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伶先回到了自己老家。二十余年过去,路都变了不少,更别说儿时住的房子,他记忆不清,辗转打听了许多人才找到原址,那里已经盖上了新的房屋,住进别的人家。
他驻足良久,直到旁人对他指指点点才回过神离开,走向郊外的山林,他记得山林里有一处是他们家的埋葬之地。
山路不好走,他找了许久才找到几个坟包,但所见之景却另他震惊,他本以为多年未打理附近应长满了杂草才是,可如今一看周围干干净净,甚至还有他故去的父母的墓碑。
能做出这事的还有谁?一个青年人影闪现脑中,英俊挺拔俊逸万分,亏他能找到他们家祖墓……苏伶心里划过一道暖流,露出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淡笑,对着墓碑重重叩拜后离开了。
他在外行走一年,看过山川河流鱼鸟花草,在父母的忌日前回到山林,数日时间建了个简易茅草屋暂住。
忙完最后一步,苏伶站在屋前叹了口气,对着空无人烟的树林道:“你已经跟了我一年,还要继续跟下去吗?”
无人作答,只有风吹过树梢,留下沙沙的回响。
苏伶不管,继续自言自语:“这茅房盖得如此容易你出了不少力,还有我父母的碑也是你立的,你不打算承认吗,白江月?”
依然无人回应,苏伶不再发问,心里笑了一声胆小鬼进了屋去。
然而等到晚上他收拾好,就快陷入沉睡中时,一抹呼吸突然出现在耳边,温热的气流喷洒在耳上。
他睁眼,目光如电,丝毫没有欲睡之人的迷离,瞬间出手抓住另一人的手腕:“白江月,你还是那么爱夜袭。”
被当场抓包,白江月直接僵住了身体,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苏哥,你怎么知道我之前也夜袭过……”
“以前你在圣月教,外出历练一回来就给我下药吧?”苏伶似笑非笑,手却温柔把白江月拉到床边坐下。
“苏哥怎么连这都知道……”白江月心下一惊,明明体型上占着优势却不敢抬头看向苏伶,余光瞥见对方脸色没有不悦才安下心。
苏伶叹道:“我又不是木头人,当然是有感觉,留个心眼就知道了。”
“那苏哥……”白江月凑到苏伶面前,两张脸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你原谅我吗?”
又得寸进尺,悄悄亲了苏伶嘴角一下。
白江月扬起嘴角,苏哥没有抗拒就是同意,又凑上前亲了一下,正大光明亲上两片淡色的薄唇。
“别闹,”苏伶终于推了下青年肩膀,这青年眼里全是亮晶晶的光,还像只大狗狗一样对他撒娇,就像回到青年小时候一样,他根本抵抗不住,“原谅你,早就原谅你了。”
他轻抚白江月的黑发,从头顶到发尾:“过了一年怎么还不如从前,你去年的稳重去哪了,就知道跟我撒娇。”
白江月又摆出小狗一样的表情,张开双臂紧紧抱住苏伶,天知道他这一年来有多想触碰苏哥,可他根本不敢上前打扰。
此后白江月跟着苏伶一起在这小茅屋里住了下来,二人又对茅屋进行一番修整,已经变成了能挡风遮雨的木屋。
正值盛夏,夜晚也很炎热,改造完木屋之后皆流了一身的汗,轻薄衣衫遮不住二人修长的身躯,屋外热风吹着吹着就吹起了年轻人的火气。
“苏哥……”白江月黏黏糊糊贴上来,额角的薄汗蹭到苏伶鬓边。他低头亲下去,两条红舌在苏伶口中交缠,粘腻的水声在夜空中回响,甜到透不过气。
二人习武,呼吸都很绵长,这一亲简直亲到地老天荒,再放开时唇瓣都红肿了很多。
白江月手快,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衣物,炎炎的微风带不走身上的汗滴,shi漉漉的皮肤相贴很快擦枪走火。
室外的夜晚虫鸣声奏响,轻薄的衣衫平铺在地,苏伶仰躺在上面看向黑漆漆的天空宽广辽阔,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与白江月二人。
“苏哥,在想什么?”青年低沉的嗓音唤回他的神志,他摇摇头,主动敞开身体到青年面前。
一年没做,白江月担心受伤,拿出早就偷偷准备好的软膏,手指沾上一些探入苏伶后xue。
“今晚故意的?”苏伶见状直接问出声,配合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就有那么一点质问的意思,但他身体火热rou棒硬起,没有一丝不情愿。
于是白江月俯下身又亲了一口,热汗顺着额头流到鼻尖:“我可是天天都带着这东西,就等着万一哪天要用。”
苏伶斜睨了一眼青年,波光粼粼令天地黯然失色。他也没抗拒,配合着xue里的手指放松自己。
被那一眼瞥得rou棒一跳,白江月动作急躁起来,不再多纠结,拔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鸡巴直插而入。
他的习惯还是如以前一样一Cao到底,却令许久没有经历过的苏伶喘不上气,他也不敢直接动,怕弄疼了他的苏哥。热汗顺着白江月的面庞滑下,砸在苏伶的胸前,往那一道浅浅的沟里流淌,又聚集了一滩粘腻的水。
低低喘气,苏伶抬腿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