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苏伶睁大双眼,铃铛、那两个勉子铃还没拿出来!
白江月的rou棒一寸寸往里进入,推着那两个嗡嗡震动的小东西往更深处,直到插到了底,存货丰沛的两颗卵蛋打在白皙的tun瓣上。
勉子铃一下被捅进了苏伶最内里的xue心,抵着那处敏感细腻的软rou不住跳动,层层叠叠的xuerou不住收缩,大股大股的快感像烟花般在他体内炸开。
紧接着白江月动了起来,力道又凶又重,啪啪之声在地下室中回响,若不是苏伶被他紧压在身下,早就被顶得摔下了床。
“哈啊啊——”苏伶难耐不堪,那两个勉子铃在他的肠道里勤勤勉勉地工作,随着后进来的rou棒的进出在xue里滚来滚去,火热的rou棒加快了震动速度,只一瞬他就受不住地chao喷了出来。
胯前鸡巴在两人衣物之间夹着,射出来的白汁沾了二人满身,弄得苏伶本就破烂的黑纱衣更是皱巴巴粘在一起。
“苏哥怎么泄得如此之快?怪不得从没见你有女人,怕不是刚进去就要被嫌弃吧?”刚高chao过的人内里更加敏感,但白江月按着苏伶,速度丝毫不见减缓。
一股水流透过勉子铃镂空的内里浇在他的鸡巴头上,又醋又妒的青年只想着激他的苏哥,佯做惊奇状:“苏哥居然后面也泄了?”
“这倒是奇了,难不成苏哥从小就被调教得被男人Cao屁股就会发大水?”
苏伶咬牙,被这sao话弄得无语,他怎么回事这青年能不知道?故意说这种话以为他会生气给出反应?他索性闭上眼抿紧嘴唇摆出拒绝交流的姿态。
白江月看着身下清丽冷淡的男人闭上了他的乌黑凤眼,留下长又密的睫毛轻颤,脸颊鼻尖都泛着红晕,薄唇紧闭没有一丝缝隙,他心头无名火冒得更甚,伸舌顶开不迎客的唇瓣,就像他的鸡巴顶开sao红的蜜xue一样。
没有内力,苏伶的嘴巴很快就被青年用舌头Cao开了,那条舌头上的肌rou灵活有力,伸进他嘴里就像男人的鸡巴一样在里面顶弄,发狠舔着他柔软鲜红的口腔。
“唔唔唔……”苏伶被亲得喘不上气,喉结滚动被迫吞下青年的口津,如同吞吃青年还没射出的气味更加浓重的Jing水一般。
后xue甬道内的Cao干还在继续,白江月换了种方式,硕大gui头顶着那勉子铃在rou道里细细碾磨,双重刺激之下苏伶被Cao得发晕。
原因无他,实在是那鸡巴太过可恨,自己在xue里缓慢进出不说,幅度还小,似乎只想顶着震动的勉子铃好好按摩他的xue心,绵密如针眼的快感让苏伶浑身软绵,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粗暴的对待,如今这种只震动不抽插的折磨比往死里Cao他更叫他受不得。
“动……”他动了动嘴唇,做出一个口型,连手指尖都红了,颤抖抓着身侧的床幔,胸膛不住起伏,颤巍巍的红豆在隔着黑衣引人蹂躏。
白江月自然没有放过,隔着那层纱揪住其中一颗,又拉又扯还拧着旋转,恶劣地开口:“苏哥,我和白枫二人谁服侍得你更舒服?”
纱衣细腻,蹭着胸ru像是被小虫噬咬一样,又痒又酥,这种慢下来的节奏对苏伶来说就像酷刑,白皙的小腿在这种痒意之下蹭着褥单,再一看时连脚踝都蹭得通红。
“哈……自然是教主……”他听见有人说话,离家出走的大脑勉强回归,丝毫不顾此时说出这种话让床上的男人有多经惊怒交加。
白江月果然黑了脸,他气得猛地一下鸡巴Cao到最里端,然后顶着那里再也不动,任凭勉子铃在里面飞速震动,随便扯过一层纱衣包住苏伶的Yinjing上下抚弄。
最后把纱衣覆在马眼上,用手指往里扣弄。
“苏哥,再说一遍,谁Cao得你更爽?”
“唔——是、是教主……”
gui头处的小眼是每个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这样残忍对待没人挺得住,简直像是先前在胸部噬咬的小虫淘气地钻进了他的马眼内部,在里面一点点啃着鲜红的rou。
苏伶又想射了,鸡巴很快就被捻得充血,一跳一跳马上就要射出来。他仰起脖颈,光滑白皙透着青色的血管,旁边是散乱的黑发。
白江月眼疾手快,拇指死死按住马眼,胯下狠狠抽送一次又停了下来,勉子铃被顶得更往里,苏伶从来不知道他能被Cao得这么深。
“苏哥,说实话,告诉我谁让你更爽?是不是我?回答不好我就一直这样,不动也不让你射。”
“呼呜呜……不……是你……”rouxue里的两个小东西像长了眼睛一样往里钻,震得他又爽又空虚,xue心也像爬进了小虫一样被刺激得又肿又酸,明明鸡巴也被憋得全身都要爆炸,但居然还是嘴硬不肯承认事实。
热汗从白江月俊朗的面颊滴下,他也要忍不住了,苏伶的xue向来会吸,不只苏伶的Yinjing要爆炸,他自己的鸡巴再忍下去也要爆炸。
于是双臂一动把苏伶侧翻过身,大掌对着侧露的雪团呼上,啪地一声击了上去,把那半边tun瓣扇得空中直颤,雪白瞬间染成桃红。
这一系列动作不超过一瞬,白江月那一掌直接把苏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