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着舌尖凑过去舔着那道薄唇,不甚紧迫的样子,像极了勾引。
他又热又渴,被人欺负着挤出太多汁水,竟显得有几分粘人。也是神志模糊了,嘴里轻声埋怨:“…呜…不要欺负我……”
可是这怎么能够呢?
师钦川口中的软肉又咬破了,他让满嘴的腥气带得双目赤红,茎头猛地喂了小半,弄开了那枚细小的缝。师雪章抖着腰,溅出热烫的水喷在愤张的肉具上。
他带着血去吻兄长水红的唇,近亲相似的血将其养出腥浓的靡丽。
明明已经欺负透了,怎么还在撒娇不让。
甜死了。
师雪章自己的气味都好似锁在了师钦川的怀里,他们骨肉相贴,慢慢混在一起。
师钦川的心让兄长的滋味一泡,不但没有变好,反倒更烂了。
他的妻,是这世上最称得上国色的景致。
一个好人是保不住的,师钦川想。
无限爱怜与色欲涨满了他的胸膛,清正的男子生出阴狡的邪性,他轻轻将自己的血混着口涎送给兄长解渴,勾着好似没有骨头的美人弯折腰肢,小腹紧紧跟他贴在一处,揽抱住怀中人腰臀的手臂却缓缓松了力道。
他得更坏才行。
薄唇包住秀致的唇珠,师钦川吞没了兄长所有的声音。明知道今日是父亲归家的时候,芸娘必定早早离开了,他依然这般佯装着,逼得委屈的兄长直接可怜地不停叫着夫君。
一词一句,令他的身体涌出无尽的热流,竭尽为怀中可怜又美丽的妻子燃烧着。
怪只怪师雪章自己,怎么才与他见面,总是留着泪。
师钦川每每回忆过去,美丽的兄长脸上永远是湿红的,叫他好动心。
师雪章斜飞的眼尾哭红了,宛如花汁晕上颜色。他的腰那样细窄,师钦川最喜环住它午睡,能轻易圈占在怀中,怎么都逃不开,只能由他来决定松手的时刻。
“…呼……太大了…呃…!”此刻这截细细的腰慢慢顶出异样的轮廓,一段不属于一只手按在背后深凹的曲线,揉搓着兄长色情的腰窝。
它用力地压在腰臀翘起的位置,将师雪章钉在淫虐似的肉具上,不容任何反抗。师雪章气都要让粗大的孽根肏断了,唇口急促地喘息,无助失神地掉泪,却也不敢放肆地哭叫。
“……夫君……钦川……好痛!”
他胸脯上挺翘的小奶子都顶在弟弟的胸膛里,软弹地摩擦着紧实的胸肌,妩媚清瘦的身体嵌在师钦川的怀里,身体依然不住地下滑。
媚色的肉口让发烫的可怕肉具破开,又嫩又小的屄口挤满了涌来的血,恍惚能感觉到心跳搏动。
它很嫩很涩,尽管流了很多汁水,还是枚逼仄的处子屄。
充斥着浓重麝香气的肉茎要将它挤烂了,环口包裹住细缝的肉都被带进了稚色的腔口,师雪章还未准备好,便被滚着青筋跳动的淫器肏到了膜瓣的位置。
他半挂在师钦川身上,一手捂着肚子,愈发清晰的轮廓浮现出来,长在掌心底下。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开了,师雪章感觉到短暂的窒息。
肏深了,两片娇艳的肉唇被硕大的阳具挤得翻开。漂亮稚嫩的肉花湿暖滚烫,内里轻薄的膜瓣让狰狞的茎头抵住,紧致的肉道绞在一起,嫩软地扎箍着炙热的淫器。
嘬得太紧,师钦川猛地吻住低声哭叫着自己的唇,只觉得浑身的精气都叫那张紧嫩的嘴吸走了,胯下的精囊直晃,差点没忍住要喷到兄长的处子膜上。
他深邃的眼瞳绞出灰暗的旋涡,理智随之淹没,轻轻地:“娘亲早就走了哦……”
师钦川的彻底松开了手臂,男性硕大的性器宛如残酷的刑具,将师雪章钉在柱上,真正地将之变作了弟弟的妻子。
“呃……呜……”师雪章头脑一阵嗡鸣,他软在了男人的怀里,这才反应过来,终于凄惨地尖叫出来。
身下稚嫩幼态的屄穴‘噗’的溅出汁水,粗长的性器奸烂了纯洁的处子穴,粗暴地撞到了他颤抖娇弱的花心,滚烫的茎头抵在宫口紧闭的环口上。
湿红的外缘捆在柱身上,虬结的青筋乱跳,本就撑到快要裂开的小屄发白透明,透出肉色的脂粉,一道细细的血线挂在白皙的大腿上。
他用身体里攥出一点力气,再也没有方才的乖软,崩溃似的去掐着弟弟的脖子。
师雪章眩晕着,腿被架在男人的肩上,完全敞开了钝痛的下体,露出由性器破开的嫩屄,他忍不住狂涌的委屈,受骗的感官简直要逼死他了:“你骗我……唔……啊……”
师钦川将白条条的美人压在榻上,抱开那对长挑的腿,将人抵在榻上狂戾地肏透了,粗硬的茎头形状古怪撞在底心,把混乱的兄长小小嫩嫩的宫苞蹂躏得痛麻,全身酸热起来。
头颅拱开只系着颈环的抹胸,淫邪地埋到已经被欺辱过一遭的乳肉上,他嘬住散发着乳香的奶头,痴狂地含进半颗乳球,本就胀痛无比的奶肉更是隐隐有种要破掉的虚幻预感。
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