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医疗器械很好用,竖在床边就能将柳元真脆弱无力的小腿分别吊起来,做成空门大开的样子。
柔软的毛茸内衬垫着他的足腕,不会压挤伤到漂亮的脚。
那双无辜的杏眼紧张地眨动着,还没有被玩弄就已经泌出汁水,强忍着没有在这暧昧情色的时刻流出来。
他像是温顺的小羊,等着被抚摸绒毛,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翻开柔软的肚腹。
解决生理问题需要这样吗?
柳元真有些卡顿,他抱拦在胸口的手指扣在一起,压着抹到胸脯上的裙边。
那十根细长的指头勾缠着绞动,睫毛不停地翻飞。
那张润出粉的唇微张,贴着一缕磨到旁边的发丝。
就着床头灯还能隐约看到里面的牙齿与舌头,嫩红的舌尖轻轻地抵在唇边,好像想要说什么又总是迟疑,无比可怜。
柳元真双颊晕红,不住地呵出shi热的吐息,细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如果不是小腿不能动弹,他现在会勾卷着脚趾。
可没用的部位还是只能吊起来,在双腿的空隙里露出时渊的身影。
能够让他信任的丈夫正在脱掉睡衣,健硕的身体好像泌出了汗水,下体胀起了对柳元真来说可怖又迷惑的形状。
马上他们就会坦诚相待。
柳元真小巧的喉结滚动着,忍不住从喉咙里绞出黏腻的无意义的轻哼。
但是好大……
他的小腹不自觉地抽动,身体反应直白迅捷。
纯洁青稚的位置涌出热气,已经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做什么,比主人还要激动地充血了。
宽松的睡裙前摆被抹到刚好能遮住胸脯的位置,露出带着色香的腿心与细窄的纤腰。两团因为久坐愈发rou感的tun尖嘟起来,像一枚粉桃,圆滑的曲线带出清甜的rou欲。
漂亮的公主就连内裤也是可爱纯情的花边款,在靠近腿侧的位置勾出洁白的蕾丝,只要将两条rou感的腿夹在一起,便像是在腿根围了一圈小花。
只是这样清纯的内裤露出来的时候才会被人发现,细软的布料已经深深地夹在缝隙里,跨过会Yin又往上包住肥嫩丰腴的花阜,从中心显出饱满的两片rou瓣。
柳元真是个基因极为优异的双性,腿心就算被包住了,裸露出来的腿rou都是靡丽的雪粉色,还没脱下那团最后的遮羞布,就已经知道藏着的bi口会粉成什么样。
那是一枚一根Yin毛都没有的幼嫩粉bi,若不是饱饱鼓起,都不会觉得该是一名成年双性该有的粉白色,软嫩得轻轻一压便会滋出水。
时渊褪掉睡裤,惊人的性器吊在胯间已经完全勃起,吓得柳元真轻轻叫了一声,shi润的眼睛闪动着橘色的灯光。
娇弱的美人睡在自己卷曲的长发上,还能颤动的大腿忍不住发抖。
柳元真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沉默却令人安心的丈夫长着这样一根rou棒,眼睛睁得圆滚,膝盖都内扣回缩了。
“唔……”他低低地发出吐息,被吓出黏黏糊糊的气音,瞳珠发颤几乎要抖出受惊的泪水。
他们的型号根本不就匹配,这仿佛是在准备性虐。
那根充血高竖的驴屌顶端还在不住地吐出带着腥味的腺ye,拖着晶亮的水丝抵在鼓胀的Jing囊上,粘稠的体ye将丑陋狰狞的roujing抹上油光,胀得发紫的jing身滚满了浮动的青筋。
只需要捅进一枚稚嫩的处xue,立马就能将之cao烂jian坏。等插到彻底瘫软yInsao后,就能毫无抵抗地被那团沉甸甸的Jing囊撞在tun尖上,抵着子宫往壁苞上喷出浓Jing,轻易地叫纯洁的rou壶整个染上对方的Jing味。
无论是用在谁的身上都会像是在强暴的可怕东西。
时渊的手指不住地摩擦着柳元真没有知觉的小腿,肥硕的粗屌偏倒在雪玉似的腿肚上,肮脏的腺ye蹭出带着气味的水光。
他不禁粗喘着,意识到自己真的要弄脏他的公主了。
总是露出纯稚笑容的柳元真此刻正倒在时渊的身下,双手包住自己胸脯上幼嫩的弧线,露出了平时端庄遮挡在衣衫之下的身体部位。
他好像已经快要被丈夫惊人的鸡巴吓哭了,却还只是发着抖,也不会真正缩起来想要逃掉。
时渊的脑子都在因此沸腾灼烧。
本应该心疼怜惜的,他却瞧着被医疗器械禁锢在床上的病弱美人,胯间yIn邪的rou具摇抖着,又噗呲挤喷出粘稠的水ye,尽数滚在擦过药ye的小腿上。
那腥气的东西也会揉进皮rou里被吃掉吗?
时渊觉得自己很过分,柳元真受惊的样子无辜又可怜,他反倒硬得理性都快要绷断了。
他对自己的公主有着过激的保护欲,此刻狂涌而出的yIn欲却就着那团做底的保护欲,仿佛是对着氧气点火,燃得更加厉害。
柳元真怎么会这么漂亮这么可爱,还会紧着嗓子说要帮自己包藏祸心的丈夫解决性欲,纯真直白得甚至过于色情。
色情到时渊还会将勇敢地要为自己包揽下生理问题的妻子弄得更脏,这未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