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实话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小叙,把他saoxue掰开。”
江澜吓得连哭声都停滞了一下,随即就感觉自己红肿的花唇被扒开,蒋叙用干燥的手掌抹了两把,把糊满xue口的白Jing和yIn水擦干净,露出了里面shi润泥泞的xue口。
“啊——不、不要…别这样…呜呜…啊!哈啊…”
火红的蜡油一滴一滴落在红肿的bi口,又很快凝结成形。两片花唇被大大掰开,里面的嫩rou被烫的一阵瑟缩。小花似的收缩又张开,徒劳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来。
其实并没有多痛,但江澜的小xue本就被Cao得肿了,就是指尖轻轻摸到都会带来莫大的刺激,更别提是被蜡油滴上。
蒋叙用劲大了,xue腔都被他扯出一个小孔来。沈循言就端着蜡烛倾斜,让连绵不断的烛泪落了进去,yIn虐嫩rou。
后面还没有被Cao开的菊xue也遭了毒手,整个嫩粉色的褶皱处都被烛泪覆盖住了。
等蜡烛燃烧一半,江澜腿间一片红色的痕迹,nai子、性器、Yin蒂、腿根都是稀稀拉拉的凝结的烛泪。更凄惨的还是腿间,整个花xue和菊xue都被烛泪严严实实覆盖了起来,无端勾起人心底暴虐的欲望。
江澜哭了太久,黑发黏在脸上,可怜兮兮的。嗓子有些哑了,好话歹话说尽了也没让沈循言停手,现在恨不得自己当即就能晕过去,但这注定是异想天开。
沈循言吹灭蜡烛,屋子里已经都是情趣蜡烛的香味了。原本就性欲勃发,蜡烛又有一点点催情的效果,现在两个男人胯下都是两个大帐篷,存在感十足。
凝结成型的烛泪很好剥落,用手轻轻一揭就下来了。蒋叙把他的花xue从烛泪中解救出来,被堵塞很久的yIn水立刻就涌了出来,把本就沾shi了的床单染得更shi润了。
开胃小菜吃完,接下来该上正餐了。
沈循言把江澜身上的黑色绳子放松,但也只是解开了手腕和脚腕,让他四肢能够活动而已。
太久保持一个姿势,江澜血ye流通不畅,麻痒难耐。再加上保持高难度动作,他的手脚都僵硬万分,只能大敞着等着恢复。
“我不要了…求求你们…嗯唔…不行…不要再来了……”
江澜的求饶声如蚊呐,像是一个电量耗尽的机器一般有气无力。却还是被迫配合两个男人的动作,摆出他们想要的姿势。
毕竟是童年玩伴,蒋叙和沈循言不需要怎么交流,就知道对方有什么想法。
蒋叙先给自己的鸡巴上涂一层润滑ye,再躺倒在大床上,扶着江澜躺在自己身上,嫩屁眼对准自己的几把就往下放。重力作用加上之前的开拓,几乎没什么阻碍就一点一点被捅开了。
骤然被填满的感觉让江澜毫无招架之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手脚发软地被蒋叙抓着腰进入。
鸡吧捅开瑟缩的肠rou,巨大的gui头一点一点刮过肠壁上的敏感点,快感被无限延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要不是蒋叙卡在他腰上的手撑着,江澜现在已经瘫软在了床上。
等蒋叙进出完全顺畅之后,沈循言也上了床,伸出手指摸了摸江澜前端的花xue口。被蒋叙灌完两次Jingye没多久,射的太深了到现在也没流干净。手指插进去稍微捅了两下,就沾染了一手的yIn水和白浊。
说不膈应是不可能的,沈循言冷着脸,从床上一堆情趣用品里捡起了一盒安全套。看清上面的字,沈循言挑了挑眉,拿出一个撕开了包装。
江澜眼睛半闭,坐在蒋叙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被Cao得眼神涣散,大张着嘴,舌头吐在外面,自然也没有看到他的动作。直到沈循言把几把堵在他的xue口,他才反应过来,伸手捂住自己饱经凌虐的花xue。
“不、呜呜…不要一起…不可以…哈啊…真的不可以…会坏掉的…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沈循言不答,只是轻轻攥住了他的手腕,鸡巴往前一动,松软的花xue就被迫吃进去了一个gui头。
江澜尖叫一声,觉得这触感也太奇怪了,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划过了自己的rou壁,绝对不是单纯的rou棒。
他咬着唇,伸手一摸,被入手的东西吓了一跳,挣扎着就想躲。
“不、哈啊…沈循言…不行…我会死的…”
他想跑,蒋叙和沈循言怎么可能让他跑掉。蒋叙卡着他的腰,而沈循言耐心也告罄,攥着他的腕子就狠狠一挺腰——
带着凸点的狰狞鸡巴生生进了一半,磨得江澜像是濒死似的挺动了一下腰身,沈循言还没全进去就喷了一次。
他早在刚刚蒋叙Cao他两次的时候就把体力用光了,如今喷水,也只不过是浇在了沈循言的gui头上。倒是两个xue眼的收缩按摩,把两根同样粗壮的几把伺候得舒舒服服,又涨大了一圈。
套子上布满的凸点太超过了,花xue本就被进出抽插捣得敏感万分,现在无端遭受这种折磨,几乎要把江澜逼疯掉了。
他哭得眼睛睁不开了,嗓子都失了声。却还是大张着腿,逃无可逃。纤细葱白的手指在床单上徒劳抓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