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君戮是真的想在这么多人面前玩弄他,尤其是在凌劫和墨澄面前。
这两个男人,一个用了入梦术在自己面前Cao干江澜,另一个则是从一开始就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让君戮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现在江澜到了自己手里,自然也要让他们尝尝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
再一个就是以此来惩罚一下江澜的水性杨花,让他知道以后只能对着自己一个人张开双腿。
之所以没有行动,主要是他憋了太久,想先尝尝江澜的味道纾解欲望,不想被他们打扰。一个化神期一个渡劫期,处理起来需要一点时间。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君戮想起空间里那一本记载着禁术的书,或许傀儡术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修炼需要时间,这件事要实行起来也是后面了。现在自己修为世间第一,江澜从今以后都是自己的了,这个事实让他心旷神怡,比知道自己要渡劫的时候还要令他愉悦。
怀里的江澜被他狠Cao了一顿,现在老老实实地靠在他身上,xue里还含着自己的Jingye。君戮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伏在他的肩颈处吸了一口。
君戮把江澜放在了寒池里,寒池水凉,对于冰灵根的江澜来说刚刚好,在水里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靠在边上昏昏欲睡,任由君戮摆弄。
反正都到了自己手里,吃过一次的君戮也不急着来下一次,更何况江澜还一副累极的样子。他把江澜体内的丝帕一点一点拉出来,上面已经满满的都是Jingye。饱经摧残的xuerou又被摩擦,江澜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
君戮把东西清理干净,抱着人回了卧房。
江澜躺在床上,一身都是青红斑驳的吻痕,困倦地手指头都懒得动了。他就披了一件外衣,此刻又被君戮拉开了,什么都挡不住。身上的痕迹一看就知道他遭遇了多么激烈的性事,胸前的nai头完全肿起来了,一碰就麻痒刺痛,腿间小xue也是,xue口甬道火辣辣的痛,江澜连动都不敢动,生怕压迫伤处。
君戮皱着眉,想着自己是不是做的太狠。江澜皮肤白又嫩,所以痕迹在他身上很明显,刚刚君戮吃在凌劫留下的痕迹上又吸又吮,下口不知轻重,一个一个的吻痕看着十分吓人。更别提nai头小xue和腿根屁股那一块的皮肤,都是又红又肿。
江澜懒得管他要干什么,不干自己就行,闭上了眼睛,任君戮动作。
傍晚的时候,江澜醒来了。他大概睡了几个时辰,与两个男人的三次性事掏空了他的身体,但经过休息已经好了不少,身上也没有黏腻的感觉,君戮清理的很到位。
他坐起身来,xue里传来的刺激让他陡然顿住了动作。
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龇牙咧嘴,忍着酸痛,以十分不雅观的动作岔开了双腿,纤长的手指摸到自己xue口,想摸摸看是什么东西。
君戮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喘息瞬间粗重起来。
江澜吓了一跳,呆滞地保持着一个动作,忘了动作。直到君戮走近才反应过来,想合拢腿却被君戮镇压了。
男人伸手,拉出埋在他体内的玉器,看了看颜色又塞回去。上好的伤药再加上寒玉,双重作用下这个肿成一朵rou花的嫩xue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xue口还有些红肿。
“涂了药好多了,乖乖含着,寒玉能消肿止痛。”
原来是涂过药了,怪不得没什么痛感。
看完了,君戮却不打算放开他。一个劲盯着那处瞧,胯下搭着个巨大的帐篷。江澜看见了,扭过头去装没看见。
他和君戮现在很别扭,任谁被自己的徒弟摁在地上Cao一顿,都不能做到平常心对待。
江澜向来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所以只能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江澜尴尬得脚趾都抠出了一栋别墅,被别人盯着私处看真的很羞耻,更别提还是这么一个帅哥。
这一紧张,肌rou就不自觉地绷紧。结果就是在男人的目光下,红肿的xue口蠕动两下,像在吮吸吞吃着体内的玉器一样,直接成了压垮君戮的最后一根稻草。
君戮直接扑到了江澜身上,暗紫色的眸子里翻腾着欲望,舔了舔江澜的唇瓣。两人离得很近,他的鸡巴还隔着衣服顶在自己腿间,江澜不想再来一次,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够了,君戮!”
君戮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什么够了,哪里够了?”
江澜向来就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不知道如何补救,就干脆闭上了嘴巴。
但在君戮眼里,他面上淡然如水,侧过头去逃避自己的视线,薄唇抿得紧紧,可不就是一副拒绝的姿态。
君戮冷笑一声:“刚刚在我身下浪叫呻yin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个,被我射了一肚子Jingye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个,现在爽完了翻脸不认人?”
江澜被他说得耳根子漫上薄红,道:“我怎么没说,一开始我就说了,你听吗?”
“我……”
君戮噎了一下,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