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肿胀,成一个诱人深吻的翘唇。他更是兴奋,目光里满是贪婪色欲,尤其是想到这个吻大概率是叶应的初吻,手里肿胀的鸡巴跳得更厉害了。
“啵”的一声,叶应失神地歪头,程扉像是把他的精气吸干了一半舔舐着唇周,他无比爱怜:“好可怜,初吻就这样淫乱地被吃掉了……”
“呜啊……”叶应细弱迷离地望住他,下半身抽搐着发抖,还没被透批就已经像是被人轮了一晚上,被欺负得实在过分,显得很是凄惨。
程扉几乎是咬着牙没射出来,他激动地去舔叶应的眼皮,把那双水光涔涔的眼珠都舔到了,令叶应怕人的闭上眼睛。可这又怎么会是闭上眼睛就能逃掉的,他从声带里挤出哭腔,让人舔着耳窝被欺负到潮吹了。
“啊啊啊!”还紧紧闭上嘴的嫩批从里头喷出淋漓的骚水,将叶应和锁着他双腿腿交的两个人的腿根全都喷湿了。
红肿发亮的阴蒂直跳,叶应的脚趾都颤抖着僵直了,他吐着舌尖歪倒在纪长风怀里,舌尖甜腻的滋味又让人念念不忘,失控的涎水顺着流进了程扉的嘴里。
“我不要……唔、不要……!”即使脑子已经无比混乱,叶应还是被淫乱的场景羞到快厥过去了,他知道自己未来会跟谁上床,但这样得不堪还是让他非常崩溃。
他被放在床上,浑身依然抽动着,快感太过于强烈,但依然没有得到满足,腿根已经被两根狂暴的鸡巴肏干到发红,差点破皮。于是它们顶着叶应身上其他的地方奸淫猥亵,本就因为看到那张意外的嫩批激动得差点缴货了。
这下彻底尾椎一酥,精孔大开,两根粗大的驴屌一前一后激射出浓白腥臭的精液,将满是淫香的美人沾染上精种的臭气。
甚至有一些溅在了叶应的脸、睫毛,他捂着脸忍不住缩起来推,却发现被掐着腰肏得太久,腿已经合不上了。
那张没有被透进去的处女嫩批惨兮兮的,肉阜湿红,内里却始终差一点。
程扉埋进叶应的腿心,这里简直就是他的圣地,尤其是可怜的阴穴,又骚又甜的水一直泡着肉阜,似乎是要把这团贫瘠的软肉泡成丰腴的馒头逼。
他痴痴地阴诡地紧盯着散发着处子芳香的地方,舌尖越靠越近:“公主还没嫁人呢,怎么能被人随便透批呢?”
叶应被人含进整个阴阜,凄惨地尖叫着,处女穴从深处的子宫激射出一股阴精,重重地打在来着的舌尖,只是这根本没有用,今天注定他的女穴要被淫弄得不成样子。
叶应请了三天的假没有去公司,他的上司一直在恼火,一定是被人截胡肏透了,不然也不会三天都不来。
只是他下一次知道叶应的消息已经是收到辞职信,这名很会来事的中年男人万分可惜。
直到叶家的太子爷正式接手这个公司露面时,他的血一下子冷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