了。
而且他偏偏还一向是个讲文明懂礼貌的高素质祖国花朵,从来干不得什么随地大小便的事。
所以他若是真的要尿,唯一一个选择就是再跟顾海回他家楼上去。
他回忆了一下眼前这个老旧的筒子楼里的情况——
先别说其他方面,就那个逼仄陈旧的木楼梯,被他大力踩上几下都会吱吱嘎嘎的直掉灰,让他严重怀疑自己下一秒可能就会踩碎它掉下去。
他见过平日里顾海上楼时候的样子,每次都是轻手轻脚一步一个台阶的往上走。要知道他家可是住的十楼,这么一来一回下来,没有半小时别想完事。
因为等顾海这个狗儿子起床已经浪费了太长时间了,其他人早就到了目的地。
郁薄言实在不想因为自己的这一泼尿,再耽误了今天的大事。
毕竟陈乔的这个前车之鉴还在眼前放着呢——
若说这大假期的,想好好打场球真心是不容易,首先因为场地过于紧俏就能逼退一半的人。
上周二早上,陈乔三点半就起床披上床单,坐在他家楼下的篮球场里占着了。
结果早上临近郁薄言他们要到的时候,实在是有泼尿憋的难受就去了个厕所。
哪儿想到等他一回来,竟发现自己占好的场地被其他两个小子给趁机抢了,连他特意挂在篮筐上的床单都给扔到地上踩了好几脚。
气的陈乔是一跳老高,立即火大的电话摇人上去拼命。
那场架整整茬了两天,双方各有损伤,甚至险些闹进派出所。
最后还是郁薄言主动提议,未免继续扩大影响不如改换一下双方的pk方式。
一对一单挑,三局两胜。
对面的那个老大——人送外号“尿哥”,当即拍板同意。
而最终,郁薄言以一挑三的压倒性优势赢得了胜利。
可谁知那个“尿哥”竟突然又反悔了,愣是说郁薄言他们耍诈,要重新再比过,在球场上定胜负。
于是双方敲定,把比试的日子定在了这暑假的最后一天。
并约定了赌注——输的一方要无偿为赢的那方占一学期的场地。并且风雨无阻,只要赢得人的想玩,不管什么情况输的人都要帮忙去占地方。
刚刚顾海还没下楼的时候,郁薄言已经收到了陈乔的电话。对方已经全员到场有一会儿了,就连他们这边也就只剩下他俩还没到。
衡量了一下目前的局势情况,郁薄言深深觉得憋死事小,影响了他们今天比赛的进程才是事大。
于是一见到顾海从楼门里露头,他连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大概是动作有些过急,体内的那些尿ye受惯性带的膀胱向后晃了晃。
那颗尿袋不轻不重的蹭了一下它身后的前列腺,当即刺激的郁薄言一爽。
屌头上的那颗又圆又润的大gui头,也因此充血膨胀的更加肥硕饱满了。
被包皮勒缚的又紧又疼,自作主张左挣右脱的冒了出来,一整个直愣愣的顶撑在篮球裤的正中央。
见了顾海还兴奋的直点头,愣是把人家打了一半儿的哈欠吓了回去。
“我艹!你昨晚上吃什么了?怎么一大早就发情?”
“艹什么艹?老子还需要吃什么东西?”
原本还打算到了篮球场一定要抓紧找机会去上厕所的郁薄言,当即被顾海这一脸的钦羡爽到了。
霎时觉得尿什么尿?以自己膀胱的容量这点水算个屁?
别说憋上一上午了,就是憋一天都是小意思。
“看见爷的巨屌你菊花痒就直说,我保证满足你,插到你爽的冒烟儿!”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