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栋别墅的主卧,房间宽敞明亮,配置极致奢华,别的不说,那张大床就是能把人宣进去的软绵。
窗外日头正好,苏伶就是在这样的一张床上醒来。
一睁眼就看到了熟悉的环境。
上次也是把他关在这里。
白日里如果陈禹川不在就会锁上门窗,房间里没有任何利器,防止他打破玻璃逃走,也一丝避体的布料不给他留,只能裹着被单赤裸着红痕遍布的白皙身体。
晚上则会面对他绝对无法逃避的魔鬼,被迫拉开双腿把狰狞可怖的Yinjing抽送进狭小的后xue,把整个肠道Cao到透烂,xue口软rou被插得红靡外翻,任他挣扎怒骂都无用。
想到这里,苏伶就已经忍不住开始细细战栗。
这种、这种荒芜天日的日子又要来了吗?
硕大的鸡巴快要把他的胃都顶变形,那种残留的饱胀感依旧在后xue里发散。
他的面上不可抑制地出现恐慌。
为什么?
他双手握拳锤向墙面,心中的悲愤没发泄出去,反倒把自己的手指节锤到发红。
他明明已经逃开了!没在超市相遇,为什么还是到了这里来?
苏伶忍不住咬紧牙关,眼里满是惊惧与痛恨。
屋外静悄悄的,听起来陈禹川似乎不在,他尝试着按下房门的把手。
原本是不报希望的,但是却听到咔哒一声,门开了。
于是陈禹川便从监控里看到一个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的漂亮青年赤身裸体地走进了走廊。
苏伶的身体由于昨晚被蹂躏得彻底,还有一种酸涩在,走路都走得颤巍巍,后xue更是一片热辣,他扶着墙壁缓缓向一个方向走去。
他要去厨房。
别墅的大门他是不可能打开的,所以他只能采取其他办法逃出去。
比如拿把水果刀,刺伤别墅的主人,然后失血过多叫救护车也好,在陈禹川身上摸到钥匙也好,总之他要出去。
厨房的料理台光洁如新,而几把刀就悬挂在菜板的上方。
也是光洁如新的,在上面甚至能看到他自己的模糊的影子。
苏伶伸手,拿出了最轻便的一把。
他的身体他自己知道,如果拿大一点的恐怕会给他的行动造成麻烦,所以不如拿个小巧的。
虽说不报希望,但他还是拿着刀往大门的缝隙中滑去,妄想着把铁门给撬开,又反手握刀砸向窗户玻璃,但怎么也砸不开。
反到把自己累个够呛,气喘吁吁的跌落在一楼的沙发。
但他也确定了,陈禹川确实不在。
他回到主卧,拉过被单包紧自己,把刀藏在了身后的枕下。
可惜他所做的一切都被监控暴露个彻底。
陈禹川也没再多给他时间,从别墅旁的小屋里走了回去,路上他心情颇佳,想象着一会将要见到的、苏伶惊愕崩溃的可爱的脸。
大约过了五分钟,主卧的房门被从外面打开。
“上午好,小伶,昨晚休息得怎么样?”陈禹川的面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仿佛盛情邀请客人来自己家里做客的男主人。
苏伶愤恨又惊恐地望着他,没有回答,手却悄悄伸向了后面。
男人逼得越来越近,几乎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
苏伶的身体在见到这男人的时候就会条件反射地升起细细颤抖,这是完全的由男人带给他的生理上的反应。
他定了定神,不打算废话,直接抽出那把水果刀向男人的腰腹部位刺去!
当然刺了个空,反而让自己细瘦的手腕被大掌狠狠抓住,用力,把他捏得巨痛。
苏伶挣动着想把手腕收回来,可男人的手掌就像是什么束缚的刑具一样,牢牢桎梏着他。
“小伶,这把刀太危险了,学长替你收起来。”陈禹川一根根指头把握紧刀柄的手指掰开,最后整把刀都咣当一声掉在了地面。
“你……”见自己的计划这么容易就被破坏,苏伶似乎处于一种更加崩溃的状态,脸色苍白神情恍惚,再也看不出往日里的冷清姿态。
陈禹川拉过那只手放到嘴边,正是刚才锤向墙壁的那只,他吹了吹透红的指节:“小伶这里刚才受伤了,现在还疼不疼?”
然后伸出猩红的舌头,往手指上舔了过去,shi滑粘腻的触感漫了过来,苏伶的指尖不安地动了动,这感觉就像是手指上爬满了蛞蝓。
“放过我……为什么你不能放过我?”抑制不住的泪水滴落,青年的一只手被擎着,整个人陷入软绵的大床里,身上裹着一张单薄的被单。
却还在天真地和男人说着这种笑话。
“你在说什么,小伶?是学长这里睡得不舒服吗?那咱们换个房间好不好?”陈禹川嘴上这么说着,却也没真动,只是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又露出粗大勃发的阳具。
真的很可怕。
苏伶简直怀疑这么个大东西都是怎么塞进自己的肠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