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shi暖,除却粉壁上的滋味,仔细深嗅还能闻到yIn味十足的色香。
绣上青莲粉荷的屏风隐隐绰绰显出交叠的人形,呼吸间不断变幻起伏。
“不要……啊!舌头……”有黏腻的甜音急喘带泣,隐忍地挤出模糊的气声。
每次在场有其他人时,对方都羞急得要命,只是张口吐露的yIn词艳语还是一字不落传了出来。
起居舍人捏着笔杆,连同这对于天下最尊贵的人极为不敬的性事姿态,最后都一板一眼记下。
滋滋的水声暧昧又煽情,包含着内里娇客的哽咽难耐,听得斩了根的太监都能站起断柱。
白日宣yIn的正是当今帝后,一对最尊贵却又怪异的夫妻。
年号改过一年有余,记录着新帝一言一行的起居舍人还从未见过里面那位满城风雨的皇后,只能听说洒扫的宫女感叹后宫之主惊人的容貌。
好似这空荡的深宫是一间奢靡的囚笼,却不叫任何笼中杂草见到锁在其中的鸟雀。
多看一眼就会惹来祸及身家性命的妒忌。
屏风内藏着更为堂皇的雕梁,比之其外更加宽阔华丽。
艳色无匹的美人双腿轻颤,手臂反绞锁困在背后。他坐在宽敞的桌上,足尖被迫踩在玄衣男子的肩背上,幼圆的脚趾颗颗蜷缩起来,抓着华贵的衣料作弄。
一袭红纱似有似无地遮在身上,挡住了满身挂住的情色yIn器。
非得仔细瞧,才会再第二眼发现纱绸下什么内衬都没有,饱满圆翘的rurou之间牵着金链,折磨得坠着冬枣大的铃铛。
它整个陷在软白的nai子里,铃心只能撞出刮擦的轻响。
师雪章凝着一对泪水朦胧的眼珠,半阖着眼皮,头颅无力地点在锁骨上。
他的唇齿克制不住浅张,嫩红的舌尖都吐掉出来,瘫软地趴在唇上。流出的涎水打shi了浅薄的纱衣,滑出shi粘的水线,色相横流。
细窄的腰腹缠着几圈绳线,扎着粉白的roujing,在上面放着一枚不断震颤的珠子,嵌在jing头的孔洞上。
硬生生磨得这根可怜又无用的性器喷发好些次,现在只能屈辱地滴出半透明的汁水,偶尔溶出Jing絮。
他神色涣散着,无焦距地望住冠冕未褪的新帝,膝盖颤抖着,又因为中间塞了个人,怎么也合不拢。
“呜……太烫了……插坏了……”轻蹙着眉头在抗拒,却又因为身体的反应止不住靠近。
似乎是承受不住了,师雪章带着哭腔地祈求着,仍是丢脸地尖叫出声。架在新帝肩颈的足弱弱地蹬踢,雪白的足掌都叫那张冷情的脸颊抹开了汗水。
楚兆的手掌轻易攥紧了两弯伶仃的足腕,脸埋地更深了。
舌头yIn辱地嘬吻着豆子大小的花蒂,下巴被熟透的蜜桃rou阜完全打shi了。
他恶意地用长出的胡茬去磨那块鲜嫩yInsao的rou瓣,弄得柔嫩的小屁股坐在桌子上都摇得厉害,被粗粝扎人的青皮搔得一阵抽搐。
师雪章的嫩苞清晨才被新帝插了一整夜的阳根顶肿了,才叫婢女用催yIn似的细管喂进去排干净了Jing种,苞壁都还带着余味颤挛,这时又酸疼的从yIn窍里喷溅出汁来。
“救命……呜……”美人chao红的脸挂满了汗和泪,反绞在身后的手掌紧紧贴住彼此的掌心,指头都快绞缠坏了。
那截无论怎么jianyIn底下的嫩批怎么都没有怀胎迹象,还是细细柔柔的腰肢都快晃断了。它缠着线,被捆缚着绞紧,显出一股易折的yIn态,不断颤抖着,又被各种sao浪的体ye揉满了肌肤,愈发纤细可欺。
这段时日没了任何人牵制,楚兆将师雪章彻底欺负透了,甚至yIn得他快被插死了,连小小的rurou都揉得涨大撑饱了一圈。
更别说原本虽然插熟了,依然还算粉嫩的桃缝。
现在日日晕着yIn靡的脂红色,像是被男人的Jing种泡肿充血了,总是堵着rou嘴消不下去肿胀,每走一步便被腿心夹挤的软rou磨sao着,以至于腻白的腿根都浸满了yIn水的滋味,似乎被这股气息润到了骨血里。
师雪章无力支撑,挂坐不住,兀自从桌沿滑下来,腰肢抵在边上膈得发痛。又立马被人托着rou乎软和的tun尖,顶着鼻梁碾压着sao豆,舌头喂饱了窄嫩的rou花。
他整个身子战栗痉挛着,被yIn亵着催熟后愈发敏感的rou阜,简直要叫人逼疯了。实在是哭得又甜又沙,凄惨地叫着楚兆的名,黏黏糊糊极为可怜。
外边摊着册子的起居舍人笔尖划得歪斜,耳朵都听得红烫,写得愈发迟缓。
他新来几日,楚兆本人的言行还未记下多少,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倒是集满了小册。不曾想帝后之间到底如何恩爱,只需得几十个时辰便领教透彻。
对外冷漠霸道的新帝饥渴吃满了皇后嫩bi绞出的水,吃得太过yIn邪,以至于对方歪着身子又吹在他嘴里一回,这下舌尖上这口rou花彻底熟烂肿透了。
师雪章被楚兆抱在怀中,脸藏在男子成熟后越发坚实的胸膛中,蓬乱的发丝糊着那弯尖俏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