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又这样过了十多日,苏伶早已习惯每晚的折腾,但身体却吃不消。体现在外便是脚步虚浮,身材清减,面上却眼尾双唇薄红,但配上苍白的脸色就显得像是一副病容。
“你们有没有发现苏伶老师最近不太对劲?怎么越来越、脸色越来越差了。”
“对对,我也觉得,苏伶老师是不是压力很大?”
有人听见这些话嗤笑一声:“你们以为他压力大,实际上我看他就是晚上做多了!凯尔莱斯公爵才死多久……”
没等他说完铃声响起,又到了苏伶的课。
苏伶如往常一样上课,但今天他感觉到些微异样,默默提高了警惕。
他拿起课本讲课,看似一切平常,脑海警钟却持续敲响,直到一只冰凉的手狎昵握住他的腰,拇指又在上面揉着按了两下。
“!”苏伶顿时绷紧全身,那个鬼魂,难得现在白天也能出来了吗?
下一秒,他后xue缩紧,熟悉的冰凉鸡巴果然又插了进去!
冷静,他想,冷静下来,苏伶,这东西是透明的,下面的学生看不见,只要保持正常他们就不会发现。
“我们知道,数学最早起源于大约5000年前,那时人们……”苏伶让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正常讲课。
鸡巴一插进去就激烈地Cao起来,这个鬼魂似乎略微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再凶狠蛮干,而是有技巧地专门对着敏感点进行攻入。
唔……他有点腿软,前列腺被强烈刺激的快感没人能耐得过去,他双手扶住讲桌,咬牙挺住遍布全身的酥麻。
挺翘的屁股摇晃,后xue在西装裤的包裹下开合,明明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没有,但其实却插着一根透明的大鸡巴。
“呃、但是、大约3000年前,数学才成为、一种学科……”苏伶的语句有些不连贯了,他抬头环视整个教室,似乎还没有人发现他的不对劲。
xue里的鸡巴此时换了一种方式,不再如狂风般Cao他,而是仔细又缓慢地绕着圈插进去,似乎要照顾到xue里每一寸肠rou。
肠rou像被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走,苏伶按在讲桌上的双手暴起青筋,额头渗出一股热汗,沾shi他的发鬓。
他面目chao红,shi漉漉的黑发贴在额角,眼里含着水汽,整个人显出惊人的媚态。
给我……好想要……这样磨磨蹭蹭算什么,快给我重重Cao进来!苏伶咬住下唇,不自觉扭腰追逐肠道里的rou棒。
而他的下体早已把裤子支起个帐篷,他离不开讲桌了,不能让学生们看见他的下半身,否则一定会暴露!
“伟大的学者、尤威甫率先……发现了数字之间的、联系……”苏伶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他只是照着面前的教材,把上面的文字念出来而已,这已经花费了他全部的Jing力,因着后面的动作还时不时会咬到舌头。
猛烈的撞击还在持续,他被撞得整个人摇摇欲坠,身体前后晃动,差点撑不住倒在讲桌上,还是一只冰凉的手臂从后面环抱过来,挡在他胸前,才没有直接趴下去。
yIn水下流,苏伶能感觉到已经淌shi了自己的内裤,说不定连外面的西装裤都被沾得shi了一块,他不敢想象一会下课了别人看到该怎么解释。
他喘出氤氲热气,黏连着几根银丝划到尖尖的下巴,嘴唇被他自己咬得丰润发红,他向外舔了一口,一截软嫩像果冻的红舌飞速闪过。
枯燥的课程还在继续,没人知道这个高挑漂亮的青年教师,表面看起来西装革履、优雅整洁,实际上屁股却sao到连鬼物的鸡巴也来者不拒,每次鸡巴抽出去都会拼命地挽留,死咬住不放,一定要榨出浓白鲜汁才够。
苏伶的身体在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时候早已熟悉屁股里的这根,或许是它以前就常常插在他的后xue,就像剑与剑鞘般契合,只是剑鞘的主人还没有认出剑的来历。
“……然后、哈……由后人进行、收集整理,编制成册……”苏伶又飞快瞥了一眼台下,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似乎还是没有人发现他的窘态……
可他已经被Cao得口水都流到衣领了。
来不及细想,身后的鬼魂猛烈撞击的动作不停,却突然把他抱起放在讲桌上,双腿大开垂在桌前,衣扣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腰身的皮带也一点点被解开,随后裤子被扒开,内裤扯下,他昂扬的Yinjing赫然显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苏伶挣动来自身后的束缚,他被学生们看见了,他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会觉得他丈夫刚去世就饥渴难耐,当众对年轻的学生们裸露下体发sao引诱。
可他不是,他只爱他的丈夫,他的瑞泽里——
一时间当众露出的恐惧刺激他的神经,让他身前的rou棒直接射了出来!腥甜的水ye形成一道抛物线,甚至差点洒到最前排学生的书桌上,星星零零落在地板,留下一小滩浑浊。
射Jing过后,苏伶过热而死机的大脑重回运转,他看到眼前的一切身体瞬间冷了,他面色煞白,静静等待学生们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