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rou棒抽出去池洲还没能回神,唇瓣半张着吐息,被灌了满满一肚子尿,xue里又酸又软,稍稍一夹都酥软了腰。
池露白踢了踢敞开嫩洞的高chao屁眼:“真不知道该说你乖还是sao。”
rou棒握在手里往他脸上蹭,柱身擦过脸颊留下一道道shi痕,池洲迷离着眼神低喘了声,微微含紧唇瓣,舌尖嘬着Jing孔不停圈舔,吮出腺ye并着余尿一同吞下去,水润涎ye将整根rou柱染得晶亮。
“sao货。”池露白居高临下地轻嗤一声,鞋面沾的sao水在他屁股上擦净,“屁眼含紧了,整日在外面敞着松逼丢人。”
“哥哥教训sao货……屁眼扇肿了就变紧了……嗯……肿屁眼很shi很好Cao……不会丢人……”
“我看这张嘴倒不错,掏了鸡巴就能往里尿,天生该挨Cao的婊子。”池露白掰着他的下巴揩了把红润唇瓣,眯了眯眼:“sao尿壶服侍过几个人了,这么熟练?”
他心气不顺自然刁难起池洲来,挥着手掌往仰起的脸蛋上扇了一巴掌,并不重,权当是教训他太sao。
池洲歪着头蹭他的手,丝毫不在意挨了巴掌,“是哥哥的专属尿壶,只服侍哥哥一个人。”
池露白不置可否地笑了声,脚尖勾起磨他的xue:“算你会说话。”
又酸又涨的高chao快感淤在肠xue里,池洲咬着唇,被磨得浑身发抖,没吃到鸡巴的xuerou没有那么容易满足,剧烈快感后藏着更深的空虚瘙痒,眼尾晕得通红,上下滚动的喉结上沁着细密汗珠。
“裤子穿好。”
即使穿戴整齐也掩盖不住狭小空间里弥散的情欲气味,池露白敲了敲隔板,视线慢慢开阔起来,池洲依旧跪着,不用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霍周临的脸色一言难尽,忍了又忍才没开口骂他,只冷脸甩了句:“小心肾虚。”
池露白伸了一根手指让池洲含着,懒散道:“大龄处男能懂什么,羡慕就说羡慕呗。”
霍周临一下黑了脸,哼了一声没说话。
方锦好奇地打量着,一双水眸睁得圆圆的,半晌才收回目光,脸色涨得通红。
小洲哥哥好厉害……
车一路开到温泉山庄,霍周临提前订好了房,行李放进房间里,一行人接过侍者递来的浴衣往汤泉处走。
是一泉小的私汤,白雾弥散在空气里,扑面而来的热流覆盖身体,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池露白趴在池洲怀里舒服地谓叹一声:“给哥捏捏肩膀。”
这边安安静静泡着温泉,那边就有点鸡飞狗跳了。
“为什么不可以?”方锦绷着脸蛋很严肃地问道。
“你还小。”霍周临叹了口气。
方锦不理他,抓着他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放:“哪里小?”
“乖乖,等你再长大些好吗?”霍周临把他揽进怀里,手掌覆在tunrou上揉了揉,他又不是泥做的,整日这样勾他,准保哪天就失火了。
方锦听了太多次这样的说辞,垂着头一言不发,心里揪着疼,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攒了许久的勇气一下子散了干净。
少年怔了下,一双漂亮猫瞳眨了眨压下水意。
和以往无数次一样应道:“嗯。”
他兴致不高,思维慢慢发散,其实幼时霍周临丢过他一次,他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能扒上这样好的监护人,那段时间霍周临捡他回去养了一阵子。
或许是嫌烦了,又或许是送他回本来该呆的地方,他被丢进福利院里,那段日子他记不太清了。
福利院里都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到那第二天就被划坏了衣服裤子,他很难过,这是霍周临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可对面组起团来只欺负他一个,他只能抱着头蹲在墙角,一丝一毫的反抗都做不到。
他总异想天开地觉得霍周临会来带他回去,他说过会来看自己的,即使不带他回家也快点来看看他好不好。
他要哭了。
眼泪到最后也没能忍住,他怎么也等不来霍周临,是不是忘记了啊,如果真的忘记了,他可以再等等的。
等了很久,久到数不清日子。
那天傍晚夕阳很美,霍周临突如其来的到访打破了所有人的计划,方锦只记得自己变得又脏又狼狈,饭菜里经常出现蟑螂虫子,所有东西都要人家挑剩了才轮到他,不过短短三个月,原本养了些rou在身上的小孩变回干巴巴的丑样子。
他站在角落看着霍周临,一时间无措得很,什么话也说不出,就这样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手臂一揽轻易被抱起来。
“霍叔叔……”
小孩儿不记事也不记仇,只知道皱着小脸伏在他肩头啪嗒啪嗒掉眼泪,后来和霍周临回了家,即使安然养了他十几年,心里也一直有个疙瘩,也许在睡梦里他曾经和霍周临讲过——
“别不要我,我会乖……”
“会很听话……”
方锦向来厌恶长大,他不知道过了十八岁是不是又要被霍周临丢一次,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无限放大,他想要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