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里面涨满了奶汁,已经饱到要溢出。
淫恶的手一改方才的凶狠,温柔小意地抚摸着受尽折磨的软肉,指节痴痴地陷在臀尖好似要压出波纹来。硬是从钝痛的皮肉里搔出磨人的淫痒来。
师雪章在殿上被强喂了一杯酒,此时情热难耐他醉意上涌,神色越发迷离涣散,人体四肢无力地半挂在弟弟的身上,宛如一枚熟透压枝的蜜桃,泛出无意伦比的香气。
下体从跨进假山群间起,早就被剥开一条衣衫自带的小缝,叫人摸了进去指腹都泡皱了。他的小腹抽缩着,内里酥软成一团淫靡的软肉,兀自让弟弟恶劣的手指插进嫩屄,用粗糙的指节刮瘙着湿红的肉花,噗噗不停溅出热烫的淫水。
外裤看起来十分规整,内部却早就脏乱不堪,一如师家兄弟现在靡乱的关系。
都喷满弄脏了……
师雪章红着眼,鼻翼努力吐息着,依然吸不到清凉的空气,臀尖随着心跳一股一股地震颤,他眯着眼,脖颈都吊不住沉重的头颅,简直要被激烈的交吻与过激的指奸弄晕过去。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喉咙挤出无意义的哼声,忍不住失控地哭起来,泪水一滴滴坠落,有一些甚至掉进了师钦川的眼眶,又顺着对方狭长的眼尾落下。
仿佛他们是苦苦挣扎在乱伦迷局的困兽。
师雪章难以忍受地用牙齿去咬淫弄着自己的唇舌,竟然真的将师钦川的舌尖咬破了,一时间唇齿喉管尽是血的腥甜。
师钦川的手指泡在流淌着汁水的肉屄里,细微的疼痛抵不住爆裂的痴淫,腥气的血味简直勾出了骨子里的疯,他几乎错认了自己的兄长是什么吸食男人气血的妖鬼。
或许真的就是如此,否则怎么只见面师钦川就疯了,甚至不顾礼教不顾师雪章的情愿,只管将人采撷到手中握紧。
不需要预想,如果得不到自己的兄长,师钦川便会陷入泥沼彻底疯魔。
他爱得实在癫狂,被想象中的场景迷惑了,主动投身喂养蛊惑自己深潜的精怪,挤咬着破掉的舌尖,甚至不惜咬烂伤口,丝毫不觉痛意,口涎混着浓重的血灌给了混乱的师雪章。
那张妖气横生的脸像是因此得到了滋养,靡丽的神光饱胀得简直要压断所见之人全部的理智。
师钦川放开抹上血色的肉瓣,薄情的唇也放肆地磨得湿肿了。他被迷惑了似的,或者说他从未逃出过,无尽的痴爱勾起更加饱胀的情欲,沙哑的声音轻声道:“真想肏烂你……”
他将自己送给兄长的那件藏着细缝的裤裾撕开更大的裂口,精细华贵的外衫松垮,遮挡住了褪掉的下衣。
师雪章迷离的目色倒映出弟弟因为忍耐愈发狰狞的脸,他哽咽着,知道又要被淫虐似的性器插肿腿根的嫩屄了。宽阔的裤脚已经蹭到了泛红潮湿的膝盖,狂溢的淫水润满了腿窝,布料吸了一部分变得更加沉重。
细小的金环铃声不断,圈在纤薄的足踝也空了大半。
滚烫的肉柱烫缩了生嫩的雌穴,狞色的茎头吐出汁水浇在上面,加深了早上才做过的标记。那里早就被亲弟的指头奸弄开,透出半熟的脂红水色,是一道轻轻一揉便会爆开汁水的嫩桃。
丑陋的肉茎是嫩屄的熟客,它小得很,但又满溢着肉欲的淫姣,风流骚情地为硕大的柱头涂满了自己的骚水。
第一次是绝望的,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现在却好像习惯。
师雪章被插到了还有些肿的嫩芯,细窄的腹又隆起熟悉的形状,他惯会做弟弟淫具的肉套,已经可怜地不会再痛了。才让人肏开了穴便哀哀地低叫,有种柔弱可欺却万分蛊惑的淫性。
谁都清楚再过一段时日,恐怕他便会沦落在色欲的泥泞里。
细微的月光打在布满痕迹无比凄惨的腿上,一段隐约的金色闪烁着,轻轻的铃声却是激烈,让人无法不看。
楚兆提醒着自己应该离开,他已经知道了未来首辅逆伦的秘密,完全足够了,日后有什么事完全能够利用上。
他是个没有什么大追求的穿越者,只想要利用前瞻的眼光和已经知道的历史在这个时代好好过活,做个不显眼的皇子,暗地里赚些钱,那样便心满意足。
正如楚兆来之前,也仅仅是埋头做着自己的研究,冷情地不理会任何无关的琐事。
“……太重了…钦川…要被肏透了……”那把清甜的嗓子之前还羞涩地惊慌着,想要问明楚兆的来意,现在已经陷在了情色里,再脱不开身。
他不应该再看的,但身体根本由不得自己。
楚兆在阴影里,手里还紧握着师雪章的发冠,他往前一步,瞳孔里印着一张沾着乱发的美人面,好想望见了一生都不曾见过的,会将他的命运打翻揉乱的春潮。
真可怜,被自己的弟弟欺负得直哭,根本挣不开,只能承受着逆伦的苦楚。
他还知道师雪章一生都逃不掉,师钦川将其握在手中,千百年后都葬在一处,所有人都称赞着他们,说这是一段深情佳话。
恍惚间楚兆能看清那双朦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