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苔粗糙而奶孔敏感,每一次掠过都如蜻蜓点水,轻盈又深刻,又如痒粉洒在痛处,模糊了舒服与难受的分界,激起难以言说的感觉。
严宁清还存了坏心眼,不满足于只是吸吮,舌尖对口里被泡得发硬的乳头上下扫动,时而抵住乳孔阻碍奶水的流出,牙齿轻轻啃咬周边的乳晕,时而叼着奶头往上提拉。
她还来不及反应,眼前一迷蒙,整个视线便只剩下缀在乳肉中央的奶头,尚未有奶汁溢出就有淡淡的奶香绕上鼻尖了。
涨得要命的两个乳房,奶水
许是初乳的缘故,这口奶水很是粘稠香醇。儿时吃父乳的记忆早就忘却,随奶水流入口中的一刹那,滋生而出的熟悉感也流入心底,与平日喝惯的牛奶不尽相同,没有牛奶丝滑,但是更为浓厚膻香。
“……咬到奶头了,阿清不要舔那里,好、好……”
严宁清眨眨眼,浓密的睫羽似有若无的扫过他的皮肤,细微的呼吸也打在其上。
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吐出惑人心神的话语。
“我快、忍不住了,阿清帮帮我吧.....奶要流出来了,请吸一吸它。拜托了阿清……”
作为成熟的婚后男子,对于妻子欣赏自己身材的目光,应该表现自信与顺从,更大限度的迎合妻子的要求以讨她满意。严祁也完全可以做到,前提是在家里的话。而他现在如此拘谨,完全是因为场合不宜。
严宁清却一语不发,轻轻地收回手。
“祁哥怎么了?是不愿意给我吃吗?”
他浑身迟钝的神经一根一根地被她赤裸坦率的目光挑起,从心底发出的声音消失在唇齿之内,忘记了回答,全副心思凝聚在她对自己身体的审视,游动的视线落在哪,哪儿就好像被烫了一下。
触感绵软,好像舔了一下蓬松的棉花糖,似有若无,也像一颗软糖,微甜劲韧。
严祁忍着这点痒意,稍稍挺动上身,让奶头碰上她的嘴唇,又一次发出邀请:“……我好难受阿清,奶子好涨,奶水满了……请阿清帮忙吃一些好不好?“
“阿清别气,是我错了。”
“这算是你的初乳吗?你这么紧张,果然还是应该留给孩子出生后吃吗?”
他急中生乱,不假思索地就伸手托着妻子的后脑勺,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奶子。
随后,一道清越低沉,饱含恳切的声音覆上她的耳畔。
她佯装十分遗憾,欲收手给他合上衣襟。
严宁清奇怪的注视着他,他越发紧张了。
好了半天找不到形容,严祁被她吸得头皮发麻。
他垂眸端详她的面容,他比她高一个头,两人紧贴着,间隔有孕肚顶着使得她微微躬起腰,那抹天生红唇刚好凑在一边的奶头前。
只要是严宁清觉得问题不大的事情,那就是可以践行。
“嗯、阿清,奶出来了……”
她这般玩乐好似给奶子做着推拿,他遭受不住,明明想躲避这种异样,却将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托住她的头,把姿势固定得更牢。
他轻呼一声,不由自主地将胸膛挺得更前迎合着她的力势,好让妻子吃奶吃得更顺利。
不料,一只温厚的手掌握上了她的手腕,制止她回心转意。
严祁如此这般是顾不得羞耻了,只想着如了妻子的愿才好。
她的手穿过他的腰间抚上他的后背,与此同时伸出舌尖舔上那颗占据半个视野诱惑夏娃已久的红果子。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严祁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沉缓:“......是我的初乳......不给孩子吃,出生了也不给他吃,给......只给阿清吃。”
他的大脑空白一片,这是下意识的动作——不愿意让她失落因而不会拒绝她。
严祁心生着急,以为她这是因为自己之前的别扭而生气了。
他舍不得也不敢让妻子明媚的脸上呈现出怒容。
憋涨了许久的奶一下子有了出路,迫不及待的推挤着涌出乳孔,奔流不息,一直忍耐的钝痛与此刻宣泄而出的畅快,两者交织冲击着他的所有感观,一时间分不清是痛是爽。
肌理分明的胸膛完全裸露,肤色偏白的胸肌鼓起,缀在左右的两颗茱萸果硕大鲜红,小小的乳孔从奶头里探出头来,溢出点点稠白的奶粒,奶尖其下紧贴着圆滚滚的腹顶,孕肚圆润巨大,弧度如山峦起伏,衬得即使因为产奶而涨大不少的胸肌也依旧平坦,两颗果子一个圆球随着屏住的呼吸在轻微颤动起伏,整个动态画面映入眼底,颇为赏心悦目。
她不紧不慢的发问,随手拨开丈夫的衣襟,他的身材很好,颀长匀称。
乳果被舔舐,变得湿润,她一口含住,用力一吸,登时有股蓄势待发的奶汁喷涌而出,流进口腔,乳香迸发。
一向很认真严肃,不过有时候也会随心所欲,突发奇想。
说完后,他的眼神躲闪,把妻子的手放上自己的胸口,低眉顺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