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睡醒的时候,疼得龇牙咧嘴,怀疑自己是提前体验了痔疮的感觉。
这几天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他在睡梦中也不敢合拢腿,现在大开叉劈着,晾出中间的小xue。那里肿的不像话,稍微一动就会拉扯到。在这个的衬托下,身体其他地方的疼痛倒没有多难忍受了。
君戮睡在他旁边,恬静的睡颜让他整个人蒙上温柔的颜色。光看脸,谁能想到这是个床上花样层出不穷的变态呢。
在江澜目光的注视下,君戮睁开了眼睛,随即坐起身来就要掀江澜的被子。因为裤子穿脱麻烦,还会压迫到伤处,他就没给江澜穿衣服,一掀开就是裸体。
江澜一惊,但也没阻止他的动作。江澜现在彻底不敢违逆这个男人了,他跟以前简直就像两个人似的,直接从nai狗变成了疯狗。
的确是做的太狠了,君戮心想。涂了药的情况下里外都还是肿得老高,看来这几天都不能使用了。
他心里有些遗憾,但来日方长,所以也没再强求。又给他仔仔细细涂了药才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君戮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东西,整天也不见个人影。除了不让江澜出这个小院子以外,基本不插手他的事情。于是江澜就悠哉悠哉地等着游戏结束,最好下一秒现实里的自己就睡醒。
可惜事总与愿违,江澜被游戏快要结束这件事冲昏了头脑,往常情花毒药性发作自己身边都有凌劫,他记日子比自己这个当事人还清楚;再加上这个世界里时间流速不固定,一来二去的,江澜居然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情花毒这回事。
所以药性发作的时候,君戮还没回来。江澜连爬上床的力气都没了,坐在地上,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火星。
这幅身体早就被凌劫养得食髓知味,相比第一次药性发作时欲望猛烈了不知道多少倍。江澜把自己弄得去了好几次,手里、大腿根、小腹上全都是他射出的Jingye,后xue也用手指捣得软烂不堪。非但没有缓解,反而烧得整个人神志不清,脑子里除了取悦自己什么也装不下了。
不够、不够…好热…谁来救救我……
江澜三根手指没入自己的嫩xue里,流出的yIn水已经沾shi了一小片地,莲香溢了满室,勾人又缱绻。他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和呻yin声,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来狠狠贯穿自己才好。xue里逼人的麻痒快要让他疯掉了。
但直到傍晚,君戮才踏进了院子。诱人的莲香从未关紧的窗子中透出来,君戮曾在江澜的梦境里闻到过这股诱人的莲香,下身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君戮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心想着,让师尊休息了那么久,也是时候该犒劳犒劳自己了。
却没想到一推门,看到的就是正在自慰的江澜。
他浑身衣服都脱了个Jing光,靠着床坐在地上,双腿大开。几日没有做过的身体莹润白皙,在略微昏暗的室内几乎泛着微光。眼睛眯着,生理性的泪水在脸上划出道道痕迹,三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没入自己的腿间,另一手握着前段的性器撸动。他整个人都乱七八糟的,yIn乱不堪。
听到开门的声响,江澜睁开紧闭的眼睛,墨蓝色的眸子浸了水,直勾得人下腹发紧。
“哈啊…君、君戮…我…我好难受…帮帮我、啊…嗯啊…好痒…帮帮我呜呜…嗯啊…快、快Cao我…君戮、君戮……”
江澜一声接一声地唤着君戮的名字,还特意把双腿分开得更大一些,让君戮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腿间的景色。
不对劲,江澜这个样子…很不对劲,像换了个人似的…以往他虽然很sao,但都是口嫌体正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主动求Cao。
君戮眼睛都移不开,缓缓走到他身前蹲下,伸手拉出他Cao弄自己的手指。江澜一到药性发作的时候,xue里就会水流不止,此刻把自己的指尖都泡得发白发皱了。
“怎么难受了,xue痒欠Cao了?”
粗俗的话让江澜xue口又饥渴地涌动几下,喘息道:“是、哈啊,好痒…快点Cao我…”
他体温比平时高了些许,状态也很不对劲。君戮才刚靠近,江澜就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贴。被君戮攥在手里的腕也一直在挣扎,急得要哭出来了。
“快点…我受不了了…啊…放开我…”
君戮依旧是禁锢着他,皱着眉问:“你中了春药了?”
君戮并不知道江澜被凌劫下了情花毒的事情,当初江澜和墨澄说这件事的时候,他所在的地方离得比较远,所以也没听到他们具体在聊些什么。江澜平时的表现也没有让君戮往那边想过,这件事他是真的一无所知。
所以此刻从江澜口中听到情花毒这三个字,君戮的脸色一瞬间Yin沉了下来。
“凌劫给你下的?”
江澜点头,整个人往君戮身上蹭,喘息都铺在男人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脖子上。嘴里呻yinyIn荡又勾人,直像个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道的yIn妇。
君戮沉着脸拉开他,站起身来,冷眼看着江澜抱住自己的腿,扬起脸来露出渴求的神色。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