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川……!”
师雪章低低乞求,不可忽视其中的抗拒。嗓子却拉出细丝,媚人得紧。横竖将听到的人网罗起来,搔得耳膜酥麻。
他弯趴在屏风上,双手被反绞在身后,指头紧张地绞在一起。还未束好的长发叫人预先绾至身前,面颊映在丝织的绣面,揉挤出羞赧靡丽的颜色。
今天宫内设宴,家里才给他做了枣色衣裳。师雪章难得穿这样色系,即便只是内敛的红也惹眼无比。
这身衣裳穿上不过一盏茶,现在倒是整套挂在腕线,下垂拖得极长,摇坠及地,宛如戏袍水袖。
他较之背后的人低了一截,那双长而直的腿只得踮起,衣裾拉到腿窝,露出下半截洁净的小腿。
一道yIn靡的水线从腿肚一直斜拉到脚背,打shi了Jing细的罗袜。足跟晃在空中难耐地发抖,依稀能听到铃声。
他的眼珠润得要命,要滴出水来,眉头撇下被欺负得极为可怜。
亵衣堪堪落在翘起的腰tun,纤薄的背上松松揽着抹胸的红绳,绳头的结堆叠着掉进两团雪里。
衣衫端正甚至华贵的师钦川紧贴着兄长的屁股,不顾洁净的新衣沾到师雪章的汗水。
他气息急促,实在忍不住低头,牙齿兼顾舌头啃食着雪白的皮rou,鼻尖萦满了惑人的yIn香。
“叫夫君……”喉咙发梗,乌色的眼瞳流淌出可怖的色欲,师钦川手指勾缠着摸进了勉强套在腰胯的衣裾,从舌尖挤出恼人的词句。
他游走着shi热的指头带出过激的酸麻,一直玩到兄长润泽的腿心,包住那处淌出汁的rou阜,将手塞了进去泡着,剜出甜腻的yIn水来。
如同与自己的阳具共感了,清正的公子眯起眼皮,爽利得用顶起的衣料蹭着师雪章被迫高翘的tun。
师雪章实在受不住捉弄,呜咽着躲闪着,好像滚烫的性器隔着衣物烫到了蜜心的桃缝。
天色渐渐低了,他有些急,那弯天生带笑的唇乖顺地:“……夫君,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尖利的牙齿咬破了弯曲的颈子,在一段流丽的脊线上留下媚色的齿痕,师雪章一疼,缩着身体颤抖。
师钦川插得更重了,简直要把那道靡丽的缝jian烂,水滋滋喷满了衣裾里的亵裤,黏满了粗粝的指腹。
“呃…太重了…”刚才还能勉力翘起的tun尖慢慢顺着弟弟作弄的手指下滑,小腿发亮的水痕越来越深,点点滴在袜口,润来更重的色。
不知道的还以为折在屏风上的美人真的是画壁妖Jing,主动走到人间引诱着男人,只图好好将他的嫩bi透开。
糜烂的yIn香愈发重了,师钦川尾椎骨都叫这勾人的滋味yIn得酥烂,他整个人都压在兄长的背上,直将人裹在绸缎里的nairou挤得扁平,nai尖差点挤进晕色中。
丰腴的软rou圆盘似的印在丝做的面上,网出细密的红痕,那截辛苦的窄腰都要让他折断了。
“雪章穿得真漂亮,夫君的根都想喂进去caocao你呢。”师钦川这般说辞,规整的腰裤却随着那件摇曳的枣色外衫一起扑在砖石上。
师雪章被他掐着腰锁在屏风上,发丝勾满了抽搐的腰腹,狰狞的阳具抵着翘翻出腿心的tun,滑着那道近日夜夜嘬着男根的女xue贯了进去。
松开的手臂胡乱搭在屏上,他踉跄着站不住脚,嫩色的脚趾用力到发白。
“呜啊……好烫……钦川……要被插坏了……”
师雪章手指抠在丝面上,挖出细密的线,煽情chaoshi的脸拥在上面,舌尖透过轻薄的面层在另一边点出红。
赤裸的肌肤有些shi了,从骨rou里泌出暖shi的柔润,逼出异样的chao红,散发着不容错看的色相,像绣在屏风上面的春图。
师钦川在浑圆的tun尖上捏满了指印,揉着兄长愈发饱胀的nai子,Jing囊抖动,腥浓的子种喷满yIn色的宫苞。
滚热的YinJing浇在愤张的jing头,他几乎是绞着舌齿,阳根顶擦着sao浪的rou环,又被嘬出一股Jing。
师钦川嗓子扭出没由来的妒恨:“好会喷水,怎么这样美,真是恨死夫君了……”
狠厉的yIn具又撞在yIn窍内的sao心,师雪章绞着白腻的腿,人被cao得化开,彻底瘫在弟弟的手掌心。
混合着Jing种的yIn水溅在地上,他的足尖挂满了恶劣的体ye,不住地下坠打shi了新做的枣色衣裳。令其彻底脏掉,不能再穿。
师雪章难得束好了长发,别有一番端丽的风姿。
他雪白的面颊好似在骨rou深处晕着颜色,腮边透出一丝浅粉,清澈的眼珠此时却摇晃着,没有边际。
穿着的却是师钦川前些日子才送的青衫,轻抬眼皮,姝色横流,宛如新枝上长出的嫩苞。
他站在师钦川身旁,兄弟俩亲昵无比,衣袖一路纠缠着。
师雪章矜持地点头示意,声音有些沙,那弯风流的唇线轻轻挂上弧,舌头却好像在颤抖:“娘亲。”
一团暖shi的色香绕在鼻尖,映衬出师雪章秾丽的模样,斜飞的眼尾抹上不知哪来的红,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