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塞死到了他口中,又再拿绳索。
唔唔唔唔!!唔唔!他拼命挣扎着,难以置信,这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是将他制得服服帖帖的。自己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但是眼中她那软又嫩的雪白乳儿就这么赤条条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眼睁睁看着,够不到也吃不着,身下的东西是越来越涨得难受,几乎就要是快把他撑爆了!
宝莺将郭荣翻了个身,露出他那毛刺呼轧又肥肿的屁股,悠悠地说道:
爷您不是最喜欢走后面快乐么!今儿个有福气了,奴也给您通一通。凉飕飕的话,带了九转回和的语调说出来,令人毛骨悚然。他这才知道,这娘们究竟是安得什么心,可此刻说什么都晚了。
她慢悠悠地掏出衣襟中的那几根莲花铜针,取了其中一根,毫不留情地就朝着郭荣的体下刺去!
唔唔唔唔!!哇哇哇哇哇!!!!!!!
这样闹人又惨烈的吼叫,都被堵在嘴里。宝莺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走到他身边冷声道:我问你什么,你就得同我说什么,听明白了?你要是敢喊叫,我就再让你痛快上几分!
郭荣连忙点点头,她踩着他的脸,这才将嘴里的布拿开。听见她问:坊中库房,可是有臭青味道的什么东西?能够使人昏迷不醒,丧失意识任其摆弄的。
他瞪大的眼睛,明显是知道些内情,但又不敢说。宝莺怒上心头,手伸到后面再打算折磨他,谁知道他慌张极了,连忙开口:
我说!我说就是了!
郭荣心一横,将嘴里先前咬出的血沫子一吐,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婆娘,可真是······
你要知道,告诉你也无妨。坊中库房共有五间,你说的那间是最小的,平日里都由专人把东西送到坊中······
我也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东西,都是艳娘吩咐的,我们做下人的照搬。
不过······我曾经偶遇过,看着他们送完东西后离开,最后进到了衙门里头······
听到这话,此刻宛如晴天霹雳。许多事情,原原本本,或许都能解释得通了!这辽县最大的逍遥地,与最该刚正执法的权力机关早就官商勾结,暗中联手!
宝莺越是想,恐惧越是袭上心头,身子开始轻轻地发抖。这郭荣本以为她慌了神,又开始左右蹭动意欲逃脱。她反应过来,又将那布团塞回他嘴中。
她已经得到了她想知道的,这人对她来说,也再无利用价值。于是乎抬腿压住了他挣扎的身子,又再往把那尖针往里头送了几寸:嘘······
现在也到了该你舒服的时候······
言罢,将铜针底部一旋。下一刻,鲜血便自他臀缝之中溅涌而出,似决堤的河浪,她连忙起身避开,不然可就将埋汰弄到了自己身上。
郭荣已经昏死过去,眼泛白,口吐着白沫抽搐着。这一回,就算不死,也离残废不远了。
宝莺瞧着这不动的死猪,冷笑一声,走到不远处那倒在地上的另外两人旁边,揪着头发把他们的头从地上拉起,一人口中各塞了一枚小小的药丸。
没错了,这药丸自然是先前已经用在高先生身上的迷情散制成!
做完这一切,便是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子。她打了一桶水,朝二人泼去,直到弄得他们悠悠转醒,这才转身离开,锁上了后院的门。
大仇得报,何止一个爽字得以言述!
她觉得痛快十分,脸上的笑容扭曲得仿佛索命的艳鬼,眼儿瞪圆,笑容凄厉,但却又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就这么隔着一张木板门,宝莺听着内院的所有动静:先是碎乱慌张的脚步声,然后便是砰砰的擂门,期间还有嘶哑的呼喊······没过多久,就变成了最下作的,也是她最熟悉的,男子情动的喘息声,还有啜泣的声音,肉体拍打,作呕,人与人,体与体赤裸碰撞拍打,反复不休,一直到最后,所有的声音皆休止,彻底安静了下来。
好啊,好啊······
她嘴里喃喃,语调轻而软。紧绷了一天的神经,这才是放松了下来,失了力靠着墙,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这个看起来凶恶的女人,才有几分曾经软弱的样子。
守着孤老父亲,日复一日的干活做豆腐,吃喝简单,日子朴素,她是最平凡的良家姑娘,正当人生最美丽的时候,会有最恬淡的幸福等着她。
时光不能回溯,河浪不能倒流,哪有如果。
宝莺已经走到了这里,手上染了不止一人的血,再谈悔不当初,便是荒谬。
若是只有自己化为丑恶的一部分,才能让丑恶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么就一齐入地狱,不得超生罢!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认命地阖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