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月初一,江澜瘫软在床上,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眼睛蒙上了,双腿大开地被凌劫绑在床上。
魔修这些天让他折腾得够呛,终于盼到了可以吃rou的这一天。但江澜嘴里说出的话让他气得要死,现在满心满脑都是好好教训一下这恃爱而骄的狠心贼。
江澜动弹不得,又目不能视,气得他对着凌劫破口大骂,眼角渗出泪痕来。他被捆着,碰不了自己,欲望层叠堆积又没有发泄的渠道,让他整个人像是烧着了似的,理智全无,满脑子都想着挨Cao。
黑发红眸、身材高大的魔修站在床边,眼睛盯着床上不住扭动的人。美人动情,活色生香,莲香也溢了满室。
红绫和他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无端勾起人的欲望。锁骨和胸膛上还留着上一次魔修印下的吻痕,他力气大,江澜皮肤又嫩,一个多星期了还没消完全。
淡粉色的nai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挺立起来,硬得像颗小石子,嫩生生地点缀在胸膛上。腿间的性器也是高高挺立,兴奋地溢出清ye。
江澜四肢都被红绫绑了起来,奋力在床上挣扎着,腰背扭出诱人的弧度。
是平时凌劫太惯着他了,这种情况下他嘴上也不知道服个软。嫣红的薄唇吐出一个又一个脏字,友好问候凌劫的家人。
魔修对这些倒是没什么反应,骂他也不痛不痒。他伸手揪住江澜的小nai头,用了力拉长,冷声道:“把你刚开始说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江澜听到他终于忍不住碰自己了,以为自己又在对峙中取得了胜利,趾高气扬地脱口而出:“我说让你滚开,我要和别人做。”
魔修气得牙痒痒,偏偏江澜还怕男人不够生气似的,一直拱火。
“啊…不Cao就不Cao…哈啊…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有Jingye,呼…嗯…我就算一晚上换一个男人,也不要和你做了!…你有种、有种放我走…啊,放开我!”
凌劫气得咬牙切齿,目光在他身上巡梭半天,最后大刀阔斧坐在床边。红绫依他心意解开,只把江澜的手腕束在了一起。
他直接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摁趴在自己腿上。大掌高高扬起,对着两瓣白白软软的tunrou就扇。
清脆的掌掴声在房间里响起,蒙着眼睛的江澜听得尤其清晰,随后就是屁股上炸开的刺痛感。
“我Cao—!凌劫你他妈—啊!”
江澜不住挣扎,嘴里也不干不净骂着人。但他的双手被缚,腰还在魔修手里摁着,根本无处可逃。腰tun被固定在魔修大腿上,撅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像桃子似的。魔修的巴掌落在饱满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击打声,清脆又响亮。一下接一下地在白嫩的皮rou上印出凌乱的指痕。
凌劫身材高大,那巴掌跟板子似的,一下抽在左边,一下又扇在右边。每一次掌掴,都把江澜白面馒头似的屁股rou拍扁又弹起,荡出令人目眩的rou波来。白嫩的皮rou均匀地印上了红痕,清脆的掌掴声混着江澜的喘息闷哼,听得男人胯下硬得发痛。
江澜羞耻得耳根都红了个透彻,渐渐被魔修掌掴地没了挣扎的力气。长这么大,江澜还是第一次被人揍屁股。魔修刻意只用了三分力,还是把他打得很痛。
痛…还爽,巴掌落下时是火辣辣的痛,离开之后又是无尽的麻痒,震颤透过tunrou,传到了空虚的xue里。药物作用下,嫩xue悄悄地吐了一口水出来,顺着江澜的腿缝流到魔修的衣袍上。
他越打,江澜骂人的声音越小,最后就是哼哼唧唧的喘息,老老实实地趴在男人腿上挨罚。
魔修收着力,足足打了百来下才停手。明明只有几分钟,江澜却觉得比一辈子还漫长。他腿间一片狼藉,在凌劫的扇打中偷偷射了一次,Jingye混着yIn水,连凌劫的衣袍都染上了痕迹。
男人停手之后,发麻的大掌放在他的腰上。江澜颤颤巍巍地挤出两滴眼泪,被红绫吸收干净。他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欲盖弥彰地夹紧了腿。
他的屁股rou本来就多,此番挨了一顿打,微微红肿起来,看着更大了。纤细的腰和肥嫩的tun,看得凌劫血脉贲张。他伸手揉了揉两瓣发烫的屁股,忖度自己是不是打得太狠了,怎么这么红,也不知道江澜痛不痛。
他有点后悔,但嘴上还硬着:“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江澜浑身一抖,抽泣着摇摇头:“呜呜…不说了,不要…不要打了…好痛…呜呜,我不敢了…”
好痛?
凌劫懊恼地把他红绫解开,想把他放到床上仔细地瞧一瞧,江澜却死死扒着他的腿不肯动弹。
“乖,给我看看,打坏了没有?”
江澜拗不过他的力气,只好捂着脸当鸵鸟,被他从腿上抱了起来。这一起来,身下的ye体再也遮掩不住了。
凌劫目光落在衣袍上面,动作一顿,随即轻笑了一声。
“不是痛吗,怎么射出来了。喜欢我这么打你?”
江澜百口莫辩,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凌劫也不在乎到底是什么,他把江澜放在床上,自己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