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隐隐约约是嫣红的颜色。周围铺满了水光,湿漉漉地被抹开了。
那里太窄小了,杜克两根手指就可以撑开,里面一线水光潋滟。他低头亲了亲,没有味道,但他总感觉有点甜。
被薄薄的嘴唇磨过穴口,裴洇死死咬着手背,手指收紧了,感觉杜克的舌头伸了出来,温热的舌苔舔进内壁,惹得他绞紧了穴儿,腿根都绷实了。
突然,旁边的两人估计是已经完事了,一边休息一边闲聊,女孩甜腻腻地开口,问:
“今天和我们一起玩的那群人,就是你们学校作战指挥系的呀?果然看着都好厉害。”
“那个坐着总不说话的男人是谁呀?好看是好看,但感觉好冷漠噢。”
“还有那个坐他腿上的呢?也是你们学校的吗?”
男人总算开口了,闲闲道:“是啊,裴洇嘛,人家可是这届新生赛的冠军呢。”
女孩似乎吃了一惊,讪讪道:“没看出来呢,他长得真漂亮。”
男人低低一笑:“你也觉得漂亮……嗯……”
女孩估计感觉嗅出其中的深意了,娇滴滴地笑:“干嘛?你对他有想法啊?你真讨厌!”
“宝贝,你看看在场多少男人对他有想法。”男人道:“唉,美人喝醉了果真更漂亮,唇红齿白,腰肢软,真是好身段。”
裴洇躺在桌子上,眼睛半睁半阖,雾气蒙蒙,手背搭在唇上,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杜克掐着他的大腿内侧,埋头舔舐那处水穴,不时无声咽下,来不及被卷走的淫水便被挤得出来,沿着细腻的腿跟往下淌。
女孩道:“你们男人真下流。”
男人道:“他自己长成这样,把人看硬了也没办法。要是能让他继续玩,脱件衣服也好啊。”
裴洇偏过头,手背蹭过脸颊,泛着微微的红。
杜克舔那里的力度加重了些,舌头挤进去,他里面那里都没被任何东西碰过,第一次接纳外物,羞得直抽抽。
男人:“算了,不说他,又碰不到……”
杜克舔的速度越来越快,裴洇忽然猛得弓了一下身体,浑身抽搐几下,等慢慢停下来,抬头的时候满脸都是生理性的泪水。
杜克咽了几下,把剩余的淫水都舔干净了,把裴洇前端射出来的精液也抹了,帮他仔细地穿好裤子。
旁边的一男一女起身走了。他们两个人所在的桌子刚好被杂物挡住,因此没有被发现。
安静中,窗外忽然响起礼炮声、钟声、欢呼声。
杜克恍然想起,今夜是宁静夜,而过了凌晨三点,就是神诞节。
杂物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烟火照亮整个天空的瞬间,杜克对上裴洇的双目,里面的雾气散去了,是被泪水洗过的清澈明亮。
“宁静夜快乐。”
烟火亮如白昼,钟声敲过第二下,杜克低头,从自己的领口取出一枚十字架吊坠——那是他神教徒的母亲留给他的遗物。
钟声敲过第三下,他把项链摘下来,轻轻戴在裴洇的脖子上。
他低声道:“神诞节快乐。神祝福你。”
裴洇慢慢放松下来,他太过疲倦了,眼睛一闭,渐渐睡着了。
他在爱他的人的守护下,渡过了一个宁静夜。而神爱世人,那个望所有的人都爱得多的神,会眷顾他渡过更幸福的一生。
像菲迪皮茨信使把信息送到。雅典胜利了。