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烛火燃尽地下室阒黑一片,凯伊摸黑躺倒在稻草堆上,身体酸痛疲惫,满心惶惑犹疑。
翌日早晨,交班守卫点起蜡烛来到地下室,看牢笼一片狼籍,昨晚的守卫衣衫不整昏死在旁,凯伊则裸着身体蜷曲侧躺在稻草堆上,即使在睡梦中仍然眉头轻拧,面露哀愁。
交班守卫将蜡烛靠近凯伊,照见凯伊肩头的掐痕与臀部的红印,再看那几分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断定凯伊修复完艺术品後肯定遭受对方一夜欺辱,在此荒凉无人之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被对方无度索求後凄然睡去,全不知真正的苦主是昏迷在旁的那位仁兄。
可这位交班守卫也不是什麽宅心仁厚的老实人,他生平第一大爱好就是看人身心惨遭凌辱的悲惨样态,宴会那晚也没少残忍对待凯伊。如今看见这副景象只觉全身血液奔涌向下,着实肿胀难忍,暗想:「反正提水那几个待会才回来,与其等他们玩完再换我,不如让我先泻泻火。」想着便将蜡烛放於桌面,将凯伊翻过身面朝上,脱下裤子提屌就入,就着黏液猛然进犯。
凯伊正自酸痛,被火热硬物来回戳醒,睡醒间模糊认出来者,由於对方在宴会那晚表现得特别粗暴,身体本能感到危险,史莱姆的部分产出黏液保护,使凯伊喘息呻吟间都带着哭腔。
那人故意对凯伊又舔又咬,粗鲁揉弄凯伊身上部位。凯伊因酸痛而不适挣扎,对方见凯伊因自己侵犯而红了眼眶,故意加大力道欺负猛撞,兴奋淫笑。
正当那人猛力发泄、肆意欺辱之际,一节明晃晃的锯齿弯刀*赫然勾过颈间,他只觉颈中一凉,弯刀向後一收一划,鲜血自缺口喷涌而出,灌入横断气管的血水由口鼻喷溅,他按着脖子倒在草堆上剧烈挣扎,不一会便没了气息。
凯伊定睛看时,只见安德里克手持染血弯刀、背着随身行囊,随意拿桌上修复到一半的画布擦去鲜血,语气平静问:「我这算不算救驾来迟?」
凯伊欢呼一声,拿自己的碎衣擦去溅在身上鲜血,此时却听见楼上传来说话声响,似是提水的五人正将清水装入木桶,准备晚点运回堡垒。
安德里克收刀道:「你先顶着,我去研究能不能用人血破解塔中咒术,按照这种魔气阻隔效果我也很难使上力。」语毕拖过地上屍身往角落黑暗处,喃喃道:「按照旧塔格局,阵眼一般会在这里…」仰赖魔族强大的夜视能力,安德里克能够清楚看见墙上阵法图案,他随意找些废弃木板木桶掩盖自己所在的墙面,低头沾着屍身血水尝试破解。
凯伊连忙点头称好,将染血的稻草堆翻到底下,快速将未染血的稻草铺在最上层,不久後开门声响,一道光线照入地下室,五人陆续走下阶梯,光线随门扉紧闭而阻隔於外。
五人聊天时奇怪道:「地下室怎麽没人看守?还没来交班吗?」说着有人藉微弱烛火隐约看见地上拖行血迹,又问:「地上怎麽会有血?」
凯伊主动答道:「交班的守卫猎了头鹿,来这看看後决定拿去楼上藏,那些血应该是从那头鹿身上流下的。」
「哈,他还真敢擅离职守啊?」交班守卫确实有狩猎喜好,五人也没多想,走近凯伊後瞧见躺在一侧的昨晚守卫,再看看凯伊身上痕迹与黏液,笑骂:「真是便宜这小子了。」其中一人朝昏睡的守卫猛踹两脚,笑道:「醒醒,天亮该交班了。」
「唔…」昨夜守卫吃痛苏醒,睡眼惺忪的环顾四周,打哈欠道:「交班的还没来,我等会再走。」说完再度侧身睡去。
五人不再理会守卫,各自按照老规矩以入伙年资决定先後,其他在旁围观或辅助。
为首的将凯伊拉起上身跪在身前,解下裤头捧着肉红阳具对准凯伊脸面,捏着凯伊脸颊道:「老样子,开始舔。」
若是往常凯伊也就无奈接受了,但此刻安德里克就在角落暗处,虽说自己过去没少向他吹嘘替身战绩,但实际要在这位手足兄弟般的损友、动不动放冷箭讽刺自己的嘴欠人、嘴毒到给自己成长过程留下不少阴影的首席辅臣面前屈服人类男子身下,凯伊心中顿生抗拒之心,抿紧嘴唇不想接受。
「今天闹什麽脾气?来,快张开嘴。」说着握住肉棒往凯伊脸上击打,而凯伊紧闭双唇,面对腥臭火烫之物的攻击,大着胆子将脸别过一边。
「搞什麽?」为首的不满皱眉,口中谩骂,将拇指强行按进凯伊口腔,抵开上下牙齿,猛然将下身挤入,朝喉头猛送。
此时围观的人发现守卫身份,提出:「是不是因为这小子在旁边,这小骚货今天才这麽反常?」凯伊对守卫的偏心众人都看在眼底,想是跟心仪的对象一夜温存,如今便不想再理会旁人。
为首的人将肿胀挺硬、沾满唾液的阳具拔出,将凯伊翻过身自後而入,可凯伊摆臀抗拒,用手推搡,全无往日逆来顺受的模样。为首的人认同旁人猜想,硬踩凯伊右小腿向旁碾开,趁凯伊吃痛松懈时托腰强入,规律挺动,同时说:「真不识抬举,这小骚货以为这里是自由恋爱的地方?」说着动作越发粗暴,伸手用力揉捏凯伊胸前,伏身啃咬肩颈,最後说:「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