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将军武功盖世,可这贼人伤成这样,叫我如何审问哪?」
清晨的开封府衙里,颜寒启将皇甫暲请到上座,奉茶以待。这凶犯是个二十不到的少年让人着实意想不到,而且全身骨头尽断,颜寒启喝茶的时候拿着余光看皇甫暲,总觉得这个军汉莫不是随便拿了个良家少男来搪塞他。
皇甫暲悠然道:「我也是拿自己的性命把他钓出来的,这厮内力确实了得,幽泉宗的心法最善吸收他人内功,所以寻常人不仅奈何不了他,反而都命丧他手,还好我比他强了稍微那麽一点点。」
颜寒启转眼看向府内自己手下的杨捕头,杨捕头抱拳道:「禀相公,皇甫将军抓来的少年虽然看着柔弱,但体内真气汹涌,的确不像寻常内家练武之人这个年纪所能拥有的实力。」
这杨捕头先前在五台山做外门弟子,练就了一身武艺,下山後在颜寒启手下当差,一直忠心耿耿。
颜寒启这才信了七八分,想到城中的杀人连环案终於能破了,也放下心来,笑道:「多谢皇甫将军相助,如此让鄙人如何感谢将军才好。」
皇甫暲脸色有些发红,他站起身来,告辞道:「无须言谢,我也只是为大宋百姓的安居乐业着想。当初捉他的时候本想直接杀了了事,但此事终究希望颜大人能给受害百姓一个交待,大人对外只需说是府中捕快得力,无须将我的事说出去。」
此时此刻,颜寒启才对皇甫暲改观道:「将军禀性,事间罕有。」
皇甫暲抱了一拳:「家中还有事,先告辞了。」他急速转身离开,身後的颜寒启眼中一言难尽的复杂神色。
皇甫然在家门口等了一夜,桌上还留着昨晚的夜宵盘子没有收拾。
「爹怎麽还没有回家,莫不是出事了?」皇甫然不知怎麽的,内心充满着不安,按理说,这个害他全家的男人如果真的出事了,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
张妈劝道:「少爷别担心,将军应该是被公事耽搁了。」
皇甫然来回踱步,不安道:「马大哥找了一事,光那北街就去了三次,根本没找到我爹,你说他能去哪?不会被最近那魔头给……」
话音刚落,後院的女使小荷急匆匆跑来,道:「少爷,老爷从後门回来了!」
皇甫然大喜:「我爹在哪?」
小荷说:「老爷直接回了房间睡下了,还叫老夫人过去……」
「啊?可是我娘昨日就去庙里上香去了……」皇甫然犯难道,「爹可还说了什麽?」
小荷摇头:「没有了……」
人到家了,皇甫然也算是放下心来,於是道:「那你再去街上把马大哥找回来,让他不用再找了,我去看看爹,问问到底是什麽情况,其他人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小荷连忙点头称是。
皇甫然来到後院,直接走到皇甫暲门前,看他紧闭的房门,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一股浓厚的酒气,还有着男人燥热的雄性气息,皇甫然走了两步,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感觉自己被抱进了一个厚实温暖的怀抱里,他的嘴也被深深地吻住,极具攻击性的男性雄臭和酒臭味顿时充满了他的鼻腔。
皇甫暲抱着怀里有些冰凉清瘦的身体,不住地亲吻着怀里的人,韩辰东身上的清香带着催情效果,他忍了一夜才没有发作。
「夫人,来…让为夫Cao会儿,为夫忍得好辛苦……」皇甫暲亲吻着低声道,像头索爱的雄狮,那磁性低沈的声音听在皇甫然耳里,皇甫然知道男人把他当做了他娘,他感受着身上男人的剧烈动作,简直要陶醉了。
皇甫暲从昨晚开始就憋着,体内深处的欲望让他要发疯,他粗糙的大手揉弄着怀里瘦弱的身躯,撕开那层衣服後又不停地拍打着雪团般的屁股,动作孟浪而狂野。
皇甫然感觉自己都要被揉进皇甫暲的身体里了,他的小嘴被皇甫暲的阔口亲着,不断地吸引着津ye,皇甫暲两下就脱光了他的衣物,他有种被发情的猛兽撕扯的错觉。而下一刻,皇甫暲单手拉开自己的腰带,动作随意地往下一挎,里面已然挺立的黝黑粗长Yinjing带着爷们特有的雄性腥sao弹了出来,打在皇甫然的胸口,那包皮堪堪半裹住油亮的紫红色gui头,顶端的马眼盯着他,泊泊地流出透明的yIn水。
皇甫暲将rou棒挺到皇甫然脸上,後者激动地用手将包皮完全褪下,一股更加猛烈的雄臭扑面而来。
皇甫暲半是强迫半是诱惑道:「来,给我舔。」
皇甫然没有反抗,在皇甫暲强势的行为中半推半就地将rou棒完全含入口中,他此刻才明白,他的内心早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归属感,就像野外动物族群中失去了雄性头领的幼狼,对新上任的雄狼予取予求。
吮吸着皇甫暲sao臭的rou棒,皇甫然自曝自弃地任凭被这个男人使用着,就像一件发泄性欲的物品一样,他反而从中得到了一种被支配的满足感。
皇甫暲将怀里的人拦腰抱起,扔到床上,单膝跪上去狠狠Cao进身下之人的嘴里,这个姿势侵略性极强,皇甫然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