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披着一层淡色的纱还是师钦川怕他受了清晨的凉气,抱着师雪章下床的时候套上的。
它们朦朦胧胧勾出师雪章身体所有的曲线,无论是陷落的腰脊,还是越来越丰满的臀,依稀能瞧见里头鲜妍的小衣系在腰上的绳。
一到夏日渐深,师雪章苦夏的身体受不住热气,夜晚入睡时便穿得轻。本来叫师钦川知道了还需要穿抹胸便已经不妙,最近总穿得透薄,师钦川就先理掉了他原来浅色的那些,留下的全是鲜亮的。
如果不是认识的人知道这位是师家大公子,恐怕光靠背影还以为是哪个惯会勾引的花院小娘。
“哥哥……”穿着藏青色官服的师二轻挑地将兄长抱在怀里,挺翘的鼻尖拨开飘轻的纱与亵衣,他像是在翻找着鼻下哪一处皮肉才是成熟的位置,好让自己咬上一口。
师钦川迷恋地吻他,仿若能用舌头刮下来美人骨血里的滋味。
他的手更不老实,指节夹住晨起时激动的花蒂用力地揉搓着,已经足够乖顺的人哪想到还会吃这样莫名其妙的苦,破身后兄长的身子淫得谁见了都发烫,还没肏那张发抖的屄,就已经翘着屁股发情似的喷了弟弟满手的淫水。
“不要…啊…!”师雪章前根噗噗地射在了亵裤里,半透的精沾到了他的腿上,他高翘的臀尖僵直了半晌,又被师钦川掐着肉珠揉开。他整个人混着夏日的热量变得靡红,近乎是从血里挤出的媚粉。
还未完全醒过来的身体呼吸紧促,师雪章差点喘不上气,一时间细细的汗又盈满身,他的手掌摊开又抓握,撕烂了桌上好些张纸。发丝粘连在脸颊边,叫嘴唇无意间吃进口中,舌尖被细细的丝缠住,桎梏之余带来轻微的疼,他难受地要从眼眶挤出可怜的水来。
师钦川把人翻过来,半褪的亵裤挤推到那双雪粉的腿窝,光裸的肉阜肥嫩嫩的,一下子粘在纸上,透明的半白的液体全都糊在上面,印出淫荡的印记。
他惯爱舔兄长的身子,哪里都喜欢。要不是刚抱着人下床的时候已经舔过了那对玉色的足,将师雪章从梦里作弄醒了,再也不愿给他弄,说不准现在不顾它踩了灰也要再弄湿一遍。
师雪章到了夏天身子也是冷浸浸的,抱在怀里像是摸着一块温玉,只有抚到掌心和脚掌才能发觉他原来同样是热的,也会流汗。
“哥哥怎么连汗都是香的?因为长着屄吗?”猩红的舌头打湿了师雪章的眼尾,将那小块皮的颜色舔舐得更深了,清妩可怜的神光令师钦川爱极。
这句话着实惹恼了师雪章,倒不是觉得耻辱,反而是叫师钦川这般淫秽的词句说得羞赧。潮湿的脸晕色流转像是气极了,还在发抖的脚猛地踩在弟弟的胸膛上,留下一枚浅淡的灰印。
“真该叫夸你的人来看看,师钦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足尖愈发用力,师钦川笑意更深。
男人宽阔的手掌攥住美人已经被金环套住的脚踝,他重吻着那张隔了许多年依旧盈满心神的面颊,唇齿轻咬着兄长细弱的耳坠,“那就来看,但是我得把哥哥藏起来。”
师雪章在外面常常刻意摆出一副风流恣意的样子,师钦川偏不喜欢。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兄长本来是什么样的,就算是把人逼急了哭着发脾气,在自己身上蹬上几脚,他也欢喜得要命。
师雪章用倔强的表情恨人的时候,细细的眉毛会倒竖着,眼眶又红又大,鼻头到眉间都皱起来。明明已经漂亮得惊心动魄,偏生这般神情又生动可爱,和在一起能把人勾得魂都丢掉。
那是现在谁都见不到的师雪章。
“我马上要走了,哥哥别再勾引我了。”师钦川得意地吻红了兄长的鬓角,又是熟练地倒打一耙。
可惜师雪章知道他想看什么,也不会再恼恨地辩解自己根本没有。他低转过眼,拉起轻薄的纱,腿弯折过来挡在面前。
湿透的纸已经泡烂在臀肉上,甚至封住了饱满的肉阜,又被渗出的汁水冲刷下来,掉在桌子上,情色又狼狈。
他已经彻底清醒了,也就是在师钦川面前,多数时候师雪章习惯了。
略显脆弱的美人未褪情潮,妖仙似的,他拢腿坐在桌面上只占了小小一块地方,很是纤瘦,无比惹人心怜。
师钦川怎么都瞧他不够,捧起那张不知如何形容才能够道尽的脸,轻轻地,难得不带一点色欲地吻下。
两人凑得很紧,他温柔地威胁时呼吸还能融在兄长的口中:“今天出门的时候不要去招惹别人。”
娇艳欲滴的唇不高兴地翘起来,师雪章咬了弟弟的嘴,但也只是咬出了一枚小小的牙印。
他不敢咬得太深,让人发现了两人的私情。
时间紧了,不然师钦川得将人亲自吃干净再抱回床上,现在只能草草用帕子刮抹掉淫水精液。
师雪章并着腿背向他,长云一般的发丝有些潮湿了,微微打出海藻似的卷,他轻悄地打了一个哈欠,实在又困了,等不及细细清整一番,倦懒地催促着:“……我困了,你走罢。”
忽地,师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