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完宣誓主权的仪式,两个男人都一手握着拴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另一手握着自己送上的打马鞭也没有脱离梦境。
充满绝望和屈辱的泪水不停滑落脸颊,但是持续的噩梦却还在继续,当主教说出:「最后仪式,请在祭台上宣誓主权吧
。」
的时候女孩几乎要昏件过去。
主教所说的祭台其实是一个拘束架,说的更准确一点,就是个金属管拼接成的正立方体的铁架,作用就是让女孩像狗一样,爬趴在上面然后拘束起她的四肢,好任由他人进行奸淫。
看着即将被凌辱的刑具,女孩不停的摇头后退,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但是自己脖子上还带着无法解开的项圈,男人们手里还都攥着项圈上的铁链,令女孩逃跑无门。
「我的孩子,快到祭台上去吧,赶快完成这伟大的仪式,宣誓成为这两个主人的玩物,进入幸福的天堂吧。阿斯莫德~」
主教的声音庄严肃穆,表情严肃,但是话中的意思令人不寒而栗。
尤其是最后的阿斯莫德也暴露了这主教来路不正。
「快点走,时间不等人。」
堂哥扯着女孩的脖子不停的催促着。
「你见过两条腿走路的母狗吗?你是要用爬的。」
父亲说完,抬起一脚踹在女孩膝盖上,疼的女孩一个趔趄,一下摔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不停哀嚎。
「又不长记性了?我告诉你,在这里我们就是王,你要是敢反抗就要你的好看,同样的话我只说一次,你要是记不住~~哼哼~我不介意让你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父亲抓着女孩的头发,用手里的打马鞭戳在女孩脸上,恶狠狠的说道。
「长记性,爸爸~我长记性~不要打我~」
女孩刚说完,身上就被抽了几鞭子。
虽然下手不是很重,但也令吃痛的女孩尖叫起来。
「昨天晚上怎么教你的?你他妈是奴~是母狗~我是给人用的不是给你用的,你要叫主人~记得吗?」
父亲松开了女孩的头发,站了起来。
「是主人,母狗记住了,母狗不会再错了,请主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爸爸~别打我了~求你了~爸爸~」
惊恐万分的女孩为了不挨打赶快爬到父亲脚边,仰望着父亲,抱着父亲的双腿不住哀求。
但是当女孩与父亲充满蔑视和不屑的目光接触时,令女孩禁不住心中一惊,当女孩看到父亲上扬的嘴角露出的狰狞残酷笑吞,以及双手正握着马鞭不停的弯曲时,就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了。
「我是你该说的?怎么又犯错了?你真是不长记性啊。」
父亲脸上带着嘲讽的狞笑,射向女孩的目光充满凶狠。
「啊呀~呀呀呀~呀呀~母狗知道错了~主人~呀呀~错了~主人~母狗~错了~母狗错了~主人~对不起~呀呀呀~主人~母狗错了~哎呀~」
女孩被父亲的马鞭打的不停惨叫。
「你在给我记着,母狗不能拒绝,只能接受,让你干嘛你干嘛~记住了吗?」
父亲蹲下,硬扯着女孩的头发,让女孩扬起满是泪痕的脸颊,用鞭子戳着女孩的俏脸说道。
「你这蠢婊子给我记好了,母狗犯错必须要罚,所以你刚才说饶了你,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你只能说请主人责罚,懂了吗?」
父亲狞笑着,说出令女孩心寒的话语。
「是主人~母狗知道了~母狗记住了~主人~母狗记住了~~呜呜呜~~」
女孩说完,再也忍不住,伤心的大哭起来。
看着平时最疼爱自己的父亲,凶神恶煞的羞辱自己,还变着法的抽打自己。
那个成天说着一定会保护自己,爱自己的堂兄,在自己遭到毒打和羞辱时,居然站在一边,带着一脸兴奋的笑吞看着自己受苦。
绝望无助的女孩,为了宣泄自己的痛苦心情,以及博取这两个男人的同情,不停的哭喊着。
「别哭了~再哭就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堂兄的话令女孩瞬间就闭上了嘴。
虽然不知道堂兄会怎样收拾自己,但是为了不再吃苦头,女孩只能低声抽泣。
「过来吧你~」
堂哥扯着女孩的脖子,将女孩牵到祭台上。
为了少吃苦头的女孩低声抽泣着,慢乖乖的爬到了祭台上,眼睁睁看着两个男人将自己的四肢拘束在铁架上。
女孩趴在好像抽了木板一般的小课桌铁架上,她的双腿和胳膊都被拘束在课桌的四条腿上,动弹不得。
健康充满法力的女体散发出朝气蓬潮的青春气息,因为性爱而滋养出的性感胴体充满成熟女性特有的成熟气息。
依旧稚嫩的青涩果实,水滑柔嫩的白皙肌肤吹弹得破,晶莹剔透的犹如玉凋。
丰满的雪臀高高翘起,露出股间的肥鲍,谷缝间的小肉唇好似贝类动物的斧足般在在肥唇内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