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辰曾经不止一次幻想过,殷雪初有一天会爱上他,亲吻他,和他结婚,甜腻地叫他老公,被他关在家里每天只看着他,用身上身下两张红艳的小嘴含着他的Yinjing,被浓稠的Jingye灌满身体。
但很快他便发现殷雪初这个人真的像初雪一样又清又冷,自顾自地来,又不留一点痕迹地走,丝毫不在乎身边无关的人是怎样爱慕他,挽留他。当李景辰确认了自己不可能成为殷雪初心中的某种唯一之后,爱意便尽数转化为了情欲,他开始在每一个深夜的梦中把殷雪初狠狠压在身下,绑在床上,甚至锁在地下室,看着他雪白的四肢被扣在泛着冷光的铁链里,赤裸的纤细身体上红红紫紫印满了指痕与牙印。
甚至有一次他梦到了自己身着古装与殷雪初拜堂成亲,满目深红的屋子中殷雪初穿着绣着Jing致纹理的繁杂衣裙,白嫩的小脸涂着腮红与口脂,自己咬着裙摆张大了双腿露出下体嫩粉的花xue,边哭边呢喃着相公。
虽然梦境不能成真,李景辰只能一次次在空荡的卧室中醒来,独自面对自己被浓Jing打shi的内裤,但这一次。
李景辰揽起殷雪初纤薄的肩膀,让他斜靠在陶圆圆白软的小腹上,腰背微微悬空。陶圆圆正被跳蛋和ru夹折磨得触电般的不断颤抖呻yin,带动着殷雪初瘫软的身子也一下下挺起又滑落。
李景辰环抱着殷雪初笔直修长却rou感十足的双腿,将连体内衣从他下身套上,这件深红色的丝质睡衣用料极近节省,线条优美比例诱人的tun胯上毫无遮挡,仅有几根蕾丝细带勒住下体,却又恰好绕开了花xue,陷进肥厚的Yin唇里向上蔓延,又在肚脐上方汇合,将穿着之人下身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
殷雪初身形纤细消瘦,最小码的内衣穿上仍稍显宽松,薄纱欲盖弥彰般地挂在他身上,胯骨明晰地从细腻的皮肤下耸立而出,衬的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格外脆弱,圆月一样柔软可爱的小肚脐藏于其中,被丝带系成的蝴蝶结半遮半掩着,看得李景辰浑身发热,情不自禁伸出手指,贴着圆润的小洞着迷地打转,而后又将滚烫的大掌整个覆了上去,阖着眼感受着隐于单薄皮肤下的脏器柔软地微微蠕动,仿佛殷雪初整个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以任由他摆弄蹂躏,虚弱昏沉的人也不会做出任何抵抗。
情趣内衣的上半身设计的更为性感,胸口部分下半段被遮掩在丝质的大红蝴蝶结下,上端则空空荡荡,露出半抹ru晕,仅余两根细带绕过ru根绑紧,一并向上缠绕到脖颈后再汇聚到一起,而胸口的分界线恰巧压在ru尖上,把粉嫩的ru珠勒得充血硬挺,却又被挤压得东倒西歪,只能可怜地陷进软嫩的rurou中。殷雪初的rurou并不像陶圆圆那般圆挺肥润,只有小小的一个nai包微微凸起,但却细腻到仿佛泛着柔光,像云团一般松软可爱。
李景辰揽着殷雪初无力后仰的脖颈,为他系上最后一个蝴蝶结,又骤然松手让他瘫倒回陶圆圆身上,看着他脸颊向一侧歪倒,红唇微启,唇角露出一点娇粉的水色舌尖。殷雪初浑身细嫩的皮肤比起白皙,更贴近于缺少血色的苍白,只有胸前两点和下体的性器泛着淡红,此时被几片聊胜于无的艳红色布料包裹着,与他平日里严谨清冷的穿着相对比,更显出近乎妖冶的性感诱人。
李景辰下身胀得疼痛难忍,这根rou棒尺寸格外傲人,早已饥渴难耐地向上弯翘着抵在遍布着饱满腹肌的窄腰上,紫红发黑的柱身上一根根青筋高耸盘绕,蒸腾着yIn糜的热气,李景辰脑海中欲火焚烧着理智,只想将那软嫩多汁的rouxue狠狠贯穿。
耳边回荡着陶圆圆娇软放荡的呻yin,李景辰眼眶通红,勾着薄唇微微一笑:“乖,哥哥让你们两个宝贝都舒服。”
他握着殷雪初绵软的手指,将它沿着紧紧绷在陶圆圆下体的蕾丝内裤边缘探了进去,手下一用力,便将整个贴着Yin唇嗡嗡作响的跳蛋连同殷雪初白皙的指尖一并推了进去,这口早就空虚瘙痒的嫩xueyIn糜地翕张着,见状xue里层叠的软rou激动地缠绕上来,将震动的圆球拉扯着吸进了sao红的xue心,rou壁更是不顾廉耻地牢牢攀附着殷雪初温玉一般细长的手指,渴求它能给予更多。
“啊!插进来了……磨到了……好舒服,好酸……唔……”
随着陶圆圆目光涣散地发出一声高昂的yIn叫,他下体肥软的rouxue打着颤喷溅出一股yIn水,将殷雪初和李景辰的手掌一并沾染得shi了个透,李景辰见状一声嗤笑,用粘腻的掌心拍了拍陶圆圆白嫩的脸颊:“正好用你的sao水给你‘好朋友,的小逼做做润滑。”
他说完也不再管陶圆圆怎样挺着细腰呻yin扭动,掰着殷雪初一条大腿让它瘫软地斜靠在床上,另一条长腿仍然顺着床沿耷拉着,泛着嫩红的脚趾伶仃地蹭着地毯,他仍然枕在陶圆圆的小腹上昏得人事不知,面容清冷高洁,身体却绵软地摊开,像已经洗剥干净的无辜猎物,只待被人彻底享用。
李景辰单膝跪在床上,一只脚踩着地,整个人都挤进了殷雪初大敞的下半身中,他用汁水淋漓的粗长二指随意地捅了捅这张早就被玩得软烂敏感的蚌xue,让那里蠕动着袒露出娇嫩的甬道,光被手指玩一玩就发出了咕啾的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