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的手指插在他的发丝间,轻轻呻yin着,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没有男人不喜欢被人口交,这种心理的征服感无与lun比。只可惜魔修只给他舔了几口,就来到后面的xue口。
每当药性发作的时候,江澜的体质就会改变,身子变得更加敏感,连后xue都一个劲的分泌ye体,流出yIn水来。那个xue眼时常被魔修疼爱,早就习惯了承欢,松软乖顺的不像话。
凌劫的动作跟接吻似的,舌尖在肠壁里舔吸挑逗,把那个小xue舔得直哆嗦,绞着他的舌头。一时间,耳边都是凌劫舔xue弄出的啧啧的水声,江澜被他舔得浑身发烫,仰倒在枕头上,喘息微微,脸颊漫上薄红。
“凌劫、凌劫…啊,不行了…呜呜…哈啊,嗯…”
屁眼被凌劫用舌头jian得一片酥麻,刺激得江疏都快要射出来了,甬道深处涌出一点一点的yIn水,尽数被魔修的唇舌卷走。他离开时,xue口和唇还拉出一条银丝来。
黑发红眸的魔修侧头,在他雪白的大腿上印上一个吻痕,大掌捉着他的脚腕,把他圆润的脚趾含进嘴里,同时胯下巨物抵在他腿间,腰一沉就挤了进去。
习惯了Cao弄的肠xuesao得不行,一进去就紧紧吸着咬着柱身。江澜是冰灵根,凌劫是火灵根,凉凉的小xue和火热的鸡巴相触摩擦,爽到骨子里的感觉同时让两人发出呻yin。
情花毒就是春药,所以江澜也不需要适应,魔修就这样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胯下啪啪地打桩,把自己粗壮骇人的性器一下一下顶进娇嫩的xue里。腰腹拍打在江澜的屁股和大腿根,激烈的rou体拍打声在寂静的夜里响亮极了。
江澜被他Cao得失神,一次一次地射出Jingye。嫩xue疯了似的抽搐,想要榨出Jingye,好缓解这灭顶的快感。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在床上干了一炮。江澜舒服了,魔修却不满足。他们平时三五天才做上一次,只有江澜药性发作的时候,凌劫才能够为所欲为。江澜被Cao傻了之后听话极了,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就像现在。
他一把抱起江澜,胯下刚射完Jing就又邦邦硬的鸡巴拔出xue口,发出啵的一声,迈着长腿下了床。
他把江澜放在靠窗的美人椅上,一把推开了窗。清爽的夜风涌入,驱散了一室yIn靡气息。江澜听话地被他摆弄成后入的姿势,双腿分开跪在美人榻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窗上,纤细修长的手指扒着木质的窗框,浑身抖得像话。
若是有人从此处经过,就能看见大开的窗户上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月光下,江澜瓷白的皮肤反射着月亮的微光,像个吸人Jing气的妖Jing。他墨色的发丝被凉风撩起,露出被泪水口水浸润得晶莹的一张脸来。上面什么表情都没有,天山雪莲一般清冷出尘。
但他现在正在经历的事情可一点都不出尘。凌劫就这这个姿势,又顶了进来,于是江澜扒着窗框的指尖泛起了白,嘴里发出呻yin和呜咽,随着男人Cao弄的动作一下接一下的耸动,rou体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月夜里清晰可闻。
江澜本来就被他Cao过一顿,现在腿软地跪不住,一个劲往下滑。胸膛上红肿的nai头被摩擦得快要破了皮,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再一次攀上了高chao。
他双目失神,眼神涣散,不知道在看哪里。嘴里的呻yin一声高过一声,不符合他人设的yIn词浪语张口就来。
“啊…夫君、saoxue好爽…好会Cao呜呜…屁眼要被夫君干烂了…夫君好厉害…大鸡巴Cao得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nai头要破了,呜呜,磨…磨烂掉我的saonai头…哈啊、嗯…夫君Cao我……”
凌劫只管埋头Cao他,江澜又被日得神志不清,没有发现皎洁的月光被诡谲的乌云遮住了。
江澜的两条大腿抖啊抖,浑身像是水里捞出来的,狼狈极了。身后卖力耕耘的魔修也是,小麦色的肌rou上都是汗水,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他大手一捞,把江澜从窗台上拉起来,Jing壮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侧头在他耳边道:“心肝儿,叫大点声,让隔壁的小畜生听听。”
他嘴里的小畜生就是君戮,如今君戮的院子就在隔壁,仅有一墙之隔。他的话说出来,才让江澜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叫床声有多放荡不堪。
江澜咬住了唇,呻yin声都被他吞下了肚子,眼睛却不自觉地往墙的另一面飘,脑子里突然幻想出了墙根下君戮正在听着自己yIn荡的呻yin声自慰。
“差点忘了…还有墨澄,圣医没准也听到了…”凌劫把他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肠xue都被他的大鸡巴捣出了咕啾的水声。“云寒仙君现在被我骑在身下,干得母狗一般…你说,他们听着,会作何感想…”
做何感想……
江澜又想到了之前的梦境里面,两个人同时玩弄自己的场景。两个同样Jing壮的身躯把自己压在中间,小xue被Cao着,nai头被玩着……恍惚间,江澜觉得自己面前真的出现了顾沉柯和君戮两个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被Cao弄的自己。
“不、不是…啊…不要看、不要看我…嗯啊…学弟、别…呜呜…”
凌劫顿了一下,随后Cao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