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前何筱柔要给莺莺喂一次nai。
她抱着她靠在床上,尼诺依旧趴在边上肆无忌惮地盯着,没一丝尴尬。
何筱柔努力视而不见,洗脑自己这没什么羞耻。
她镇定自若地找了个话题,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看莺莺?本来她是想问他怎么想起来和她睡,但心里斟酌了一下当然还是没说出口。
尼诺趴在那儿没动,眼睑下垂,浅色的睫毛浓密想了想又抬起来盯着她,声音低沉道:她们说你晚上一个人待在月子中心不放心,让我来陪陪你。
何筱柔看了眼怀里同样睫毛浓密的女儿,我没事,反正有樊姐。
尼诺:总要有个家里人。
你工作不忙吗?
还好。尼诺不着痕迹地咽了下口水。
尼诺之后的每晚都会来月子中心。
何筱柔终于能淋浴了,但时间只能五分钟左右不能太长,医生嘱咐家属必须守着,樊馨带莺莺去游泳了,以免发生意外,尼诺担起了责任。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什么都见过了。尼诺语气淡薄,去吧,又不能洗久了,我侧过去就行了。
何筱柔没动。
还是你想让樊姐来?尼诺认真道。
何筱柔不想,她十岁之后即使是在陈梅芳面前也没有赤身裸露过,她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脱光,尼诺是唯一的例外。
无论尼诺做什么她都对他抗拒不起来,也许是因为他实在是让人觉得太遥不可及、不可亵玩,所以她打心底认为她的一切都太过平凡以至于他不会对她产生什么想法。
走吧。他轻声道。
尼诺拿着浴巾站在淋浴室外,有什么不舒服叫我。
水声落到浴室地上,很快她就冲好了,我好了。
尼诺转过身,一脸严肃地用浴巾将她包裹起来。
他转身拿起吹风,吹一下再出去。
何筱柔在和尼诺睡了几晚后,几次起夜喂nai,樊馨不得已要闯入二人的房间,场面尴尬。
樊馨虽然外表看上去瘦弱,但脱了外套里面其实该有rou的地方十分有料,孩子吃nai急,她也匆忙,没来得及穿外套,胸口皮肤雪白的一片,一路走一抖一抖。
尼诺刚被吵醒,眼神迷离,樊馨见他盯着自己的胸口不可避免地红彤了脸,但孩子要吃nai,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何筱柔抱过孩子侧身喂nai,期间和尼诺零交流。
尼诺下半身还在被窝里,衣衫不整,他起身喝水,高大俊朗的身形一下子站起来,裤裆鼓鼓的,宽肩窄腰长腿俊脸一应俱全。
何筱柔真是好福气,樊馨想,不过何筱柔和尼诺关系似乎不太亲密,据她所见平时两人就几乎没什么交流,甚至没达到相近如宾的熟悉,最多陌生的客气。
何筱柔字里行间也很少提起尼诺,如果是别人提起她往往会沉默后转移话题。
有一次她无意听见她母亲和她的谈话,陈梅芳都在嘱咐何筱柔要抓牢尼诺,两人结婚是尼诺负责任,但要长久发展,她必须努力追赶尼诺,做好贤内助。
话里话外生怕尼诺跑了。
可她想到何筱柔那身白腻肥美的皮rou,尼诺一段时间内还是跑不了的。
何筱柔天生有一副讨男人喜欢的身子,那两罩杯,她做了看护这么些年,可以说是阅人无数也没觉得那个女人比得上,恢复得极好,腰细胸大,主要是不穿内衣胸口也满满当当的,丰满得很,翘生生的,颜色还粉嫩得很,孩子馋,连她看着孩子吮都莫名悸动。
怀孕前不知道该更加如何勾人。
何筱柔还娇气,忍不了痒更忍不了疼,可男人就喜欢这样的,不得挠得他心痒痒,如此以来意外总就会发生,意外发生了,奉子成婚也不算难。
不过生养孩子的消耗在何筱柔身上也还是不可避免的。这段时间持续得了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何筱柔为了恢复身材,每天排了满满的课程。
这是她第二次去上瑜伽课。
筱柔!?瑜伽课上,何筱柔偶遇菲菲。菲菲刚生了个儿子,和何筱柔在同一家月子中心坐月子。
你什么时候结的婚?菲菲丰满了许多,气质变得很不一样,不仅是有了母亲的感觉,更多的是成熟,我之前联系过你,怎么没回我?是有名了就忘记老同学了?
何筱柔笑,道:没有。
看到何筱柔住在这个月子中心,属实颠覆了菲菲对她的印象,何筱柔虽然不说条件窘迫,但也绝对不是负担得起这个月子中心消费的水平,不容易吧?这个月子中心可不便宜,不过我都理解都是为了孩子,咬咬牙也要的。
是啊。
是吧!家里请月嫂也要花不少钱呢!菲菲安慰何筱柔,你老公待你好不好?怎么结婚的?怎么我们都不知道消息?
意外。何筱柔思考起为什么她和尼诺结婚,想了会还是没有多说,因为原因尴尬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