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钦川最近忙得很。他从南疆回到上京后慢慢接手了师正仪手底的一些事,最近简直可以说是春风得意。
师钦川甚至忙到留给了师雪章很多喘息的时间,令其有时间出门游玩,不过范围自然除开了开满花楼柳巷的地界。
楚兆记忆里,师雪章身上有汗有泪,有池水有淫汁,一直以来都好湿。
师钦川,永远都是师钦川。
他有种诡异的纵容,从知道兄长身体的秘密之后,师钦川抓他的力道都松了许多,至多是偶尔充当理由制造小小的情趣。
如果师雪章是一位与师家毫不相干的世家小姐,而师钦川是他的未婚夫,这样称得上自由的管制可以说是厚爱敬重。
名为野心的火烧起来了。
他会给师雪章正常的后半生。
窗外,楚兆晾起的青衫绿底印出风的形状,已经干透了。
他胆小可怜的哥哥根本不敢再多让人知道那具身体的绝妙,又何必总是怨气冲天逼得人难堪呢。
绳子从他嘴里掉出来,楚兆的理性也似彻底绷断,抹胸的湿气越来越重,直到有暧昧淫秽的白渗透到绣面的莲花瓣上。
师雪章尚能藏在衣襟里的乳肉。
就连对他要求极高的师夫人都会说自己的儿子是大忙人。
“……师雪章。”他抖着唇,几番克制,还是忍不住在滚烫的喘息中叫出那个名字。
就算师钦川跟师雪章在百年之后睡在一个棺材里,就算楚兆曾站在旁边见过他们尸骨交缠的样子,那又如何。
师雪章太可怜了。
“钦川……唔……别揉了!”水红的嘴张开来轻轻哼着,最多就这般软绵绵地抵抗着。
那把款款细腰根本承受不了从内撑大的异样,随时一副要断掉的样子,爽得摇晃时也动得艰辛。它甚至细得明明长着雌性的嫩屄,还是怀不了孩子,拼命地淌水以便可恶的肉根更轻易地欺负自己。
昨晚顶着冰气依然困苦的师雪章整夜迷糊渡过了,早上还没清醒,恶劣的弟弟就已经找过来开始作弄他。
天生的权腕比不过天生的出身,即便楚兆的圣母只是一名宫女。
楚兆伸手将其捞起,他的气味也粘在了上面。
都这般样子了还老是顶着一样湿漉漉的,潮红的脸。
“呃……”师雪章手掌微微攥起,整个上半身被人摆趴在铺满空白书纸的桌面上。那对愈发饱满的胸脯挤在纸上,将其揉皱弄乱了,垫在胸前令他呼吸一滞。
古时候的君臣,两者之间从来都不是对等的。
被男人的鸡巴肏开的时候,腰胯和精囊会撞到两团挺翘的臀尖,两个人润湿的肉拍在一起,全部都是水渍飞溅的声响,还有友人委屈至极又格外要命的哭腔细吟。
楚兆知道,决定他能否在与师钦川的对弈中取胜的真正筹码,仅仅是他现在姓楚。
这样想着,脑海里的想象停在了师雪章红唇张开乖顺地伸出舌头的样子,楚兆舔掉了唇角的血,好似也吻到了只存在于想象的红。
他叫来洗澡的水,擦干净身上的热汗,将那抹小衣浸在水里,浓白浑浊的污秽散开,却又像是完全玷污了它。
楚兆的脸贴在湿漉漉的布面上,那双薄情的眼皮沉静地阖上,神色却是温柔,如同枕在情人的胸脯,只是内里正构筑着阴诡的阳谋。
楚兆从喉管里挤出情动的闷哼,冷情的脸快要着火,他几乎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弓着腰腹恍惚确实在肏着什么人,涎水顺着横在口中的绳带滴落,坠在抹胸上湿得最厉害的位置。
他迫不及待要往上爬,以得到更多代表着为所欲为的权力。
师雪章唇尖挂住清亮的水丝,还未睡醒的眼珠已经失神了,双腿之间夹着亲弟的手,踮在地上的脚尖鞋袜都未穿,粉白的脚趾挤皱在一起左摇右晃,踩着了淡淡的灰尘。
他哭得很凄惨,但叫得那么甜,即使哭也是挂在人身上会粘手的黏腻。嘴里说的都是‘受不了’‘要被插死了’‘吃不下了’,一旦失去意识又极爱粘着肏弄自己的男人,吃不够精气不会罢休似的,即便这个男人是师钦川。
他承认,第一次见到那张脸的时候,自己的心就已经乱了。
师雪章被肏的时候很淫骚,却带着一些扭捏的矜持,可能因为对象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心中有着一线悖德的抵抗。
师钦川最大的弱点不是尚且年轻,没有走到关键的节点一飞冲飞。
师钦川做到权倾朝野需要几十年,而楚兆只需要在这之前坐上那个位置,加上自身独有的优势,这样就足够了。
楚兆那天听了很久,他知道,师雪章的汁水很多。
楚兆终于抛却了自欺欺人的所谓友人一说。
他穿得很薄,一件丝织的亵衣,外
楚兆想要将其从逆伦的深渊中拉出来。
他刚认识的朋友就是这般可怜。
可惜偏偏不是。
事情从来都不是命中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