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的水声渐停。
浴室墙上镶着镜子,这是盛染要求的。一开始是想直面和接受自己的身体,后来他会用镜子观察自己身上一些细微的变化。
温热的水汽让镜面蒙了一层雾,只能照出一些朦胧光影。窈窕的模糊身形走近,伸手抹去镜上水雾,清晰的画面逐渐随着那只手的来回动作显露出来:
雪白的皮肤莹润细腻,关节处不见丝毫暗沉,反倒透着淡淡的粉;薄背细腰,背中一条明显的脊柱沟流畅而下,后腰两个腰窝浅浅凹陷,往下便是挺翘的tun,rou嘟嘟的。有水珠正从圆弧状的tun瓣上滑落,沿着长直的双腿往下流,流过纤巧的脚踝,最终没入地上浅浅的小滩水中。
映在镜中的身体无疑是美的,有种难以言说的美丽,但这份醉人的美中又掺杂了几分微妙的怪异。
胸前微鼓,起伏虽然不大,却分明是一对幼嫩的鸽ru,rurou香软白腻,顶端两抹只用眼看就知道柔软至极的浅粉ru晕,中心是嫩生生的ru头,正在微凉的空气中缓缓硬起来,变成了两粒粉圆珍珠。
可腹下又长着男性的性器,rou粉色,正乖顺地软伏着。滚圆的Yin囊挡不住鼓鼓的Yin阜,以及下面rou感的大Yin唇。
他有一副雌雄同体的身躯。
盛染看了一会儿镜中的自己,他刚冲洗了一下身体,冲掉了身上一天的汗水与灰尘,但没冲洗去季长州留在自己肩头后背的热意。
他身上很热。盛染想。
季长州搂着他的肩膀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刚打完球,手心滚烫地覆着他的肩,烫得他体内的力气慢慢蒸发,走进教室坐下后,他才感觉到自己腿已经软了……季长州的胳膊也一直贴着他的后背,他背上出了一层汗,有许多细小的电流以那条胳膊为中心,在他的身上乱窜,带来一阵接一阵的酥麻……
盛染抿抿嘴,转身往浴缸走,走动间隐约能看到下Yin处两团光洁白嫩的Yinrou紧挨在一起,中间挤出一条rou缝,缝里冒出一点点更加柔嫩的,粉红色的rou尖尖。抬腿迈进浴缸时,饱满圆厚似馒头的Yin部终于被腿带得稍稍往两边分开了些,露出点被藏得密实的风光——那冒出来的一点粉红,原来是被护在丰厚Yinrou里的小Yin唇的瓣尖。
他慢慢坐进水里,下沉时温热水流带着微微水压拂过光洁的Yin部,浑身随即敏感地一抖。
盛染生日在冬天,还没过17岁生日,他有不算明显的喉结,直到现在也没过长胡子,脖子以下基本没什么体毛,包括他的Yin部。
他在学校很少喝水,也基本不在学校的时候去厕所,实在忍不住会挑上课的时候打报告,趁着厕所没人去隔间快速解决,他从小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曾经在家实验过,只拉开裤链,掏出Yinjing,其实完全看不到下面的女Yin,而且他的Yinjing发育正常,勃起时也能有个十二三厘米。但盛染很快放弃了尝试。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尿道——除了Yinjing尿道,他在Yin唇rou缝里还有一个女性尿道,小便时会同时流出ye体。他只能蹲着小解。
尤其他意识到就算自己能控制尿ye出口,他也没办法光明正大地站在小便池前掏出自己的性器,露出自己光溜溜的,一根Yin毛也没有的粉色Yinjing和一小部分rou乎乎的三角区。
他只能忍,从小学一年级忍到现在,少喝水,尽量避免去公厕。盛母那么坚强的女人常心疼得直掉眼泪,自我安慰“以后就好了”“等念完书就好了”,其实盛染心里知道,无论他家多有钱,掌握多少权势,也只会让他的境况能稍微好一些,就算他以后不工作,只要不脱离社会,他就得一直忍下去。
可他现在起码不想对季长州忍了。
盛染放松身体,头向后躺在浴缸靠枕上。
他真的好自私啊……他现在只想对季长州敞开自己的秘密。
季长州就算一时不能接受,肯定也会帮他守住秘密,也必定会帮他遮掩,在此期间他会不惜一切地将季长州拉到自己身边。
盛染微笑,眼角却滑下泪来,毕竟季长州就是这么单纯善良,心肠柔软。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季长州的名字,被泪洗过的清澈双眼无神地看向头顶的灯光,反复回忆着下午……和更久以前发生的事。季长州曾经背着他走在路灯下,棕色的头发在灯光中毛茸茸的,他就算戴着口罩也能感受到那种蓬松柔软。从侧后方还能看到季长州的下巴,初中男孩已经开始长出小胡子,不像成年男人那么硬,也显得毛毛的,他下巴一侧有几根没刮干净。
那会儿季长州连帽卫衣上的味道是一种干净的松木香,盛染后来找了很久才找到味道一模一样的洗涤剂,一直用到现在。
不过季长州现在变成了一颗海盐味的大柠檬。
他鼻间再度萦绕起大海、柠檬与阳光的味道,这种清新的香味在他的想象中渐渐蔓延至全身,将他包裹在内。
他慢慢抚过自己的身体,将手探到身下,纤细的食指挤开丰满的大Yin唇,在细嫩的rou缝里来回滑动着抚摸,身体止不住地微颤。
他有一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