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熙手脚并用爬了几步,突然被人抓住了脚腕往回一拽,她忽地趴倒在沙发上。
女孩回过头,脸蛋倏地通红,哥哥,你干什么......放开我......
梁宇本来弯着腰握住她的脚踝,见她望过来,他缓缓直起腰来,带着从容不迫的松弛,眼里不经意流露出慵懒的调笑。
哥哥不知什么时候把裤子解开了,笔挺的西裤中间耸立着一根紫红色的rou棒,散发着腾腾热气,又粗又长,前端的rou头硕大,茄子似的尺寸看起来十分骇人。
偏偏男人衣着整齐,只有裤裆凌乱,白衬衫的下摆扯出来一截,半搭在充血的roujing上。
衣冠禽兽,梁熙暗自羞恼。
可是,光是看着哥哥这副样子,梁熙就忍不住缩紧小xue挤出一小汪水来,男人下身不容小觑的野性,面容却是一派正经,巨大的反差格外令她意动。
尽管下腹狰狞着,梁宇慢条斯理坐在沙发上,他掸了掸膝盖的褶皱,侧头看向女孩。
妹妹爬了起来,赤裸着身体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她曲着腿环抱遮住胸前的两只ru儿,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浑身雪白的肤色,犹如是黑色漩涡里的一抹格格不入的白,令人想要抓住她一探究竟。
梁宇眼神变得更加幽暗,看着妹妹白白嫩嫩的身体,内心深处的挣扎骤然平息下来。
离开医院后当晚刘医生特意来过电话,那天当着妹妹的面有许多话没有说透,如今他了解得很清楚。
刘医生不知道执行的人是他,但她依旧把按摩的事宜交代得很仔细。
一想到这个医嘱,黑色丛林间的凶兽猛然跳了一跳,有些迫不及待想冲进洞里掠夺食物。
过来,熙熙。
把妹妹cao狠了的代价就是强行忍耐了几天,经过他亲口检查,小xue消了红肿,血ye里蠢蠢欲动的性欲要射进里面才能安抚下来。
梁熙下意识蹭过去,目光往下移,蛇首紫黑,她突然清醒过来,猛地缩成一团,我、我不过去!
好吧,话才落音,她人就被他端到了腿上,男人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
双手扶着哥哥的肩膀,梁熙张开腿跨坐着,滚烫的rou头抵在xue口处。
那张小口娇娇咬着gui头,一缩一缩地嘬着铃口,咬得性器涨疼。
坐下来。
眸光微闪,男人舔着她的nai子,手慢慢揉捏,其他动也不动,等着妹妹主动吞下他的器物。
嗯唔不行......梁熙慢慢压低身体,咕叽一声,甬道被异物挤开的侵入感将她逼出了泪水。
哥哥,太粗了......呜嗯......进不去。
这么粗的东西之前是怎么进入她体内的......就算是哥哥的一部分,她也觉得好可怕。
妹妹无意的抱怨取悦了他,梁宇叼着nai子哼笑,才几天没cao,怎么又娇成这样了。
梁熙闻言羞恼得要死,这几天坚持不碰她的人是他,现在大剌剌说着下流话的还是他,气得梁熙挺起胸ru塞满哥哥的口腔,不让他再说话。
她估计是气傻了,梁宇求之不得,埋在她胸前啧啧吮吸,按下女孩的腰胯,感受着rou物一点点被紧紧包裹住的滋味。
尽根纳入,小逼潺潺冒着水花,里面一层层的rou壁推开后拥簇过来,自发吞咽起rou棒,shishi热热的感觉如电流层层过着头皮,爽得男人一刻也不停歇,直接捧着tun尖cao干起来。
沙发上面对面坐着两个人,男人西装革履,身上却坐着一个赤裸的少女上下起伏,他的双手扣紧了tun瓣,粗硬的器物时隐时现,泛着光亮的水色。
啊......哥哥......嗯呃......慢点......
rou体拍打的声音和着少女的轻yin,其中时而出现背离世俗的称呼,她的nai儿一只被男人咬着吞吃,一只上下摇晃,拍在男人脸上。
坐着caoxue始终没有男人腰腹耸动得快速,随后他将女孩压在沙发上,挺着那根rou棍子在shi淋淋的小xue里进出,如鱼得水。
唔......熙熙的豆花够嫩了,就是红豆泥不够绵密,哥哥帮你捣得烂一些,好不好?
不要......呜呜......
嘶放松点,吸着棍子哥哥还怎么捣泥。
结实的tun部肌rou分明,隔着西裤都能描摹出线条,男人飞快地捣弄,噗嗤噗嗤的cao逼声连绵不绝。
梁熙白嫩嫩的肚皮上印出皮带扣撞击而成的红痕,她高高低低地呻yin着,金属冷硬,一下下撞上她的小腹,加重了体内的挤压,尿意都被哥哥Cao出来了。
嗯啊......不要说了,哥哥......啊......
呜,羞死了,梁熙恨不得堵上两只耳朵,心脏怦怦乱跳,哥哥每说一句她就敏感得抽抖一下。
梁宇咬了咬她的耳朵,低沉磁性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