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喃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一双眼睛被眼泪洗礼的更加清明。
一个挺深的洞,在一个稀少人烟的地方,还是保存体力等再次听到人声的时候再呼救吧。
南喃这样想着,将上半身撑起,查看自己腿的伤势。
看起来是真的骨折了。
她不敢动弹那条腿,所幸那把玄玉剑就掉在她的不远处,这时她才观察起这个洞的四周环境,有一角长满了奇异的草,其他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
没有别的活物的痕迹。南喃稍稍松了一口气,最起码她不用成为什么野兽的盘中餐了。
双腿不能盘坐,她只能依着这个姿势运功疗伤一会。
虽不能为自己接骨,但修复其他的损伤还能为自己稍微御寒。
醒了?
南喃是被一阵剧痛惊醒的。
只见那个罪魁祸首此时正捧着南喃的骨折的那条腿,那双手修长,骨节分明。她就顺着这双手往上看去。
你嘶疼疼疼男人逆着光,那半张鬼面却激起了南喃的记忆,一股火气瞬间充斥了她的胸腔,反应比脑子快的想缩回自己的脚,结果她就意识到自己那条腿根本动不了,男人抓着她的腿就像抓住了她的命根似的。
滚开!南喃一气呵成地拔剑向他挥去。
啧吴绝竟然直接握住了那剑刃,力道还大的惊人,南喃看着那冒出来的血染红了她半边裙摆愣住了好一会,如果你想和我殉情也不是不可以。
呸反应过来的南喃气极了,向吴绝吐了口口水,双手握剑下了杀心的往前用力刺去
好歹让我说一句吧?哪想吴绝轻而易举的躲开南喃的口水后,那手用力一甩直接把她的剑甩到了远处,还顺带点了南喃的xue。
行云流水,不过如此。
你南喃你了半天,吴绝看她辛苦,又点了她的哑xue。看着南喃只能用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眼神瞪着他,吴绝不仅不害怕,还忍不住笑了出来。
南喃气的眼眶都红了,在悬殊的实力面前,她输的彻底,自认倒霉,也不瞪着他了,索性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当晚救了我一命,我不过是想还个人情。吴绝撕下一块衣摆缠住了自己受伤的手,边说也还不忘逗弄她,贴近她的耳边,给姑娘接个腿而已。
男人的气息全洒在南喃的耳侧,她睁开眼动了动眼珠子,吴绝这才解开了她的哑xue。
救人?什么意思?南喃终于冷静了大半,只是眼里还放不下警惕,你以为我变成现在这样都谁害的?
姑娘,还请忍着点疼。吴绝不着急回答她,一边说着一边直接为她正骨。
啊!混蛋啊!南喃身体动不了,疼的只能大叫,心想着不管怎么样,等她腿一好一定要想个办法把男人给嘎了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吴绝理所当然抱着南喃一路轻功到了一间不大不小的客栈。
所以这和你只要一间房有什么关系。南喃咬牙切齿。
不好意思,没钱。吴绝笑道。
我有我行李呢?你干嘛不把我行李带上?
你说了吗?
南喃觉得自己快气背过去后,没想到更过分的是
南喃死死地盯着悠然自得的躺在床上睡觉也不忘带面具的吴绝,而她只能睡在地上,一条腿还隐隐作痛。
她恨不能一剑杀了这个男人,前脚说自己中了情毒所以夺走了她的初夜愧疚难安,后脚把她气个半死只要一间房大冬天还让病患睡地板!
喂!我看你是恩将仇报吧?
恩将仇报?我不是已经报完恩了吗?吴绝撑着上半身侧身看着南喃,姑娘,当代步工具很累的。我的手还被你伤了,虽然我不说,但是真的很疼,还有不是你说男女授受不亲吗?
懂不懂什么叫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啊?如果不是你,我会那么倒霉吗?
南喃快气死了,还因为腿伤翻不了身,只能扭头不看吴绝。
哪想下一秒又被男人抱了起来。南喃睁开眼瞪着他。
睡一起可以,想让我睡地板没门。
南喃对他的无耻哑口无言,索性也不抗拒了,盯着被放在桌上的玄玉剑,只想着自己总有一天把他杀了。
吴绝眼里闪过一丝得逞,女人的身体温软如玉,给她摆了个压不到伤腿的姿势后他睡在了她的身侧
可能是被窝太过温暖,南喃竟然很快就迷迷糊糊熟睡了过去。而吴绝借着月光,长指摩挲着南喃柔软的唇瓣,为了让她好好的睡一觉,他燃了迷香:本以为我们不会再相见
吴绝没想到能再见面,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一个莫名的执念强硬的占有她。
此刻他只是俯身在南喃唇边印上一吻。
她的滋味就跟儿时她给的那方糖一样。
那种甜让他既渴望,又想毁掉。
而那晚南喃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到了儿时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