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最后一步,校医大叔的身体变得像是件艺术品一样。
斜躺在椅背上使劲挣扎,双手被铐在椅背后动弹不得,腹部被一条条密不透风的皮质带子勒得很紧,吸着吸ru器的雪白胸肌因为疼痛的原因沁出了汗水,在头顶灯泡的映照下直让人有舔上去的冲动;汗ye还将他的短发打shi,又沿着鬓角往下淌着,和着嘴巴里强制开口器导致的泛滥口水一齐流过青筋绷起的脖子皮肤。
撕裂的疼痛不仅让校医大叔额头纠结成了川字,让他眉眼间充满了痛苦的神色,还让他嘴里呜呜发着求饶的声音。抖动被吊环吊起来的小腿,大腿部肌rou收紧,校医大叔始终坚挺直指天花板的大鸡吧随他身体的颤抖摇晃着,却也只能无助地摇晃着,根本没有嘴巴或者逼让他捅进去释放。
疼痛的来源,他的后庭,超粗的假鸡吧没有经过扩张就直接塞入他的屁眼儿,而在今天之前他后面从来就没有被任何外物侵入过,是实打实的处男菊花。随着本能想把假鸡吧挤出去,他一次又一次收紧tunrou,但有炮机顶着,他再怎么做都是徒劳,反而让他的毛屁眼儿一直夹弄着那根假鸡吧,一舒一张的括约肌看起来漂亮极了。
没错,确实是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
向薄戎站在正对着校医大叔张开双腿的方向,满眼都在欣赏这件他刚刚完成的作品。就在刚刚,他第一次领会到施虐给他带来的快感,尤其是看着这么一个身材还算不错的人被他玩弄于股掌,身体因他的控制产生一系列连锁反应——让本来对校医大叔这类型男人没兴趣的他也硬了起来。
反正是校医大叔先惹事的,所以向薄戎内心一点负罪感都没有,而且他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想让校医大叔变得更“活跃”一些。
于是他打开了炮机的开关。
“唔!!唔唔唔!!”
“小点声,叫你妈逼啊叫!”
向薄戎脱掉自己一只臭袜子,直接沿着开口器塞进校医大叔惨叫高了八度的嘴里。袜子吸了口水,淡淡的咸味顺着舌体蔓延开,蒸腾出的臭脚味散入鼻孔,让校医大叔暂时沉浸其中,忘了吼叫。
可后庭处被巨大假鸡吧贯穿的疼痛是无法忽视的,他的挣扎更加剧烈,汗如洗过澡般沁出皮肤。向薄戎用手刮过对方抖动的手臂,掌心搂了一把汗水,就着这汗ye,他圈住校医大叔粗长的Yinjing,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在炮机活塞运动的引擎嗡鸣声中,他四指勾紧这根大鸡吧的粗大jing干,用拇指指腹用力搓过校医大叔紫红的gui头。校医大叔的gui头比下面的jing体粗很多,他上次在催眠下已经深刻感受过了。
大概是年纪上去了,对方并不像他一样是个粘ye屌,不论怎么刺激都没有前列腺ye被挤出来。再加上汗ye不是一种很合适的润滑剂,用来撸rou棒很快就被风干。向薄戎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常年陪那群体育生打篮球磨出的茧子蹭过校医大叔娇嫩的Yinjing包皮,简直比后庭里的假鸡吧还要让他嗷嗷直叫。
只是疼痛并没有让校医大叔生出逆反的心,反而在寻找他自己的毛病。是他平时疏于开发菊花和rou棒,才会让自己此刻被主人玩弄时感受到痛苦。为了能尽早适应,他咬紧口中的袜子疯狂吸吮主人的味道,努力放松后庭,抵抗身体的本能,为了以后能更好地侍奉主人。
当一个人抗拒催眠的时候,催眠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折磨,对rou体和Jing神的强制改造。但当他的性取向,他的爱好,甚至他喜欢的人就是催眠对象时,催眠对他来说更像是情欲的助燃剂。只是简单被踩一通,他就接受了自己被向薄戎奴役的事实,现在更是开始惭愧起来。
贱狗何德何能自己躺着,反而让主人站着给贱狗撸屌?狗儿子能舔一口他的脚趾就是赏赐了,他竟然对贱狗这么好……
向薄戎当然不知道校医大叔的心路历程,他只知道自己是把对方给玩坏了,这大叔才能这么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现在才求饶,早都晚了。
他对着校医大叔硬挺的rou屌一巴掌拍下去,本来正立着的棍子顿时被打得倒向座椅的方向。只是校医大叔硬的厉害,rou棍子在椅子皮面上啪地拍了下,就又弹回直挺的方位。
啪!
又是一巴掌下去。这回校医大叔的棒子反弹得更厉害了,甚至还拍到肚皮那边甩了两下。
啪!啪!啪!
向薄戎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很快校医大叔的rou棒靠上侧这边的包皮就被打红了。向薄戎还要再打下去,校医大叔的rou棒自己弹动两下,似乎是在躲避他的手掌。
向薄戎伸手攥住他的卵蛋:“来,接着弹!把鸡吧甩肚子上去。”
校医大叔收缩会Yin和菊花括约肌,顶着假鸡吧抽插的力道挺了两下。只是向薄戎抻住他的蛋蛋,Yinjing根部被Yin囊皮肤绷着,他再怎么用力挺鸡吧都只能让rou棒摆到钝角,根本打不到肚子上。
向薄戎睁着眼睛说瞎话,坏笑道:“我看你也不行啊大叔,是不是年纪大了阳痿啊?”
校医大叔赶紧摇头:“唔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